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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章 武庆往事(1 / 1)


原来,阿鲁阿卓令武庆配合老管家在路上下蛊虫毒死吴老土司一干人马,三人商量好了计策,一出土司治下,借吃饭喝酒之际下蛇蛊在酒里,乘吃饭饮酒时,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大家,只因其症状表象就是发疟疾的症状,不易让大家发觉,等发觉时则已高烧不断,上吐下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与世永别了。不料武庆这厮狠贼却有自己的一番计教,他想攥着女人的把柄,永远霸占女人的身子又想讨吴老土司的欢心。心想倚仗他自身武艺高超,任谁也打他不过,真打不过时,凭功夫安全脱身亦没什么问题。

众看官肯定会想,他小小一个教头,为什么会是女人阿鲁阿卓的心腹呢,这得从阿鲁阿卓把老管家收服后,每当土司老爷在外公干时,那女人有时耐不住寂寞空虚,就会和老管家勾勾搭搭,重燃激情,这一切却让武庆这厮动了心火。他平时看这女人一天走路搔首弄姿的,早就恨不得拖过来一口吞了,只奈何人家是主母,他却不敢放肆。也是一日,合该有事,这女人来找老管家寻一陈年古茶,那老管家便领着女人去库房翻找,找了半晌没找到,那女人言“真是不中用,我记得不是在阁楼上吧,你这弄七翻八的,半天没给老娘找到,给我弄梯子来,我上去翻寻。”老管家见她性子急躁躁的,半晌老管家才弄来一木梯子,女人等得心烦意乱,狠狠道:“一边去扶稳,我上去自寻。”边说边爬梯上,站在梯子上面寻弄半天,寻是寻着了,下边可惹火了个人,原来当时是三伏天,女人穿的甚是清凉,内面一件肚兜,外罩一轻纱,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的。这老管家在下面看到上边一个白晃晃的身子加上两个晃动的事物,不由心潮澎湃,春心荡漾,那女人下梯看到男人此番丑像,不由噗嗤一笑,这笑声引得男人一阵痴迷,热血冲脑。男人便自由不住抱住不放,女人也转身来回抱。男人就求欢道:“夫人可怜可怜于我,今日得夫人救命,上刀山下火海都肯。”女人啐了一口道:“贼禽兽!羞答答的,只管提起这话做甚?吾久有意,不必多言。”两人就在库房中椅上坐了,成就一番乌山云雨。可能激情不已,不觉时间长了,就在两人心满意足刚出库房时,骇然发觉仓库外站着个人,武庆。

原来,那老管家前脚带着女人去仓库寻茶,后脚武庆就来找老管家支银两出外公干,左等右等不来,寻思约莫在仓库,便自寻过来,刚到仓库门口,见库房门洞开,正欲寻喊,忽听得一阵男女淫邪之声,不由近前察看,惊悚发现是二夫人和老管家在里行苟且之事,本想悄悄的离开,但里面动静颇大,自身亦耐不住心猿意马,便住脚听一了一阵,自想听一阵便溜了吧,断然会神不知,鬼不觉,不料脚郁郁寡欢挪不了窝,忘了时间,刚想走,尴尬的是这两人却出了门。

一刹那时,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都呆住了,女人红着脸假叱老管家道:“呸,干的什么事,好好的茶竟然找不见,快快寻来送我,不然有你这等贼奴才好受”。话未尽,边说边红着脸小跑似的走了。那老管家假板着脸“嗯”了一声。见女人离去,方才腆着胆问武庆道:“你来了多长时间,你要寻啥,怎么四处乱逛。”

“吴管家,我奉土司大人之命出外公干,特来支取路银,因寻你不到,才来得库房,你也莫心燥,我平常是眼瞎耳聋,可能让你误会了,你大人有大量,你莫计教,亦莫放心上。”武庆笑眯眯言道。那老管家的那点兴趣早就丢爪洼国了,心慌意乱付了武庆银两,草草打发武庆走了。

武庆一走,老管家急急火火跑去二夫人院去,却发觉大夫人和一众小妾都在二夫人院里喝茶赏花,便假意来寻个东西,递了个眼色给那女人阿鲁阿卓,便又怱忽回去。

只到晌晚时分,也不见那女人来,那老管家心慌意乱,战战兢兢了一天,半夜时分,还不见女人来,便和衣睡了。

翌日,听得武庆却和老土司公干完毕都回府了,那老管家一听,心如死灰,似那晴天霹雳,寒冬泼雪一般,全身抖个不停,他只恐武庆向老爷说了些什么。有卒来寻说老爷召见,他恨不得长翅飞了,磨磨唧唧不动,那卒见他左右不走,只是磨时间,便恼了,“再不走。迟了,老爷怪罪下来,你须自身担当。”老管家心中暗想:如东窗事发,皆不是来才寻我,定是让人来绑我,应该有活路。想到此,心头大定,但还是浑身发软地跟着士卒到了前厅。

到了前厅,才发觉是土司老爷一众人回府时,路上猎到了一只斑澜猛虎,寻思叫老管事家人剥了虎皮。炖了那虎肉,用酒泡了那虎骨,虎鞭。见老管家进来,老土司兴奋了地说了半晌,不见吴老管家开腔,老土司发觉吴管家脸色苍白,头冒虚汗,方才问道“你是干啥,怎么流这么多汗。”吴管家正欲开口说染了风寒,那武庆却插嘴“怕是夜中睡觉不安生,踢了被子,管家才着了凉。”话音未尽,吓得个吴老管家心直突突乱跳。见土司老爷再无任何交待,告了一声辞才忧心忡忡地去安排下人抬虎的抬虎,烧水的烧水,剥皮的……。整个白天老管家过得是似那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是夜,吴管家也没见到那女人阿鲁阿卓,等半宿亦不见人来,又不敢去内宅瞎晃悠,眼睛实在是困了,才迷迷糊糊睡着,不过半宿,却又被一阵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惊醒,睁眼一看,太阳都老高了,忙起床去前厅衙门去,到衙门方知老爷又出外公干去了。便又脚不沾地的去找阿鲁阿卓,到门外见门紧闭,正踌躇不前,却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阿鲁阿卓走了出来,吴管事上前道了个礼道“二夫人,在下有事找你去前厅商量”。

“知道了,过后我去找你。”女人边说边用眼色示意男人先行离去。

“好吧!”男人边说边打量四周,见无人便快速走了。

吴管家在自己住处等了半晌,才见到那女人蹒跚而来,男人一把拽进门来,顺手把门关上。女人笑道“贼狗囚,你猴急个啥。”

“我亲亲的个二娘哎,人命关天的事,武庆那厮撞破我们这事。我们该如何置处呢?”

“他想怎么处,大不了人死面朝天,看他那损样,应该是没告老爷,不然,我昨睌就死得透透的,那贼老泥鳅昨睌可在我身上驰骋疆场半宿,可没见他又何口风,哎,累死了。”说完便连连打了几个哈欠。

“需让他把嘴把严实些。”男人道。“嘴巴严要么让他从这世上消失,要么让他也沾上这因果,让他说也不敢说。”说完,又是哈欠连天,便道“你把心安在你那肚中。我自有安排。”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见那女人兀自走远了,只得作罢。

晌晚,那武庆饭后正靠着躺椅上闭目小憇,有丫鬟来报说是二夫人召见,那武庆闻言喜形于色,跟着丫鬟七拐八弯地来到了二夫人所住院落,女人命丫鬟抬出了些酸梅汤,对武庆说“这是我给你们解渴的,你抬了分发下去。”武庆言道:“谢夫人体贴。”女人道“没什么劳子体贴。举手之劳而已,只是我这儿猫猫狗狗半夜三更经常在这嚎叫,闹得我无法安睡,教头如有得空,晚上过来赶走也好安睡。”武庆道了声礼便抬汤起了。

是夜,武庆果真猫腰来到女人卧房前,他一心只念的是风月机关、洞房春意。见房门紧闭,便捏着鼻子学了几声猫叫,只听得那女人言道:“贼那怪囚猫,叫啥春,门未闩,快滚进来。”那武庆闻慌忙进去,转身闩了门,武庆只见那女人身穿薄纱,尽似未穿,体态妖娆,露出了个洁白身体。这武庆见了这女人,神魂飘荡,不能禁止。口里胡意道“敢问夫人,猫在哪,先允小的捉去。”那女指己前胸,颤巍巍的说“在这,你胡乱捉吧!”武庆遂携女人手揭起簿纱,向胸口胡乱摸,口里胡说道:“夫人,这猫作怪,忒滑,不好捉。”那女人只咯咯直笑。就抱作一团。妇人骂道:“短命的!叫我思量得你成病,因何不早来找我?你这么知情趣。负心的贼!”男人笑道:“姐姐,你在库房那日,我就知你是可意的人儿,可不知你心里啥意思,早晚不得见面,害了相思病。我如早来,只怕你不愿意,因此不敢来望你。”一头说,一头搂抱住,一个体壮勇猛。一个体柔尤勇,叙就海誓山盟,云情雨意。这两个半天云收雨散,各整衣巾。妇人喜那男人勇猛可嘉,便搂住男人在怀里道:“老爷有时早出晚归,你若不负我心,时常只说相访,老管家是忙人,他晓得什么!只顾来和我快活,切不可做负心的人。”男人答道:“好夫人,心肝肉,你既有心于我,我决不负于你,我若负心,叫我堕阿鼻地狱,万劫不得人身。”这妇人见他立下咒,连忙捧过男人脸来,舌送丁香,放在他口里道:“我心肝,我不枉了有心爱你。从今后频频走来相会,切不可使我倚门而望。”道罢,两人不忍分别。依依不舍作别。

过后,女人就让武庆配合老管家毒杀老土司一干人众,武庆信誓旦旦允了,言只要等结果,他一出马,定当顺利出师,女人见他言语斩钉截铁,还不枉自身又陪侍他一次,直到老管家报来,才知武庆忘恩负义,背叛了她,多次欲找武庆问话,这武庆有意无意都避而不见,这让她伤心欲绝,这才设计收了武庆。

不知女人和武庆又有啥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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