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夫妻二人双双蹙眉,一个字一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是这些字连在一起便让人费解。
“字面上的意思,但当时在朝堂上老夫真的是胡乱开口一说,谁知道圣上立马便同意让你们与四皇子寻找斩龙剑了。”
所以,爱女如命的林秉承能忍?于是乎便有了江侯爷被林丞相拖到皇宫小巷子毒打,又闯入家里堵门殴打的一段佳话。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斩龙剑已经找到了,你爹也将老夫毒打了两顿,这件事情咱们就扯平了。”
“……”林安月好看的眉头依旧微微拧着,好半晌之后方才平缓下来;“侯爷得庆幸我爹爹还是这萧国的宰相。”
若不是,林秉承定会不顾一切的和江海河拼了老命,当然,这样的结果也是她不想看到的。
“老夫无心之言么。”自知理亏,江海河别过脸嘀嘀咕咕着心中不满,说起这点他被林秉承毒打的伤口就算愈合了还隐隐作痛。
那老家伙也是,真真的下死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萧云昭林安月夫妻俩这才离开侯府。
只是,在二人离开后不久,身穿黑色长袍带着兜帽的老者又一次出现在侯爷府的书房中。
“对于他们俩这次万人墓之行,你怎么看。”老者双手负在身后,黑帽之下遮盖着的表情些许阴沉。
“坐着看。”江海河又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能举起斩龙剑的只有两种人,大限将至之人和帝王命格之人。”
“林安月,萧云昭,萧锦言!”老者重复着三人的名字,蓦地,满是皱纹的唇角牵扯出一抹笑意;“萧天恒这小子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算计,还不惜搭上另一个儿子,倒是有趣。”
“有趣?呵~”冷笑出声,不同于淡然的老者,江海河语气急转直下的冰冷;“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想着临死前为太子清除阻碍,殊不知这种行为更会逼迫萧云昭生逆反之心。”
话音落下,一改往日不正经形象的江海河目光看向皇宫:“萧天恒,老夫当年救了你一次,但这一次你还能如何力挽狂澜么。”
……
哒哒哒。
离开侯府的七王府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
萧云昭坐在毛皮垫子上,林安月则半依偎他怀中。
“宝贝娘子在想什么?”察觉到妻子的心事,萧云昭大手轻的抚着林安月的肩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给为夫听听。”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怪异感觉,。”闭着眼的林安月在脑内复盘着所有让她心生不解的事情。
“怪异?”
“从咱们离开皇都前往花海城开始,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就算是江海河从中干预了一脚让你我二人被迫协助萧锦言寻找神兵利器,可……”话语微微一顿,林安月搜索着更为合适的词语。
“娘子是不是觉得一切太不合理了?”
“对,不合理。”整件事情的背后好似有一双手在操控着一切,无论是玄衣男人给的令牌,还是万人墓的斩龙剑。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有人给他们安排的游戏副本,是试炼也好,试验也罢,以她跟随特种部队多年的战斗经验,定有一双大手隐藏在更深的深渊中。
待到所有的时机成熟之后,背后的操刀鬼就会浮现在水面之上。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让她十分烦躁。
“宝贝娘子。”萧云昭捏着林安月双肩的手轻抚着她的太阳穴,让怀中戾气暴增的女子渐渐平复了情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夫永远都会站在你身旁。”
“好。”舒缓的力道让林安月静下了心,也许真的是她太内耗了吧。
是夜,王府鹿鸣阁。
林安月将令牌系上一根绳子放在了书架上的一堆手把件中,让别人误以为是一块随意的东西。
圣旨上只说找斩龙剑,可没说要将斩龙剑的周边也一并上交。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娘子好智谋。”萧云昭夸赞着林安月的聪慧,不愧是他天下第一聪明的宝贝娘子。
“也不是,只是这东西丑到我了。”要不然就把它挂起来当装饰品了,那样还能有一点点用处。
“对了娘子,关于玄衣男人的身份为夫去查了一下。”萧云昭献宝一样翻出一封信,信上只有三十多个字。
组织:九界。
性别:男。
年龄:不详。
姓名:不详。
世人称之为九界尊主,九界为前朝余孽势力错综复杂。
“除了黑涩会定义的九界,男的,活得……”也没有别的信息了,她觉得自己直白的问九界尊主或许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但萧云昭一脸等待求奖励的表情,林安月说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不错。”
“还有。”被夸奖的萧云昭继续献宝,将一个黑色的匣子送到林安月面前:“打开看看。”
“神神秘秘……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