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沉默了,过一会陈队发问:
“你们有行医资格证吗?人是怎么救出来的?”
苏己儿又变出一本行医资格证和一本参军证明和一枚徽章。
“行医资格证在这,我职业法师还有我参加过抗倭战争这是当时获得的一等功勋章。”
陈队双手捧起那枚勋章,勋章很轻但上面蕴含的精神重量是无比巨大的,他的爷爷在世的时候也有一枚这样的勋章,当年鬼子武器强大法术水平要比神州更加先进,在一次防守鬼子的突破的战役中,我方战略上的失误,误判为鬼子从另一个方位进攻,他爷爷在防守的位置兵力被大量调走,结果夜间鬼子突袭,他爷爷一伙红军仅有少量兵力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殊死抵抗,他爷爷身边的战士、伙伴纷纷被鬼子击杀,他爷爷也被流弹炸断了一条腿烧瞎了一只眼睛,但他爷爷也没有投降,而是高举着红旗秉承着死去战友的意志与剩下的战友奋力杀敌击溃敌军守住了根据地,那天是他爷爷战友无畏的意志才能使红旗始终都飘扬在空中,每当他爷爷讲起当年的往事都会潸然泪下,他爷爷也经常拿出自己的一等功勋章和发黄的老照片擦了又擦。
陈队望着苏己儿,苏己儿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说到:
“我曾经是医疗队队长苏己儿,在一线救过数百条人命,你爷爷的断腿也是我治的,我也是个职业法师,我的容貌也是用法术手段维持的。”
陈队一开始还有疑虑,但听到救治过他爷爷的腿疑虑便消失,因为他爷爷的腿到死也没有任何毛病,腿断掉也只是从他爷爷口中听说,他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他爷爷的断腿,至于外貌方面,世界大战和抗倭战争已经耗尽了老一代熟练使用法术的人所以他并不知道是否有这么个法术,所以也一并相信了她的话。
双手将勋章还给苏己儿,郑重地向苏己儿行了个军礼。
“感谢您对国家的贡献!我这边就不打扰了,您们聊!”
说罢陈队就推开门离开了。
东北一脸狗腿子的样子凑到苏己儿跟前。
“姐姐,啊不是,奶奶,您都参加过抗倭战争啊,那不得一百多岁啊。”
苏己儿给东北弹了个脑瓜嘣。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姐。”
那一脑瓜嘣劲儿还挺大,给东北打的直仰头,苏己儿起身随手扔给他一个装满鲜红色液体的小瓶子,转身就走,临走前跟东北说了句:
“喝了它,明天还要上班。”
见到二女走了东北才小声捣鼓:
“窝驲,上百岁的老妖精!跟她混实力不得上大分啊!芜湖起飞!”
“这小瓶子也肯定是好宝贝。”
随后将瓶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喝完一开始没觉得什么过了数秒身体疾速升温甚至发烫,呼吸速度和心跳速度成倍增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体温灼烧下发出剧烈的疼痛感。东北将被子踢开将衣服撕开,大口喘息,法力急剧上涨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陈队听到房间里叮叮咣咣的直接冲了进来看到东北在床上死命挣扎,看了看东北情况感觉自己也不知道咋搞,又冲了出去叫来一几个护士,看到东北光不粗溜的躺在床上,一个实习小护士脸上泛起点点红晕,老护士就老练很多控制住东北身体,接了盆水擦拭东北身体给东北物理降温,看到东北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护士也十分惊奇,她们有知道有治疗法术的,但0890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治疗法术能愈合的如此快。
陈队还不知道情况蒙在鼓里跪在东北床边泪眼婆娑的:
“小兄弟是我对不起你啊,没有彻底核实她俩的身份让你中了她俩的毒啊,你可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心里这辈子都不能安宁,你等着我这就把她俩抓回来,抓不回来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说吧陈队起身就要走,东北伸手抓住了他。
“你还是算球吧!就这么盼我死。”
东北感觉身体好了一些坐了起来,给陈队扔了片卫生纸:
“没事,哥们我好了,都说过你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要成熟一点,老大不小的人了天天哭叽尿嚎的,赶紧擦擦,这老些人呢,别一天天老丢我的人。”
旁边护士都一脸惊恐的看着东北,怀疑东北什么来头敢和陈队长这么讲话。
东北缓过劲儿来,立马下床找了件病服穿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穿衣服啊?”
老护士立马说到:
“你现在伤口刚愈合还不能下地走动,得需要住院静养。”
东北摆手:
“别整那有的没的,还让我住院?住一天得多少钱,净知道喀嚓我兜里的小钱钱,我好了,不用住院了。”
旁边的陈队开口:
“钱我来出,你还是住几天缓一缓吧,你刚才还发生了那种事情,万一...”
东北看了一下陈队:
“什么万一,真是没屁搁楞嗓子,你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啊?你瞅瞅。”
又指了指手腕上的虚空手表
“这都几点了还不赶紧回家去,你家老婆我嫂子看你这么晚没回家以为你上哪找小三去了,再晚点回家让你和搓衣板睡觉,赶紧走。”
东北把人全给骂走了,自己才骑个共享单车离开,回家啥也不想倒头就睡。
那个红药水药力太顶了,第二天东北早早起床就醒,尝试着练习自己荒废一年的法术,果然要比一年前法术输出顺畅不少,气色也红润了很多,跑步上学都比以前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