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叫袖里乾坤。”
“小丽,去把门关一下。”
“是,赵总。”
“兔女郎”屁股一扭一扭地去把门关上,“精神小伙”然后开始讲述他的绝技。
“袖里乾坤”说白了,玩的就是一个手速。
拿牌-换牌-还回去。
手速快到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能换三四张牌。
所以只要他想,他能把手中的麻将换一个遍。
这种方法最简单也最有效,永远不会出故障。
要说弊端吗,肯定也是有的,那就是费时间,练习着费时间。
想要有点成果,最少要几个月,要练成“精神小伙”这个,时间是个未知数,可不要忘了他是阎门出身,身手要比别人敏捷不少。
接下来他又表演了几次,几乎看到肉眼无法分辨,速度太快了。
“兄弟,这里楼上有房间,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干大事。”
“精神小伙”说的大事,自然就是要救阎岩的老婆闺女。
据可靠情报,现在她们还关在废弃的自来水厂。
“精神小伙”给了我们两个房间钥匙。
208和209,我说我们可以住一个房间,他不肯,非让分开住。
我要了208的房间钥匙,开门进去,里面“精神小伙”给了我个“大惊喜”,你们猜怎么着,刚进门遇见的“兔女郎”在床上躺着,娇羞的看着我,眼神迷离。
身上的“兔女郎”衣服已经换成了旗袍黑丝,别有一番韵味。
房间里面喷着香水,有淡淡的香味儿。
见我进来,“兔女郎”站了起来。
“讨厌,让人家等这么久。”
说完就要给我宽衣洗澡,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美女,这样不好。”
“嘘”
“兔女郎”把手指放在我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就要亲我耳朵……
“砰”一声,门直接被杨景开一脚踹开。
“你起开,发骚去我那屋发。”
杨景开拉起“兔女郎”就往外赶。
“开哥,你他喵……,来的刚刚好。”
原来杨景开房间中也有一件这样的“礼物”。
我们睡到晚上6:00,“精神小伙”把我们叫起床。
“呦,兄弟你们玩的挺花呀?一起睡吗?”
说罢伸长脖子就往里面瞅。
“看什么呢,里面就我俩。”
杨景开板着脸说道。
“呦,两位不会……。”
他见我俩脸色不悦,没有继续说下去,清了清嗓子,扭头走了。
外面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在等着我们,我们仨直接上了车。
“这里保安也不少,为什么不都带去?”
多个人就多份力量,我有点不解。
“保安?你让人家赚个糊口的钱为你玩命?再说了,良将一员,可抵杂兵千人,人再多有什么用!”
“精神小伙”眉毛一挑,看着我说道。
“此言差矣,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人多力量大。”
杨景开掐灭抽了一半地烟头,丢到了外面。
车子发动起来走了。
“嘿嘿,话是这么说,可你见过齐心的蚂蚁吗?
“依我看,蚂蚁再多也是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见杨景开不再与他争辩,“精神小伙”话锋一转:
“兄弟,这是你让我给你打的飞镖,来看看怎么样。”
“精神小伙”打开一个铁盒,满满一盒子飞镖整整齐齐躺在盒子里,少说也有几百把。
不光有飞镖,还特制了装飞镖的镖带,这样每个飞镖可以像鱼鳞一样排列,紧密相连,每条镖带能装50个飞镖,比我以前搞得那条能装多了。
“兄弟,交代我的事情你尽管放心,这你给我的飞镖,原封不动还你。”
“精神小伙”还我的那把是杨石老爹给我的飞镖,它一直被当作“母镖”使用,打架时都不舍得用。
“哈哈,阎门牛逼。”
“效率真高。”
我说道,不是什么恭维的话,而是肺腑之言,由衷的感叹。
想想当初自己搞飞镖时的艰难,再看看现在,这才过去几个小时,简直是天壤之别。
杨景开一看有这么多飞镖,乐了,拿起镖带就往自己腰上系,然后再把飞镖塞满。
要放平时我肯定说他,但现在这么多镖,肯定要便宜自家兄弟。
我俩装的正开心,有人来电话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谁?”
“你猜猜看?”
“说不说,不说挂了。”
“小疯子,是我,你郭爷爷。”
话筒里传来郭支锅的声音。
“老东西?卧槽,真是你声音,你把我害苦了,你拿人家小八嘎的……。”
“你等会。”
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四周没敢继续说下去。
不是“精神小伙”信不过,而是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满世界的人都在找郭支锅,万一别人知道他联系我,祸水不都是往我这引吗?
“兄弟,停下车,尿尿。”
前面开车的兄弟没敢停,而是扭头看着“精神小伙”。
“这条路没厕所,前面路口给他停下,拐角处有个厕所。”
“精神小伙”对司机说。
停车之后我找了个僻静的狭窄弄巷,躲在墙角给郭支锅打了过去。
嘟嘟嘟嘟……
“老郭,你偏瘫真好了?”
“不好小日本能满世界找我?我不仅好了,而且感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岁,现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给我弄个小妞,我能大战300回合。”
“你就吹牛逼吧!你找我干嘛?”
“找你干嘛?你小子除了会盗墓还会干嘛?我这边有好东西,人手不够,所以就想到了你。”
“你不都金盆洗手了吗,又要重操旧业?你现在在哪儿?”
“小疯子,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不是吗?现在提前和你通通气儿”
郭支锅不愿意说,我也不再问。
人嘛,总得有自己的秘密。
郭支锅满世界的躲人,没想到联系了我。
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家常然后便挂了电话。
但我感觉郭支锅明显对我还是有防备之心,像他在哪儿,在干什么这类话题他一个字都没提。
说不定郭支锅过两天又不信我了,就会和我断了联系,人心最难测。
我重新上了车,四轮小面包向废弃的水厂驶去。
我们没吃饭,因为剧烈运动之前不能吃饭,特别是打架这种,影响发挥。
但又不能饿着,免得到时候没力气。
“精神小伙”拿出事先准备的面包让我们垫垫肚子。
废弃的水厂附近有一个村子,村子东边有个制水泥板的厂子,空地方很大,阎门的车子都停在里边。
约定的是7:50到,我们提前了一个小时到。
毕竟这是“精神小伙”他师傅的大事,“精神小伙”现在摩拳擦掌,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没一会儿,车子陆陆续续到了。
我一看时间7:30,阎门的人看来挺守时,都提前到。
阎岩坐在一辆黑奔驰中,可能心情不好,没人敢去打扰。
四周静悄悄地,偶尔响起打火机的声音,那是耐不住寂寞的老烟枪在抽烟,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音。
静谧应该让人安逸,但我却感到非常的压抑,这种感觉就像夏日狂风暴雨前的闷热,让人非常不舒服。
过了十来分,阎岩下了车,左手依旧打着绷带,但是血迹已经不见。
右手戴着皮手套,握着长刀,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