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扯这些,要打还不是提前说好的。”我说。
“你……!”
“要不先给她看看大夫,我看她受伤了。”杨景开说道。
我们就带着她找大夫,只是皮外伤,擦了点碘伏,包扎都没包。
第二天,顾言惜又来了,开着车来的,要教我们学车,而且还送我们新款手机,我们半推半就,最后也就拿着用了。
张光和陈小菀都不在,我们就把隐夜带上了。
在一个养鸡场附近,那会儿厂里面正好孵化小鸡,管理不是很严格,我们就进去了。
工人把孵化出来的小鸡区分好公母,母的留下,懵懵懂懂的小公鸡一粒小米都没吃过就被放机器里面搅碎,我听厂里工人说是会制成猫饲料、狗饲料。
因为公鸡不下蛋,效益没哟母鸡好。
那场面真的是令人发指。
人类为了一点利益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
顾言惜脾气比较火爆,直接动手关了机器。
“把你们老板找来,小公鸡苗我都要了。”
工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想继续干活我们拦着不让干。
不得已还是找来了老板。
最后以1元一只的价格买下了3000多只小鸡,肥头大脑的鸡场老板乐的合不拢嘴,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母鸡苗也才几毛钱一只,没人要的公鸡苗更不值钱。
但话又说回来了,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花多少都无所谓。
3000只公鸡苗我们是这样处理的,送给小商贩,他们去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小学,卖的很快,听说很多人一天就卖完了。
也许很多小鸡苗都成不了年,但最少一部分的小鸡能长大,遇见家长吃斋念佛和心肠善的,小公鸡能活到老死。
当时我们就带回去几只,小鸡非常可爱,拉的虽然频次多,但量非常少,很好处理。
而且养熟了你到哪它们就到哪,就好似我们跟鸡妈妈一样,睡觉都卧在我们鞋子上睡。
虽然也拉在鞋子上,但总得来说,瑕不掩瑜。
我们走的时候带不了,就送给了附近的一个信佛的独居老人,还给了那老太太1000元。
钱还是顾大小姐出的,顾大小姐有钱,有的是钱。
开车其实没什么学的,我和杨景开学的都很快。
两天功夫,正常上路没什么问题。
但却没证,顾言惜说遇见交警她来开,一点事都不会有,我们信了。
我开着车,顾言惜坐在副驾,我们开车回大江门酒店。
我不是没证吗,所以就尽量走小路,顾大小姐一直喊我开快点,我就稍稍加了点速,遇见一次十字路口,突然窜出来一辆奔驰,刹车没刹住,怼人家屁股上了。
那时候我开的是顾大小姐的桑塔纳2000,落地近20万,对方车主说他的车要100多万,一个劲的要报警。
杨景开拉着车主,我说多少钱我赔,对方直接要20万,一毛钱不给少。
20万?我能给得起吗?给不起呀。
我都想给车主敲晕杠然后直接跑路了。
最后还是顾大小姐帮忙处理的。
晚上,我和杨景开在房间休息,顾大小姐直接拿着账单就来了,两辆车维修费加一起235000元,对面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加一起要了10000元。
我捏着鼻子给打的欠条。
然后顾大小姐就说,这钱她可以不要,主要能跟着一起盗墓,算是入伙费。
我说那哪成,要同意也得京爷同意。
偏偏这个时候,隔壁传来嗯嗯嗯的声音。
张光和陈小菀又在做运动。
可惜如旧,没两分钟,甚至可能没一分钟,草草结束战斗,后面又是一顿争吵。
杨景开这人听动静的时候喜欢耳朵贴着墙,他说听得清楚。
“旁边就是张光和陈小菀吧,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你们在偷听。”
“你怎么知道隔壁是张光。”
“这我家开的酒店,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她妈……我都说了几遍了,京爷同意才行。”
“京爷说你同意就行。”
我当时也很疑惑为什么京爷让我拿主意,难道是准备培养我为接班人?
其实是我想多了,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
顾大小姐天性贪玩,对新颖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我们这次前脚刚来广州,后脚她就跟来了,而且在见我之前她早就见了京爷。
顾大小姐是顾老板的心肝宝贝,京爷可能带她出去吗?京爷就随便找了个托词说要征的我同意才行。
并且马上就联系了顾老板,顾老板派人给顾大小姐带回去之后,顾大小姐又偷偷地溜了出来。
顾老板没办法就默认了顾大小姐可以出去玩一段时间,并且给京爷打了招呼。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出戏。
没过两天,京爷也回来了,和京爷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说是京爷的远房亲戚叫铁塔,人如其名,我感觉他有2米高。
这人其实是顾老板派来的保镖,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独自一人去流浪,他肯定不放心。
京爷还带来一个坏消息,就是古董销广州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洛阳来的只收宋家的。
宋家的不仅质好,量还多。
过了几天,我们离开广州,坐火车回洛阳。
去火车站的车是顾大小姐叫的,一辆大奔驰,杨景开说司机怎么这么眼熟。
我一看,可不吗!这不就是前两天要我赔20万的司机吗。
我俩开了门就要揍司机,还是在京爷的调解下才没动手。
广州到洛阳很远的,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
我们坐的是卧铺。
顾言惜就是个话痨,叽叽喳喳一直说个不停,从天南到地北,从国内到国外,好多东西我们都没见过,没听过,所以就不想听,可她还是叽叽喳喳一个劲儿说个不停,说到最后我头都大了。
做着梦都是叽叽喳喳的声音。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洛阳。
可能昨天刚下过小雨,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吸一口气非常的舒服,就像口里面嚼了两片薄荷糖。
出了火车站,街道旁边是两排梧桐树,灯光昏暗,勉强能看清楚路。
出租车很少,我们就在旁边小店的屋檐下等车。
路边停的几辆面包车门很突兀的就开了,里面跳出很多个手握砍刀的大汉,直冲我们而来。
京爷当机立断,让我们兵分两路,铁塔带着顾言惜走,我们几个一起走。
“铁塔兄弟,辛苦了。”
“应该的,你们帮我挡一下,小姐安全了我来接应你们。”
说罢便背着顾言惜飞奔而去。
“你背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空气中传来顾大小姐渐行渐远的骂声。
我们几个盗墓是一把好手,打架更是一把好手。
我拦到了一辆车,京爷和陈小菀先上车离去,我把隐夜往车里面塞它死活不进,“啪,啪。”对着它来了两个大逼兜瞬间老实了,我下手很重。
要不是我站在车前面不让走,那司机压根不会停,等司机哆哆嗦嗦的开着驶离了,我们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杨景开打开他的背包,抽出了他的大木棍,准确的说应该是枪杆,木质的枪头上一次已经战损了,还没来得及配,再说也很难有什么材料能配的上他那杆特制的枪杆。
“哦偶偶~。”
杨景开大吼一声,持杆横甩,直接打在了最前面黄毛的胸膛上面,黄毛应声而倒,滚了几圈,捂着胸口,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接着又是一顺劈,第二个小伙手中砍刀被震飞,杨景开顺势一捅,直中那人下体。
“啊~”的一声,声音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