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教的人怎么都是女的？难道是因为天照是女神吗？”凡歌看着那几个被束缚住的年轻女性。
“是这样的，天照教的教众全是女性。”纸人从凡歌的头顶上跳下来。
“嘛，天照教内部其实也有几个男性的，不过那些是另一个臭名昭著的邪教的人就是了。”
“哪个邪教啊？”凡歌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纸人的语气非常的震惊，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奇特的东西一样。
“我为什么要知道啊？！”凡歌此时非常不解，他看的书里也没有写啊！
“你教科书里面没有教吗？！现代社会的三大邪教？！”纸人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啊？”凡歌以一副懵逼的表情回应。
光是看到凡歌的那副表情，土御门千乐就非常的确信，这货如果不是原始人的话，那就只能是失忆了。
这年头连动物园里的猩猩都tm知道的常识。
土御门千乐叹了一口气，开始给凡歌讲解这三大邪教。
“三大邪教分别是，信奉酒神精神的酒神教，他们以希腊神话中的酒神为尊，据说他们的教主就是酒神狄俄尼索斯。
第二个是最为神秘的失乐园，不过他们的教主倒是非常的明确，那就是《失乐园》作者本人，约翰·弥尔顿的孙子。
最后一个则完全不值一提，乌合之众罢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教义和信徒强行合为一教而已，没有教主。”
土御门千乐操控着纸人为凡歌好好讲解了世界上最大的三个反派组织。
“这次给天照教提供帮助的是那个？”
凡歌一边看着土御门千乐的其他纸人在研究那名白袍女子，一边向土御门千乐问问题。
“酒神教。只有他们才掌握着制造伪神的技术，所以人们才会相信酒神教的教主是在神代退去后，还留在人世间的神灵。”
“还停留在人世间的神很少吗？”凡歌注意到土御门千乐话里的意思。
“少，甚至可以说酒神教的教主是唯一一个仍可以行走于世间的神。”
土御门千乐话有所指的说。
“仍可以行走于世间？……祂是状态最好的神？”
“谁知道呢？”土御门千乐发出清脆的笑声，没有回答凡歌的疑问，这个问题似乎是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来。
七八个白色纸人在白袍女子的身上跳来跳去，有几个还拿着与自己身体极不匹配的毛笔在白袍女子的身上涂涂画画。
一个金色的纸人则站在凡歌的肩膀上和凡歌聊着天。
肉眼看过去，起码有十多个纸人在忙碌着。
但纸人的动作依然行云流水，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
而这只是明面上的纸人数量凡歌还能感觉到房子外面有几个纸人在纸鸢的上面巡视着这里。
而凡歌感觉不到的就更多了。
但土御门千乐依然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一边陪着凡歌聊天，一边陪着不死川聊天。
不愧是阴阳寮的总负责人之一，当代土御门家的实际掌控者，永远单身（划去）优雅的阴阳师——土御门千乐。
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怎么？想了解一下我的深浅啊？”金色的纸人燃烧了起来，火光化作土御门千乐的样子。
“别一副这么惊讶的表情，你的表情很容易读哦。”
土御门千乐贴了上前，火焰的温度十分的温暖，如同冬日的暖阳一样。
“我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吧？！”
他的表情还好懂？他从回来的时候就没有露出过什么表情吧？
土御门千乐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一直看着凡歌，似乎是想在凡歌的身上看到什么。
……
“返祖？每几十年见一次？还很常见？”空井咲的双眼瞪着浑圆。
“莉音，这位大人多少岁了？几百岁？”空井咲拉住黑见莉音的衣角小声的说。
“我听见了哦！我听见了哦！”不死川大声说道，“很失礼的哦！对少女的年龄评头论足的！”
“我可是个少女哦！”不死川强调道。
“不死川大人是在春秋战国时期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土御门千乐拆了不死川的台。
“春秋战国？！”空井咲下巴都快吓掉了，她最多也只是猜个几百岁而已？但这年龄是快奔向三千岁了？！
“没有！没有！”不死川依然嘴硬的狡辩道。
“不死川大人，你现在怎么这么在意年龄了？”土御门千乐疑惑道，她刚才就有这个疑惑了。
按照她认知里的不死川，那可是经常拿着资历老压别人的。
三局就是因为身为局长的不死川一直仗着资历压一、二两局的局长。
又加上当时霓虹在维多利亚的重压下选择成为炎国的附属国。
在超凡能力这方面，炎需要一个能在霓虹镇住场子的人。
所以一直不怎么受其他人待见的不死川就被派来了这里。
而这样也足够给霓虹面子了，毕竟不死川在超凡界也是有很大的声望的。
霓虹超凡界四大家之一的黑见家就是不死川的仆从。
“那是因为你们造谣我的年龄！我明明还是个少女！”
不死川依旧十分嘴硬，即使在场的几人除了空井咲外，都听她吹过自己的资历。
“不死川大人你开心就好。”黑见莉音示意空井咲不要深究不死川的年龄。
空井咲也识趣的转移着话题，“对了，不死川大人，您口中的救世主大人是谁呀？”
“救世主大人就是救世主大人。”不死川说了句废话。
黑见莉音道是回答了空井咲，“不死川大人嘴里的救世主大人就是凡歌。”
“凡歌？！”
空井咲和土御门千乐都惊呼了起来。
“救世主大人是凡歌？！”空井咲诧异的看着黑见莉音。
似乎是想从这位从来不说玩笑话的朋友嘴里听到她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而土御门千乐通过她的纸人看着凡歌。
这一位她通过观察发现，甚至没有成年的少年。
是不死川这名拥有“全视”能力的“人”，嘴里的救世主。
‘是预言吗？可是不死川大人没有预言这个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