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休息了一会,挽起袖子和裤脚,再开始推动大门。
这次她额头上的青筋显露,满头汗水,才将门一把推开。
她这可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云舒勾着背叉着腰大口喘气,她仿佛又回到曾经在学校里每天爬五层楼的时候。
“你看。”殊择说。
云舒看向前方,一片大殿中,一张华贵的玉椅摆着正中央,四周灵池环绕,烟雾氤氲,好似仙宫中玉皇大帝的座位一般。
而那玉座之上似乎又摆着一道玉简,能放在那地方的一看就是好东西。
云舒眼前一亮,兴奋的就要上去坐坐,还未踏上台阶,却又把脚收了回来。
万事还是小心为上,她可没有女主光环,死了那就是真完蛋了。
云舒的手心里飞去一根藤蔓慢慢靠近的玉座,那藤蔓就像云舒的手一般,一会摸摸扶手,一会摸摸靠背,等云舒确定没什么危险时,她才一把卷下了那玉简。
“这是什么?”云舒问。
“也许是某种特殊的消息,把这东西贴在你的额头。”
云舒照做,顿时一股奇异的冰凉感从她的眉心传到整个脑海之中。
云舒似乎觉得自己脑子里多了些什么东西。
“万物三生诀。”
这种传承方法简直与殊择用爪子碰她眉心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此一,便为混沌,混沌又生阴阳,若云舒为天下太阴,修炼此法再合适不过。
云舒运行这法诀一周后,忍不住一笑,这功法可真是妙啊,虽然不知品阶,但说它是天阶功法也不为过。
“看来你又捡到宝贝了?”殊择道。
云舒不置可否,果然离开了云知渺,她的小日子就是好。
云舒走上了阶梯,传承功法她都拿了,这玉椅她有什么不能坐的?若说她是凡人的时候就想坐龙椅,那么她现在都修仙了,玉皇大帝的椅子,她怎么也得坐坐吧。
“幼稚。”殊择不屑,“我曾经的座椅可比这风光多了。”
“那你以后给给我坐坐长长眼?”
“哼,吾的座椅岂是你这个毫无规矩可言的小丫头能随便坐的?”
云舒撇了撇嘴,这家伙又装起来了。
云舒才不理它,现在她可是有个宝贝在等着她坐呢。
云舒拍了拍屁股,四仰八叉的坐上了玉椅。
这座位可真大,这么坐着她双腿都不着地的,就是这个玉石材料有点硌人。
云舒在座位上扭了两下,似乎是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突然,她眼前的景色却是一变,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进了洗衣机,什么东西把她搞得天旋地转又吐了出来。
“啊!”
云舒掉了下来,她的额头磕到了什么东西,在黑暗中,云舒趴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是肿起了一个大包。
仔细一摸,不光是个大包,还有温热的液体,出血了?
什么东西,撞死她了。
“殊择,怎么回事?”云舒问。
刚才情况紧急,殊择还没来的及回去,它慌忙中随手一抓,把云舒脖子都给抓破了。
不过还好,它勾住了云舒的肩膀,虽然云舒肩膀的衣服也破了……
“触动了机关呗,让让你一定要坐那个破椅子,我们现在又不知道被传送到哪里来了。”
云舒:“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不过就是想坐一坐漂亮的椅子,她有什么坏心思?
云舒亮起了手中的雷光球。
这地方不仅黑,还一点东西没有,空荡荡的平地,一点不像是有宝物的样子。
反而阴气极重,比上面的宫殿里还重的多。
云舒心里发毛,她左右看了看,终于找到一个墓碑。
墓碑?
这不会是谁的埋骨之地吧?
各种恐怖片的剧情在云舒脑海里闪过。
“殊择,你去看看。”
殊择翻了个白眼,“光源在你手上,你怎么不去。”
“我怕……”
殊择一头雾水,“你怕什么?”
“怕诈尸。”
“……”
殊择跳掉墓碑前眯着眼睛看了看,回头对云舒说,“蠢货,这不是墓碑,这是界碑。”
“界碑?”
云舒走近了一些,看见了界碑上的三个大字……三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