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本王说的不对么?”面对着林安月直勾勾的眼神,萧云昭还以为她是在质疑自己说的话。
打从小时候起萧锦言就是一个表面和善骨子里腹黑的人,走一步算三步,他想让一个人死简直不要太轻松。
“林安月你听好了,虽然父皇曾经要将你许配给他,但是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是七王府的当家主母。”
“说完了么。”握着手中的奢华贵重的油纸伞,林安月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萧云昭的逼逼叨。
“暂且说完了。”
“伞能卖多少钱?”
“?”还以为林安月会替萧锦言说好话,萧云昭完全没预料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不理会一脸蒙圈的萧云昭,林安月掂量掂量手中的伞,虽然样式简单,但从伞骨的用料来看这把伞绝对价值不菲。
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她绝对能将油纸伞卖到两个小目标的价格,至于如今的古代社会就不知道应该卖多少银子。
但可以肯定一点,这把伞很值钱。
“你是要卖了伞换钱?”
“不然留在家里面供上?再者,我又不是白素贞。”她可不需要一把伞等着许仙,萧锦言也不会是许仙。
“好嘞,卖东西这事儿交给本王,本王绝对办的漂漂亮亮的。”反应过来的萧云昭咧着嘴笑的开怀。
是夜,灯火通明的鹿鸣阁。
林安月坐在长椅上,一边吃着饭后小吃,一点看着奇闻怪志。
而萧云昭则苦哈哈着神颜,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写满了饱经风霜的沧桑看向林安月;“宝贝娘子,宝贝爱妃,本王真的困了。”
连续批改了七本账本,就算是驴也要歇一歇。
“人有三急,本王憋不住了。”
见萧云昭憋得面红耳赤,林安月摆了摆手放行,在某王爷即将离开鹿鸣阁之际,悠悠开口:“如果你翻墙离开七王府,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谁说本王要离开七王府了,没有的事儿。”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彻夜不归才不会被抓住的萧云昭吞咽一口口水,朝左走的脚步掉转向右:“母老虎!迟早有一天本王要你乖乖臣服。”
隐藏在阴暗中负责保护王府安全的暗卫在听到某王爷嘀咕的狠话之时,一个个表情那样婶儿的……同情,同情自家主子这辈子是无望翻身做主了。
他们可是见识过七王妃狠厉的手段,那小江公子江盟朝脑子虽然傻,但武功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然而,即便是江盟朝那种天生武体的男人都被王妃一巴掌给拍在地上,试问这世间还有哪个女子能比拟,就算是男子也少有匹敌者。
王爷。
若是三年前的您,王妃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但现在的您……还是乖乖做王妃喜欢的花瓶王爷吧,少挨几顿毒打才是重中之重。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萧云昭并未回到鹿鸣阁,反之,一袭玄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林安月身后。
“若有下次阁下还是走正门为好,我家王爷是个脑子不好使的醋缸子。”林安月早早就发现身后有人,她也懒得去理会男人如无人之境来到王府内宅鹿鸣阁。
玉手翻开奇闻怪志的下一页,林安月目不斜视的继续看着树上内容。
可下一秒,连人带椅子向后仰去,男人双手攥着椅子扶手与林安月正反对视。
“镜中花,水中月,天上星,你要的东西本尊一一带来了,本尊要的东西又在何处。”
“在你心里。”
“你在耍本尊么?”
“是阁下先耍我的,礼尚往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