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让自己从暧昧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呀?是不是不能问这个啊?”
他今天生日,陆奶奶不可能不知道。
目前为止,她还没见他跟陆奶奶打过电话。
陆景初记忆被触动,他抱紧怀中的娇软的小女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林知意看着忽然像一只大狗狗一样的男人,伸手轻轻揉着他的短发:“没事的,都过去了。”
“当年我父母去世我还年幼,家族里的人欺负我无父无母,成年的前一天,用我亡父亡母的名义,制造了一些危机让我替父母顶罪。”陆景初的声音很轻,听的林知意却是无比心疼。
十几年前,那一夜,他经历了父母去世后另外一种黑暗。
陆氏所有企业被血洗,所有的罪名都在他父母身上。
他们埋下了无数颗地雷,在那一天爆炸,险些让他粉身碎骨。
人性黑暗,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是奶奶力挽狂澜,洗清了所有罪名。
也是那一次,他彻底变了,变得残忍,变得嗜血。
手刃仇人这样的话,他从来不说,只做。
林知意心情忽然沉重起来,她将小脑袋也靠在陆景初身上,一双明眸带着几分雾气。
有些伤害,只有亲历者才会真的感同身受。
无数伤害中,亲人往往充当着最大的加害者,让人猝不及防,遍体鳞伤。
没想到,这样优秀沉稳的他,也会有那样的一面。
林知意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
“陆医生,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是我想,是我会,一直会。”
林知意温柔的声音带着轻哄,微红的小脸格外认真严肃。
陆景初本是沉闷的心情,低声轻笑,那瓷实的声音,低低的,格外磁性好听:“嗯,我也是。”
听他笑了笑,林知意也就放心了一些。
“你错开一天生日,是为了纪念你的新生吗?不用的,就过本来的生日,因为今天也是你妈妈最重要的日子。”
陆景初没想到,她竟然猜到了自己的意思。
“好,以后就过本来的生日。”
“嗯嗯,我们来吃点生日蜡烛吧,许愿,然后吃蛋糕。”
林知意已经吃饱了,伸手将蛋糕盒子拉过来。
“我来。”
“好,那我下去。”林知意想要下去坐在边上,刚一动,陆景初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温柔道:“不用动,就坐在我怀里。”
“好的。”
林知意收回手,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
忽然想到这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一个双开门冰箱身材。
陆景初其实就是,虽然是拿手术刀的医生,但身材却精壮结实。
宽肩窄腰大长腿,身上肌肉线条健康又有力,靠在他的怀里格外的有安全感。
林知意也喜欢缩在他怀里,太治愈了。
陆景初将蛋糕盒子拉过来,扯掉丝带,将透明盒子托起翻过来放在桌上。
林知意就一直盯着他拿上骨骼雅致的双手,看的直勾勾的。
他的手真的太好看了,手控的福利。
陆景初拆开了包装,林知意立马将那个生日帽给他弄好,带上。
“好了,剩下的我来。”林知意将28岁的蜡烛插上,里面还备了一个打火机。
她拿着打火机点上了蜡烛,轻轻拍了拍的手背:“好了,现在开始许愿了。”
陆景初听话的双手合十,林知意特地倒靠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挡住他。
然后一边甜声唱着生日快乐歌。
夫妻俩慵懒又带着几分温馨和幼稚。
陆景初简单的许了三个愿望,吹灭蜡烛。
林知意指腹沾了一点奶油,想抹在他的脸上,那张脸太帅了,真的下不去手。
她思考了两秒,然后点在了他的唇上。
“生日习俗,这叫蹭蹭欧气!”林知意举着自己的小手,明眸皓齿,眉若星河,笑的那叫一个温柔甜美。
陆景初也眉眼宠溺由着她闹。
林知意娇笑一声,仰头吻掉了他唇上的奶油:“生日限定奶油吻。”
陆景初低笑出声,单手搂住她的腰,护着她:“陆太太今天是小妖精吗?这么会?”
林知意抿了抿唇,将自己指腹上沾染的奶油也吃掉,然后晃了晃小脑袋:“可能吧。”
毕竟她没少看网上的那些撩汉文学!
不过见他这么受用,她也挺有成就感的。
特别是他笑起来,真的太苏了。
陆景初眼神黏在她那张气质恬淡的小脸上,伸手去拿起蛋糕的刀,给她切了一小块。
“你不吃吗?”林知意回头看他。
“你吃剩下的我吃。”
“我喂你。”林知意端起来,侧坐在他的腿上。
陆景初的手一直护着她,她喂他吃。
“本来我想给你亲手做一个蛋糕的,但是做蛋糕的话,就来不及了。不过我已经买了材料,等明天我再给你做一个更好吃的,好不好。”
“好。”陆景初淡声应着,眼神没有从她小脸上挪开过。
深邃沉稳,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林知意很喜欢这样跟他说一点小废话,分享一些自己的小日常。
陆景初性子比较沉稳,不过他会认真的听。
夫妻俩,能干柴烈火,激情褪去,也能平淡相处。
这种相处模式,这种归宿感。
是他们两人曾经都奢望的。
万万没想到,真的幸运拥有了。
“明天周末,天气预报说下雨,我们在家看电影吧。这个电视好大,家庭影院应该不错。”
林知意坐在他的腿上,悬空的双腿轻轻晃着。
陆景初一手放在她身后的扶手,一手放在她白皙的双腿,轻轻搭着,时不时摩挲一下,心猿意马:“好,听陆太太的。”
林知意抬眸看着陆景初那张俊美帅气的脸,她贝齿轻咬了一下内唇,羞赧的小脸有几分扭捏起来。
陆景初一眼看穿她有心事:“怎么了?想说什么?”
“陆医生,我们要孩子吧,好不好?”
林知意将手中吃到一半的蛋糕放下,转身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本来一个公主抱的坐姿,变成跨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