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外面的黑雾涌进来的时候。
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立马运起内力抵御这黑雾的入侵,同时一道光罩把笛飞声和云彼丘笼罩着。
此时笛飞声帮助云彼丘疗伤到了关键的时候,要是让这个黑雾干扰到的话,那么不仅仅救不了云彼丘,甚至还会让笛飞声也因此经脉断裂,爆体而亡。
但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疯狂地运转着内力来形成这一个暂时能抵御黑雾的防护罩。
笛飞声似乎没有感应到外面的黑雾一样,依旧是专心致志地帮助云彼丘疗毒。
也幸好是他的悲风白杨突破了,自己的内力才能源源不绝地提供,引动丹田的蛊来吸收那蛊虫之毒,并且化为自己的提升内力的养料。
随着外面的黑雾越来越浓郁,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此时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
只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毕竟此前闯关时消耗了大量的内力,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原本黑色的浓雾,此时竟然变成了绿色,墨绿色,似乎比此前的黑雾还要厉害得多。
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只感觉到自己的内力要比此前消耗更大了。
两人同时看向笛飞声那边的情况,只看到云彼丘此时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也就是说体内的蛊虫之毒,也差不多要被笛飞声吸收完了。
但是还没有吸收干净,他们还不能松懈,因为那蛊虫之毒繁衍能力极强,要是不把清除干净,哪怕只留下了一丁半点,那么一会慢慢的繁衍,重新形成蛊虫之毒,这样一来,就白忙活了。
所以越到这个关键时刻,就越考验两人的心态和底蕴。
这个是时候,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了。
此时的墨绿色浓雾却又变成 那血红色,恐怖至极,就这样把这大牢都填充满了。
两人的压力就更大了。
但是笛飞声这边依旧没有完成疗毒。
李莲花两人渐渐支撑不住了,浑身都湿透了。双手也在颤抖着,恐怕再有半炷香的时间,两人就要支撑不住的。
李莲花还好,自己有碧茶之毒,这天下至毒,相当于自己百毒不侵,直接用肉身来抵御这些剧毒都无所谓。
李相显的赛阎罗在一定程度上也能抵御剧毒,在自然也不怕。
笛飞声本身就是一个蛊毒,自然也不怕。
唯一要担心 的就是云彼丘了。
这家伙到现在还是那样,了无生趣,自己都放弃治疗了。
要不是笛飞声的内力足够深厚,恐怕想要强行把他从阎王殿中拉回来,就有点难度了。
就这样,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终于,李莲花和李相显两人也支撑不住 。,
幸好,就在他们收回内力,保护罩刚刚消失的一瞬间,笛飞声也强行把云彼丘体内的蛊虫之毒清空。
由于笛飞声提前了进度强行把他的蛊虫之毒取出来,自己也遭到 了反噬。
不过幸好情况不算是很严重。
也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这是三人第一次合作。
随着保护罩的消失,三人各自运转内力来抵御毒气的入侵。
而笛飞声则是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了云彼丘的口中,让他服下。
“这个是金鸳盟的解毒丸,服用之后,一个时辰内可以百毒不侵,整个金鸳盟也就只有三颗。”
“这解毒丸能解这些毒吗?”
笛飞声闻言,笑了笑。
“这解毒丸可是厉害得很,要是李相夷当年服用了这个解毒丸在先,恐怕就连那碧茶之毒也奈何不了他!”
李莲花和李相显听到这里,心头一震,没想到这个玩意这么强悍。
“你不早说,刚才我们两个还消耗了大量的内力来帮你们抵御毒素,有这样的宝贝不早一点拿出来。”
笛飞声没好气的说道:“我刚才要是能动得了,我还用你说,不过要不是你们的防护罩来的及时,恐怕连我都要遭受反噬,遭受牵连。”
“那现在怎么办,这个云彼丘似乎一心求死,被伤透了心,要是他不振作起来,我们根本出不去这个机关。”
“对了,你是金鸳盟的盟主,总不会不知道这个机关大阵的阵法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出去的吧?”
笛飞声闻言一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要是知道这里有机关,我也不至于要被囚禁在啊这里了。说实话,在我闭关的这些年里金鸳盟中的所有大小事务都是交给了角丽谯去打理。”
“这大殿中什么时候多了个密室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更加不知道这密室之中竟然是一个机关大阵,而且这机关大阵能够媲美当年巅峰的李相夷。”
“就算我知道,现在也不敢擅闯啊,角丽谯那疯女人,真的是彻底疯了。”
“不过也不用担心,我们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
“虽说如此,但是这个样也不是办法,我们出不去,就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样了。”
“恐怕要变天了。”
“是啊,金鸳盟跟百川院联手,整个天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就算我们出去恐怕也无法阻止他们了吧。”
“这可真的是大麻烦事,本来我也不想管那么多的,我只想跟李相夷再决斗一场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怎么就那么麻烦呢!”
“可是角丽谯那那婆娘是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把我囚禁在这里,还把我的手筋脚筋挑断,还强迫我跟她成亲,这个才是最受不了的,等我冲出去之后,必定要要把她给宰了!”
“我从不杀女人,但她会是个例外!”
笛飞声说完之后,浑身杀气腾腾,就算是当年东海一战时,都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的杀气。
李莲花知道,这个月笛飞声才真正的成为了江湖中传言的那个大魔头了。
要是等他出去了,绝对会是杀红了眼了的那种。
“不行了,我们必须要尽快出去了,方多病那小子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