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眼中,萧云昭是一个不折不扣不被拘束的败类王爷,就算当今圣上的圣旨都可以无无视抗旨,可唯独听林安月的话。
林安月不让他出现在相府门前他便不去,但是,自家宝贝娘子被欺负了当相公的什么也不做,何况他可是个‘美名在外’的混蛋,当然是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世人,欺负他萧云昭的女人必须得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于是乎,都城的百姓们百年看到了七王爷萧云昭带领着七王府的侍卫从李将军府砸到了江侯爷府,从江侯爷府砸到了世族裴家,此时此刻怕已经抵达了宋尚书。
说来也是,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非要搬到线下来闹,现在好了吧,被偷家了吧!
“林安月你是什么意思!”宋刚成怒视着林安月,指着她破口大骂,气的一口牙恨不得飞出来。
“宋尚书这话问的可笑,本王妃又有何意?”甜美的话语不急不慢,林安月端起茶杯清浅一口香茗,美眸落在宋尚书站直的两条腿上;“见金戒尺如见圣上亲临,宋尚书又是什么意思呢?”
比起宋刚成的怒和急,林安月淡定的雅痞。
她有很多时间陪这群老狐狸玩下去。
不过,萧云昭的举动确实出乎她意料之外,只能说干得漂亮。
“你……”被气的咬牙切齿又碍于金戒尺的威严,宋刚成紧紧地攥攥着拳头再次跪在地上;“林安月你等着,这一笔笔账老夫定要和你算个明明白白。”
“可拉倒吧,还找我闺女算账?先把宋婉婉和淮阳李公子的私事解决干净再来叭叭。”林秉承一记白眼,戳人心窝子的话直接怼的宋刚成脸如猪肝。
倒是一旁跪着的李大仁和八撇胡中年男子,一开始二人便互相传递的眼色,更是在林安月拿出金戒尺后聪明的一句话没说,任由宋刚成自己说个没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李大仁身边的八撇胡男子突然间咳嗽了起来,越咳嗽越厉害,脸也从正常人的眼色急速转变成红紫色。
“江侯爷你怎么了?江海河,江海河你别吓我!!”李大仁也被江侯爷的症状吓的一懵,看着几乎窒息了的江海河暗叫不好:“旧病复发了??”
树荫下坐着的林安月自然也看到了发生的一幕;“爹爹,那人是谁?”
“你不认识?”原本跪着的林秉承直接坐在了软垫上,手一指,给林安月介绍着来闹事儿几个下九流:“世族裴家的三长老,世族韩家的四爷,李大仁你认识,倒在地上的是江侯爷府老侯爷江海河,你干儿子他爹。”
太后宴请新妇进宫赴宴那晚林秉承并不在皇都,否则他绝不会准许女儿参加宫宴,但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也知晓闺女是怎么把江盟朝打成了猪头,以及二人之间的赌约。
“去找御医,快去!”李大仁催着侍卫进宫,现如今只有宫中御医能救老侯爷了。
“等御医来了老侯爷早就凉透了,你们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