东北手中凝聚出冰刃。
身后突兀的传来一句。
“东北,是你吗?”
像是邹楠的声音,听到声音东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转头东北只感觉左肩膀一痛,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肩膀,使用匕首的手是一只惨白的手骨,只与东北隔了半米的距离,一张脸惨白没有血色的女人身穿干净如洗的修女服饰,满嘴鲜血,嘴角勾勒出渗人的微笑紧盯着他,
“啊!我草你马!”
东北斜砍出一刀,一刀划过修女修女直接像是砍在虚影上一样顺着剑锋消散在空气中。
他不知道这一刀是砍没砍死她,东北单手举着冰刃警惕的看着四周,四周寂静的连自己心脏飞速跳动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见周围再无动静,东北找了根木棍咬着开始摩挲着拔出那把匕首,匕首扎的很深,拔出来痛的东北龇牙咧嘴的,鲜血随着伤口流出,匕首上还好没有生锈,要不然真的就一刀破伤风两刀见祖宗了,从包里取出纱布给自己伤口包扎了一下。
经过刚才一番事,东北开始更加警惕时不时的往后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跟着。
这时旁边的一扇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人,但那个人脸很模糊再加上天黑脸像没有一样,身穿一身睡衣。
东北立马警觉将冰刃展开架势看着那人。那人手拍了拍嘴部像是打了个哈欠,因为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是干什么。
“大半夜,你都不睡觉的嘛?”
东北迅速觉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有一滴冷汗从脸颊划过。
“问你话你怎么不说话?”
那个人的好像是在凝视东北一样,好像是知道东北一样的感叹。
“啊,我知道你,你还有另一个人还有一只猫在我家门口吵吵嚷嚷的。”
东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你知道在哪吗?”
男人饶有兴趣的说道:
“他啊,他在和我的女儿们玩呢。”
“东北!东北!你在哪?”
邹楠也被鬼影抓到教堂里,在教堂里发现东北不在身边就像丢了主心骨的一样,害怕的都要哭出来了,但是喊东北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只敢小声嗡嗡不敢大声,怕引来啥可怕的东西。
邹楠打开手机的闪光灯照着前面蹑手蹑脚地往前走,路过每个房间都小声的敲门问一下东北在里面没有,当然也没人回应,直到最后一个房间。
铛铛铛
邹楠按例敲击了那扇门。
但里面不是寂静无声而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鞋子摩擦着地面一样。
邹楠以为是东北透过猫眼看了过去。
一双瞳孔很大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注视着他。
邹楠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木门的把手缓缓扭动,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脸色惨白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微笑的看着邹楠。
邹楠盯着小女孩打量了她全身,不看还好一看魂都吓出来了。与其说是女孩不如说是女鬼,女孩鬼身穿破烂的公主裙,四肢各插一只黑色柳钉手腕脚腕都有被缝合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