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府上是遭贼了?”揉着后脖颈的萧云昭看着满目凌乱的鹿鸣阁,神颜上的表情要多么的惊愕就有多么的惊吓。
桌椅板凳倒了一地,屋子里的摆件碎的碎裂的裂几乎没个完整,整间屋子也就林安月和她坐着的椅子完好无损。
“宝贝娘子,这……究竟是咋了???”
“我砸的。”
“为啥?”
“因为你。”
“本王?”除了惊吓之外,此时的萧云昭满脸懵逼;“因为本王何事?你不说是你砸的么?”
奇了怪了。
林安月亲口承认是自己砸的,怎么还关联到了他。
他尿个尿的功夫就被人偷袭了,一回来就看到鹿鸣阁变成了废墟,和自己有什么干系。
“如果不是因为你手中的半部藏宝卷,我也不会揣测你被玄衣男杀了的画面,鹿鸣阁也就不会成了现在这样。”林安月心安理得说着歪理。
虽然鹿鸣阁成了残破不堪的局面是她亲手造成的,可归根究底还是在萧云昭。
“你……你怎么会知道半部藏宝卷在本王手里?”当林安月提到半部藏宝卷五个字的时候,萧云昭表情明显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林安月也不隐瞒,将自己和玄衣男人之间的交易简单明了的说给萧云昭听。
听的萧云昭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涌了上来,抻着脖子吼着林安月的名字:“林安月!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不仅背着本王和别的男人幽会,还觊觎本王的半部藏宝卷。”
“亏得本王真心实意的待你,没想到你竟是一条披着狼皮的白眼狼,又贪恋本王的美色,霸占本王的财产,如今又想着从本王手里拿走半部藏宝卷给别的男人,你究竟拿本王当什么!”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是压制不住的火气。
别的他还能容忍,死女人竟打起了半部藏宝卷的注意,还要把它给旁的男人,真是岂有此理!
“喊完了?”秀眉微微上挑,坐在椅子上一手拄着下颚一手敲击着扶手的林安月静静地看着萧云昭发疯咆哮,直至男人喊得岔气儿这才开口。
“没有,本王虽然不削打女人,但你若是敢动藏宝卷,别怪本王和你鱼死网破!”
瞧着萧云昭那一脸愤恨不甘又委屈,好似她做了天大缺德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本不想解释什么的林安月长处一口气;“既然我嫁入了七王府便是七王府当家主母,是你萧云昭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拿你当什么。”
“那你还要把藏宝卷给别的男人,你拿本王当相公了么,你分明是把本王当成冤大头。”萧云昭不甘的反驳着,越说越委屈,更是联想到这四天来发生的一幕幕,委屈加倍。
“玄衣男武功超然心狠手辣,保全你也好,保全府上每一个人的性命也罢,半部藏宝卷得需给他。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把真本藏宝卷交出去了。”
打从和玄衣男交易的那一秒开始,她林安月都没说过要将正版藏宝卷给人。
虽然没见过所谓的藏宝卷长什么样,但对萧云昭来说必定是宝贝极了的玩意。
她又是七王府当家主母,心性薄凉是不假,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府上人的性命被人随意拿捏。
“你去找个信得过的人将半部藏宝卷拓印五份,我自有权衡。”
“宝贝娘子你……本王……你……”你你你本王本王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听到林安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和王府众人的安危之际,三步两步跑上前,对着林安月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本王现在就命人拓印宝藏卷去。”偷香成功且心情大好的萧云昭美的冒泡,颠颠的离开了鹿鸣阁,并未看林安月此时脸颊飞速闪过一抹绯红……
“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