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浅浅抬手为她擦去泪水,柔柔的望着她:“我就相信世界上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嗯嗯,”春暖暖连连点头,又奔向君玿城,伸出双手来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君先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再被羞辱一次。”
“公道自在人心。”君玿城的气质,永远那么温雅如玉,高华贵气,让人不敢直视。
从法庭出来,楼少谦举着一束红玫瑰在门前等着。
他看到春暖暖一行人,很扭捏的把花藏在身后,笑着说:“你们出来了。”
“你身后藏得是什么?”春暖暖眼尖,早就看到了,指着问道。
“没什么,是……”楼少谦在这里举着玫瑰花站着,觉得很丢人,现在被春暖暖一问,只好拿出来,说。“给你的。”
“给我的?你送我玫瑰花?”春暖暖从小到大,虽然不乏人追求,却从来没有人送过她花。
一瞬间,她觉得心里就像是抹了蜜糖似的,踮起脚尖来在楼少谦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下:“谢谢你。”
她的主动和开朗,把楼少谦给吓了一跳,心噗噗的跳着,脸都红了。
“怎么?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啊?”春暖暖把玫瑰花放在鼻端嗅着,忍不住嘲笑他。
楼少谦却猛地将她拽到怀里,当着君玿城和于浅浅的面,在她红润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哪里扭捏了?”他边松开春暖暖,边有些不服气的说。
他心里还害怕春暖暖会生气,没想到她伸出手来对着他胸口就是一巴掌:“哥们,这才像个男人嘛!”
引得一行人全都笑了起来。
“春暖暖的官司应该是赢了吧?看你们都这么开心。”楼少谦没能得到旁听权,特别的着急。
“赢了,漂漂亮亮,李英剑那个人渣被判了五年。”于浅浅脸上露出喜悦,伸出一只手说。
“太棒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应该去牢里蹲着。走,我请你们吃饭。”楼少谦上前去,把手臂抬了抬,对春暖暖招招手说,“喂”。
春暖暖居然没有和他争执,而是温顺的上前来挽住他的手臂,跟着他往前走去。
“看到春暖暖和少谦,我真为他们开心。”于浅浅也学着,将手臂伸到君玿城的臂弯里,依偎着往前走去。
到了餐厅,才知道楼少谦也真有心,他早就定好包间,让人开好红酒候着。
于浅浅拥着君玿城在桌子前坐下来,抚掌笑道:“假如春暖暖打输官司,你这一切岂不是都白做了?”
楼少谦一边给大家倒酒,一边说:“我知道玿城打官司从来都是战无不胜,他不会输的,再说恶人要是没有恶报,世界上岂不是没公理?退一万步说,就算春暖暖输了,今天这顿酒席白准备了,也就是赔几千块的定金而已,我宁愿选择相信她会赢。”
楼少谦说得倒是很平常,很自然,没有一点矫情,他向来也不是个矫情的人。
春暖暖的眼圈顿时就红了,说:“你真不是个好人,楼少谦。”
“哪不好?我改。”楼少谦诧异的望着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眼光不好,你没看我已经失业四个月了嘛,你选一个无业女青年,不是眼光不好是什么?”春暖暖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口是心非的说。
“我养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顿时让泪腺并不发达的春暖暖泪如雨下。
于浅浅忙拿纸巾帮她擦眼泪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我们在一起,不都是你是大爷的嘛。”
“我没事,就是感动嘛。”春暖暖指指楼少谦,悄声的说,“也不知道这个大医生看上我哪点。“
“你哪点都好啊,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于浅浅笑吟吟的和她说悄悄话。
“你自从跟了你家药剂师后,变得可真坏。”春暖暖与她打打闹闹,两个人调笑起来。
君玿城目光中尽是包容之色,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良久才说:“春暖暖,我想代表我的律师事务所邀请你加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第一个律师?”
春暖暖闻言,不禁大为诧异:“君先生,你要开律师事务所?”
君玿城摇晃着眼前的酒杯,目光清雅如许,笑道:“我等了三年,才把律师执照重新拿回来,当然要开一间律师事务所。只是我平时恐怕没什么时间在那,需要有人帮忙看着,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春暖暖连连点头,把酒杯举起来说:“当然愿意,我还以为出了这件事后,整个S城的律师事务所已经没有人肯雇佣我了呢,谢谢你君先生,我敬你。”
说完一饮而尽,女汉子的本色暴露无遗。
君玿城仍旧是缓缓的喝着杯中酒,举止说不尽的优雅玿城流,让人见之忘俗。
于浅浅坐到他旁边,在他耳畔轻声的说道:“谢谢你,玿城。”
“谢我做什么?”君玿城侧脸也那么好看,完美的像是用美工刀雕塑出来的一般。
“谢你为我做这么多,帮我的好姐妹想的那么周到,我知道你是为我才这么做的。”于浅浅抿着下唇,眼中尽是羞赧。
“那么,你知道应该怎么报答我吧?”君玿城的表情,忽然就变得轻佻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不以为然觉察的渴望。
“怎么报答?“于浅浅茫然。
“在床上。“君玿城悄声回应着。
于浅浅的脸顿时红扑扑的像是水蜜桃一样,看起来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君叫兽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女人,你知道你的一举一动有多么诱惑吗?
酒席上,他们四个人吃的很开心也很随性,也喝了一些酒,但并没有喝太多。
吃过饭后,楼少谦打电话叫来代驾,准备送大家回去。
这时候,君玿城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短信上写着:“药剂师,您吩咐做的事,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请指示。”
君玿城的眼中闪过冷漠和绝决,甚至,还有一丝与他温雅的气质毫不相称的凌厉。
有些事,有些人,是时候该做一些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