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大师又要来港城了吗?”
郑博听到李如龙的话,眸中顿时泛起点点精光。
三年前,那位韩大师可是惊艳了港城众人。
他不光懂得风水之术,而且实力超群,是位顶尖高手。
当年四大家族都想将他招揽为门客供奉,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会。
但李家似乎付出了什么代价,这才让韩大师为李家所用。
不过韩大师之后又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现在再度回归,仍旧帮助李家,这岂不是意味着韩大师彻底成为了李家的供奉?
“呵呵,韩大师乃是一位真正的强者,绝对不是肥蛇之流能够比拟的。”
“这一次韩大师重回港城,意欲报答我们李家的恩情,因此会出手帮我们解决掉霍家的麻烦。”李如龙信心十足地说道。
有韩大师在,港城无忧了。
“那可太好了,只要韩大师能够出手,叶枫算什么?”
“哪怕是霍家,也得倒霉!”
郑博大笑着说道。
李如龙也是冷冷一笑,待霍家覆灭之后,港城的其余两大家族以为自己能逃脱吗?
李家可是野心勃勃,他们打算独霸港城。
港城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李家一家独占了不好吗?
……
回到半山别墅,叶枫和沈水清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离开。
“霍老,身体好些了吗?”
叶枫走到霍权身边,这时候霍权正坐在院子里赏花,身边还有霍鸿鹰跟着。
“叶神医,我好多了。”
“得多谢你的治疗啊!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已经彻底不行了。”霍权满脸笑容道。
叶枫的手段,着实惊人。
霍权三年前见到的那位风水大师,就已经让霍家震撼。
当初霍权还想把那位招揽到霍家来,可是人家不答应。
如今又遇到了一个叶枫,霍权是很想讨好叶枫的。
只要能和叶枫搞好关系,那么今后自然是能保住霍家十年的兴盛。
“既然霍老已经无碍,那我们也打算离开了。”沈水清笑着说道。
毕竟,清河市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呢!
“两位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如再多留两天吧!”霍权有些诧异地说道。
他身边的霍鸿鹰有些紧迫。
霍鸿鹰想拜师叶枫,但是却难以启齿,现在人家都要走了,再不说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叶神医!”
这时,霍鸿鹰果断上前,一脸郑重地看着叶枫。
“叶神医,我们霍家世代经商,在商业上小有成就,但是却一直苦无武者庇护。”
“我霍鸿鹰从小锤炼身体,就想修行武艺,可惜却没有门路。”
“我看叶神医似乎是一位武者,所以想拜叶神医为师,还请叶神医教导我!”
霍鸿鹰十分诚恳,说着说着,他竟然直接下跪,对叶枫行拜师大礼。
叶枫微微一愣,霍家还真是把姿态放得很低。
这两天不光是处处对叶枫照顾,现在霍家二少更是直接下跪拜师。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霍家大不如前,很需要一个镇得住场面的人运作。
霍鸿光商业上手段厉害,但一旦遇到不讲理直接派出武者的家族,那再厉害的商业手段也是徒劳。
正因如此,霍鸿鹰才想拜叶枫为师。
想到这里,叶枫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显示仔细观察了霍鸿鹰一番。
这人年纪不小了,如果现在修炼,为时已晚。
就算是叶枫教导他,给他一些厉害的功法,恐怕最高成就也就是玄阶巅峰。
这样的修为,着实是太低了。
“你年纪大了,现在修炼武道,恐怕成就有限。”
身为仙帝眼光自然是无比毒辣。
霍鸿鹰没有这个能力,他不能强求。
就算是霍鸿鹰经常打磨身体,但他也无这个缘分。
“成就有限?是什么意思?”霍鸿鹰疑惑问道。
难道他这辈子都无法踏足修炼,不能成为武者吗?
“就是说,你未来最多能到玄阶巅峰的层次,如果没有机缘,恐怕突破不了地阶,这样的潜力,太有限了。”叶枫摇着头说道。
对他来说,地阶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等到那种层次,才是真正修炼的开始。
连地阶都无法突破,这人一辈子就废了。
以前收郑龙作为弟子,是郑龙身上有一股坚定,他若是下苦功,地阶是能突破的。
他叶枫的弟子,总不能是平庸之人。
“玄阶巅峰,足够了!”
霍鸿鹰深吸一口气,满面红光地说道。
别说是玄阶巅峰了,就算是能踏入玄阶,在港城就是一个顶尖高手。
这样的实力,足够让他保护霍家。
“叶神医,我霍家若是有幸能拜入叶神医门下,是我们霍家的福气。”
“今后叶神医若是有什么需要,可随意驱驰我们霍家。”霍权笑着说道。
他说的是霍家,而不是霍鸿鹰。
这代表着整个霍家都对叶枫臣服,任由叶枫差遣。
仔细想了想,叶枫倒是没有理由拒绝。
白收一个弟子,还得到了他们家族的支持,怎么样都不亏。
“好,既然霍老有如此诚意,并且霍先生也有心拜师,那我便收下这个弟子。”
“不过,霍先生你只是我的记名弟子,除非你能突破地阶。”
一听这话,霍鸿鹰顿时大喜。
能成为叶枫的弟子已经很不错了,他不在乎什么记名不记名。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霍鸿鹰笑着说道。
叶枫满意的点头,他轻轻一拍霍鸿鹰的肩膀,随后一道灵气涌出。
霍鸿鹰这样的人比较符合刚猛的功法,因此叶枫挑选了一门刚猛的不灭真经给他。
只要霍鸿鹰好好修炼,那也是能够成为玄阶巅峰的内力武者的。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能成为佼佼者了,港城再无可以威胁到他们霍家的存在。
不过就在这时,霍鸿光却黑着脸走了进来。
“父亲,叶先生,出事情了!”
霍鸿光声音有些愤怒,他走到众人面前,手里拿着一张帖子。
“什么事?”
霍权皱起眉头,他这个大儿子行事一向稳重,怎么今天却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