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嘛?”
笑着,林寻突然拿出藏在裤腰带中的菜刀架在了陈老鸨的脖子上。
陈老鸨吓得浑身一震,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你……林二狗,你做什么?”
刘麻子和两个女护院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站着,正当那两个女护院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救陈老鸨之时,林寻大吼道:
“不准过来!”
说完,林寻把架在陈老鸨脖子上的菜刀收紧了一下,很快,陈老鸨脖子上便出现了一条血痕。
陈老鸨脖子上一疼,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说话都不利索了,“别……都别过来。”
“林二狗,你这是要干嘛?”一旁的刘麻子问道。
林寻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闭嘴,还轮不到你说话。”
围观的村民见要闹出人命,便去喊了村长来。
村长住的不远,很快就赶到了现场。
村长看着林寻手持菜刀要杀人,急得她赶紧劝道:“二狗啊,你这是做什么?别做傻事呀!”
若是村里发生了命案,那今年文明村称号就别想拿了。
那可不成!
一想到会失去文明村的称号和一大笔赏金,村长心中便肉疼。
“村长,你来的正好,刚好你见证一下。”
说完,林寻将菜刀又往陈老鸨脖子上深入一分,疼得陈老鸨当场嗷嗷叫。
“林二狗……不,林寻,林寻你有话好好说,别杀我。”
“要我不杀你,也可以,你只需要坦白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你说,我坦白!全都坦白!”
在场的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关心林寻真的要做什么,都带着有戏看何乐而不为的心态。
而一旁的莫子休和季初弦满脸疑惑不解,看不懂林寻究竟要做什么。
林寻开口道:“你只需坦白前两天你是如何串通刘麻子将我灌醉后逼迫我按押季初弦卖身契的。”
一旁的村长一脸愁苦:“这是怎么回事呀?”
陈老鸨心道林二狗居然真是来救季初弦的,可平时林二狗这么软弱怕死,怕不是吓唬他的吧?
是啊!这林二狗出了名的欺软怕硬,胆小怕死,怎么敢杀他?肯定是吓唬他的!
想到这里,陈老鸨不禁挺直了腰板,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季初弦的卖身契就是你自愿卖给我的。”
“还死鸭子嘴硬。”
说完,林寻手中的菜刀便又入喉三分,这会陈老鸨的脖子上顿时流满了鲜血。
陈老鸨一慌,赶紧道:“我说我说,是我买通了刘麻子把你找出来,然后让他把你灌醉,在你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逼迫你按押季初弦的卖身契,我……我都说了,别杀我别杀我。”
“大伙都听到了吧?所以这卖身契不作数,不过单说可不行,你写个证明给我,内容就是刚刚你说的怎么逼我按押卖身契,以及卖身契作废,然后按押上你的手印做保证!子休,拿笔纸来。”
突然被提到的莫子休还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会才说,“好,我这就去拿。”
不一会后,子休便拿着纸笔一路跑过来了。
陈老鸨在林寻的“监督”下写下了证明书并交出了季初弦的卖身契。
随后,林寻当着众人的面撕碎了季初弦的卖身契。
就是这一张卖身契害得季初弦后期黑化成大反派的,如今销毁了,他应该不会黑化了吧,那她的性命应该可以保住了吧?
“还不把人放了?”林寻冷声道。
陈老鸨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恨得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快把人放了!”
陈老鸨发话了,那两护院只好放人。
莫子休扶着季初弦,一脸的担忧,“初弦哥哥,你没事吧?太好了,妻主把你救下了。”
季初弦听了莫子休的话后,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眼神依旧冷漠的看着不远处的林寻,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狗啊,这卖身契也毁了,人也回来了,是不是该把人放了?”一旁村长苦口婆心劝说道。
林寻听了后,这才将陈老鸨一推,放开了他。
陈老鸨被两个护院护着这才免了摔在地上。
陈老鸨见没了威胁,立马狗不了吃屎,站直了腰板指着林寻鼻子骂道:“好你个狗东西,敢威胁我!给我上,把她手上的纸条和季初弦都给我抢过来。”
说完那两高大强壮的护院便开始朝林寻攻击,林寻护在季初弦和莫子休的面前,将手中的纸条塞给季初弦后,便道:“你们先走,我扛着。”
说完,林寻便硬生生的接了其中一个护院的拳头,拳头击中她的腹部,疼得她蜷缩着身子在地上。
一旁的莫子休想上前帮忙但却季初弦莫莫拉住了,莫子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季初弦。
而一旁的村长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林寻平时人品太差,此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帮忙。
而就在那护院要对林寻拳打脚踢的时候,夜漓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大声道:“慢着,我报官了,官兵很快就到了,你们不想被抓的话最好现在就走。”
一旁的老鸨一听,恨得巴不得现在把林寻的皮扒了。
但又害怕夜漓真的报官,于是只能放下一句狠话道:“妈的,林二狗,你他妈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走!”
说完便领着两护院走了,而刘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溜了。
林寻看了看夜漓,捂着肚子艰难的对他挤出一丝笑容:“谢了,多亏你及时来。”
“哼!”
夜漓不理她,冷哼一声后便去扶一旁的季初弦。
只有莫子休走过来,默默的将林寻从地上扶起。
“还是你好,只有你愿意帮我。”
莫子休听后,抿着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