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凡歌想了一下不死川这个家伙,发现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于是他就先决定不细究这个问题了。
“所以接下来怎么办?光看着吗?”凡歌显得有些苦恼。
“再看看有什么线索吧。”黑发女子对这类事件也还算轻车熟路。
“线索…线索。”凡歌在原地绕起了圈,他边敲着自己的头,边轻声的喃喃自语道:“人应该算是线索吧?”
“这得看是什么样的人。”
虽然只是凡歌的小声低语,但黑发女子凭借着她强大的感官得知了这一切。
“你们能保护好吗?”凡歌先是问一句,然后没等黑发女子说什么,就自已把话接上了
“等等,这个应该能由三局来。”
黑发女子看着凡歌,她没有在凡歌周围看到什么和这次事件有关的人吧?
“爱,把绘里世放出来吧。”凡歌说了一声,但其实他完全可以不说这一句话。
不过这里的这一句话,是他在通知黑发女子,让黑发女子待会不要起什么大反应。
“放出来?”黑发女子看了看周围,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关什么人的东西吧?
难道是什么特殊能力,可是她也没有感觉到除了那房子里面魔力波动以外的波动吧?
然后在黑发女子有些惊讶的表情中,一个穿着天蓝色学生制服的少女,凭空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好像少女一直都在这里一样。
绘里世刚出来的时候眼神还是迷茫的,但过了十几秒钟后,眼睛又重新有了神。
“事情结束了?”绘里世问她旁边的凡歌。
“没,幕后黑手还是找不到。”
“那我还要继续躲在那个地方吗?”绘里世的语气有些无奈,她可不能在那个地方待多久。
“没,你有两个地方可以去。”凡歌不会把绘里世关在爱的固有结界里的。
先不说绘里世不喜欢那里,就算她喜欢那里,他也没有足够的魔力开这么久。
虽然他现在的魔力确实和不死川连在了一起,有了几乎无限的魔力。
但他输出魔力的管道,他的魔术回路,其实也就一般。
要时刻不停的支付固有结界需要的魔力还是太为难他了。
“有一个是你家?”绘里世看了眼凡歌,然后随意的说。
“……”凡歌沉默了,有一个还真的是他家。
他家现在甚至可以等同于神代的神殿了。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召唤从者的方法,但是灵基之影也够用了。
虽然灵基之影的从者没有智慧,但他们的灵基中有自带的能力。
通过这些能力,他成功的把自己家的那一层公寓成功打造成了一个神代魔术师的魔术工房。
绘里世见凡歌沉默了下来,发现她的猜测猜对后,她有些调侃的说道:
“还真的是?我可才十四岁而已哦。”
“……还是去三局吧。”凡歌沉默片刻后说。
“三局?警察局吗?”绘里世听到三局这个单词时,皱了皱眉,小声的说。
“那还是去你家吧,至少我信任你。”绘里世把声音恢复成平常说话时的音量说。
“啊?为什么?”凡歌并没有听见绘里世的小声低语,所以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三局可不是警察局哦,你可以去那里看看后,才做出决定。”
像是酒醉后的声音传进了绘里世的耳朵里。
绘里世听到这突如其来后,眼睛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一个高大的黑发女子向着她友好的打着招呼。
绘里世用着唇语说了一句话,“是你吗?”
“没错哦,是姐姐我。”黑发女子的声音又传入绘里世的耳朵里。
“对了,我的声音是通过风传到你的耳朵里的。”黑发女子用着酒嗓说道。
“风?”绘里世听到黑发女子的话后,看向黑发女子。
“姐姐我也是超凡界的人哦。”黑发女子似乎看出了绘里世的疑惑。
“式神小姐是你带绘里世去三局看看,还是我自己带绘里世去三局看。”
凡歌并没有直接让绘里世进入自己的家,而是让绘里世看两个地方后才做出决定。
“叫我,鸦就行了。”黑发女子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凡歌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她的名字。
“那么鸦小姐,是你还是我,这里可还是需要人看着的。”凡歌指了指绘里世的房子。
“你吧,毕竟我和那位小姐没有什么关系,那位小姐估计也不会允许吧?”鸦选择在这里守着。
“那鸦小姐我先走了。”凡歌并没有客气什么,他准备带绘里世去三局看看。
“那辆车可以直接用,钥匙我没有拔。”鸦指了指她刚才开过来的车说。
“谢谢了,鸦小姐。”凡歌走向了那辆黑色的车辆,先打开了汽车副驾驶的车门,然后才打开另一边的车门。
车辆的内饰十分的豪华,汽车驾驶座上有着一件黑色的外套。
凡歌把黑色的外套放到后排。
绘里世在凡歌先坐上去,才坐了上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驾驶证吧?”绘里世看着关上车门的凡歌,沉默了一小会后说。
凡歌的动作僵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驾驶证。
“那孩子身上的气息还真是恐怖啊。”鸦看着离开的绘里世自言自语,她的双腿现在有些颤抖。
“千乐大人,你看到了吗?”鸦看似自言自语道。
“嗯,那个孩子有神的气息,看来我们还真的找到了一条大鱼了。”
土御门千乐虽然不在现场,但她可以通过式神的眼睛看到式神所看到的事物。
[阴阳寮是否已经知晓了,酒神已经来到了东京,由于酒神本人并没有掩盖自己的行踪,所以难度为30点]
[1D100=63]
“那孩子我们是守不住的,酒神的分灵已经来到了东京。”
听到了土御门千乐的话后,鸦整个人都呆住了。
“阴阳寮现在只有我可以对抗,所以那个孩子还是在三局比较好。”
土御门千乐有些无奈的说。
所以说那些家伙为什么要离开东京,只留她一个晚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