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季舒第一天出现在健身房时,覃朗就已经盯上她了。
季舒身上都是名牌,身材看起来也是长年锻炼,但是她跟前台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看出来性格很温和,完全没有大小姐的高高在上和娇气。
虽然覃朗也怀疑过季舒是不是那种装名媛来健身房钓金龟婿的捞女,但是想了想这里的会员费,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覃朗来这个市中心+高级别墅区附近的健身房工作就是为了找到一个有钱的女朋友,虽然想要他的富婆很多,但是他希望找的是长期饭票。
有钱是前提,如果加上长相就更好了,季舒就是这个最适合的人选。
但是季舒没有报课,每次来都只是一个人在锻炼,覃朗一直找不到机会靠近她。
为了不崩人设,覃朗从没有主动跟她搭话,就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直到那次季舒在他旁边锻炼,他以专业教练的角度给了一点意见,季舒十分感谢他。
后来他偶尔看到季舒就会过去打招呼,问今天锻炼的情况,谈话间语气正常,没有一丝暧昧。他看出来季舒对此不反感。
覃朗知道季舒就在这附近工作或者居住,每天下班后都会选择一条路去走,看能不能碰到季舒。
虽然方法很笨,但是也很奏效,他终于看到季舒进了一间绘画工作室,当场掏出手机查了一下,这家工作室是季舒自己开的。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开一间工作室,只为成就自己的梦想。
要是季舒知道覃朗的想法,一定会喊冤。她只是想找一个离家近的地方,刚好这里在出租而已……
覃朗跟季舒在没有什么进展,虽然他内心很着急,但是却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季舒丝毫没有感觉到对方在觊觎自己。
终于,覃朗的机会来了。那天季舒锻炼完已经很晚了。他远远看着季舒走在回工作室的路上,中途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跟在后面。
覃朗内心激动又兴奋,他觉得上天是眷顾他的。
等那人要将季舒拖进小巷子的时候,他如骑士般降临,制服了那个流氓,并且陪着季舒去警局报案,之后还把季舒送到工作室门口,虽然折腾到了半夜,但他没有丝毫怨言。
这次季舒主动加了他的联系方式,还说要请他吃饭以示感谢。
就这样一来二去,他们的联系更加频繁了,终于在一次相约在山顶观看流星雨的时候,他在流星划过的瞬间许愿。
“希望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季舒,我喜欢你。”
季舒虽然性格温和,但她是个画家,崇尚浪漫随性,这样的表白现场击中了她内心最纯粹的部份,当场就答应了。
覃朗的生活很简单,除了工作就是季舒,这让季舒很放心,也很享受两人的恋爱。
虽然季舒的父母不太愿意女儿嫁给一个平凡的人,但是架不住季舒,覃朗也用自己的言行向他们说明,他跟季舒在一起,只为爱,不为其他。
知道儿子交了个有钱女朋友,甚至开始谈婚论嫁了,覃朗的父母恨不得立马飞过来,还幻想着等儿子结婚之后,带他们一起住大城市里的高级别墅,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但是覃朗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们泼冷水。
“你们这个贪婪的样子会把她吓跑的,没了她,还谈什么有钱人生活。而且季舒的父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就算结了婚也不是乡下那些要孝顺公婆的小媳妇。要是被她父母发现你们搓磨她,那我们的好日就到头了!
所以你们不用过来这里,但是我会让她以后每个月都孝敬你们,你们在老家舒舒服服呆着,好过在大城市看别人脸色。”
除了父母,覃朗还特地给三个姐姐都提醒了好几遍,不能在季舒面前表现出贪婪和小家子气,否则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覃朗很了解季舒,她是个理想主义者和完美主义者,一旦她喜欢的东西有了不如意的地方,她就毫不犹豫地丢掉。
在季舒看来,美好的东西很多,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所以她不会将就自己。
但是只要让季舒一直看到这样的完美,她不会无故找茬。
覃朗的父母和姐姐也只在结婚的时候来见过一次面,虽然表现得很拘谨,但是他们没有季家父母想象得那样小市民,着实出乎二老的意料。
覃朗也时不时在季舒面前替父母和姐姐说好话,季舒知情识趣,每个人两万块生活费准时打到覃朗母亲的银行卡上,贵价补品也从不间断寄回去。
季舒还每个月都会给三个姐姐的孩子发红包买礼物。他们对没能来大城市体验有钱人的生活,但是在老家赚足了面子。
季舒在生活上是个小白,除了因为父母不让她动手,还有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自己不爱动手。
在结婚之前,季舒都是在家里吃喝。结婚之后,父母提出要请一个保姆,但是被覃朗拒绝了,他说自己喜欢下厨,会把季舒照顾好,而且他私心里想要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样浪漫的理由是季舒最想听到。所以婚后每天都是覃朗下厨,并且每天不重样,保持着新鲜感。
就算遇到季舒灵感来了,在工作室待上几天不回家。覃朗也会按照一日三餐给季舒安排好送过去,绝不让她为了吃而烦恼。
虽然他的健身房也很忙,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健身房也是季舒出钱的,要是季舒不高兴了,分分钟就会收回去。
覃朗很懂得分轻重缓急,虽然对男人来说事业很重要,但是对他来说季舒才是最重要的,没了季舒,还谈何事业。
覃朗将所有收入都交给季舒,密码就是季舒的生日,健身房的账本可以随时翻查。这样的以退为进成功让季舒沦陷了。
季舒把自己所有的银行卡密码都告诉覃朗,家里和银行保险箱密码同样毫不隐藏。
结婚一年多,覃朗觉得季舒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了,他也自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这样完全包容着季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