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陆景初洗完澡在书房看医书。
林知意在客厅加班写策划案,忙到九点半的时候,她悄悄探头看向书房方向。
明亮的书房里,男人认真翻阅着医书的样子。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放在陆景初身上,何止是有魅力,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该有的优雅气场,叫人挪不开眼。
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是她的老公诶。
林知意探着身子,看的入迷。
恰好,陆景初合上厚厚的医书,起身关灯。
林知意立马收回身子,小手放在键盘上装作认真敲键盘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男人轻缓的脚步传来:“还要加班吗?”
“嗯嗯,你今天上了早班,先休息吧。”
“嗯,明天周五,我们过去那边吧。”
“好的!”林知意看着电脑屏幕,长发扎成一个清爽的丸子头,那张精巧漂亮的小脸,因为认真而绷的紧紧的。
看起来高度集中且很忙的样子……
男人颀长笔挺的站在几步远,开口时仍是那般沉静稳重的口吻:“好,你先忙,别太晚。”
“嗯,我也快了。”林知意的眼神压根都没敢往陆景初那边看。
陆景初收回沉敛的眸光,转身去刷牙。
林知意听着他的动静,敲键盘的小手自然而然的慢下来。
呼……
第一次做那种事,感觉好心虚啊。
林知意一改刚才的正经,开始摸鱼起来。
她拿出手机,开始点开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心思不在工作上,其实也不在手机上。
而是全神贯注在想,要怎样才能洗了那些小衣服,然后不被发现……
林知意软白的小脸一脸纠结。
慢慢等着时间过了二十分钟,她果断的将电脑合上,站起身来,慵懒的伸个懒腰。
等到卧房里传来关灯的声音,她开始缓慢的走向书房方向。
找到自己藏好的快递,找出来两个包裹揣在怀里,然后去了一趟浴室。
浴室里放着他给自己准备好的干爽浴巾。
路过外面的洗手台时,看着自己的牙刷挤了药膏。
这种生活中的小细节,真的很戳人。
林知意笑了笑,拿了一块小肥皂,关门进浴室洗澡。
比以往时间都多了一会。
裹着浴巾出来时,林知意脚步很快,去到阳台将小布料晒在最隐秘的地方。
明早早点起来,在悄悄收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去卧房打开衣柜门找睡衣。
房间里,只留了她那边的床头灯没关。
陆景初已经平躺睡下。
林知意动作很轻,拿出睡衣,回头看了几秒陆景初的方向。
他睡着了,那就在这里换吧。
她站在衣柜门的方向,背对着床的方向,将浴巾脱下,将身上水渍擦干。
她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里依然透着莹白的光,纤细的小骨架,但却有着窈窕有致的身段。
林知意动作轻手轻脚,没发现身后躺着的男人,已经缓缓睁开那双黑眸。
深邃入夜的眸在触及到那白皙娇软的身段,眼神逐渐暗的着火。
他安静躺在床上,像欣赏唯美的电影画面一样,看着自己小娇妻。
林知意压根没有发现身后那个腹黑有沉静的男人。
穿上睡裙之后,出门去刷牙护肤。
大概过了五分钟。
她回房的时候发现男人在喝水。
本来惬意的心情,倏然一紧。
那双明净的黑眸,在看到男人慢条斯理将水杯放下,眸光移到那个小瓷瓶。
林知意站在床尾,忽然羞怯的不敢上前。
因为她对套套过敏后,他就弄了那个男士避孕药。
睡前看到他喝水吃药,林知意心中立马了然。
林知意看着陆景初那张棱角分明的帅脸,小声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陆景初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黑眸里悄然的有浮光涌动:“没有睡着。”
林知意:“……”
她刚才明明看见他睡着了,而且看了好一会。
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没有睡着了!
“我这身体不方便呀……”林知意打算的是用自己来例假的借口应付这几天,等到明天他生日的时候在……
“陆太太,如果我没记错,你今天已经来完了。”
林知意小脸红了红,攥着衣服,挪着小碎步上前:“唔……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注意点呀,等彻底干净了才行呀,再等等吧。”
林知意说完,看着男人那双炙热的黑眸,感觉灵魂都要被滚烫了那般。
她暗暗吞咽一口,刚坐到床边,陆景初长臂一伸将她拽过去按在怀里。
他手长脚长,加上力气又大,林知意感觉自己的体重对他来说就是轻飘飘的那种。
等到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到他的怀里去了,入眼,是男人那张沉稳却帅的完美无瑕的俊脸。
结实的手臂扣着自己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隔着布料都无比清晰。
林知意眨了眨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眸,湿漉漉的,呼吸都乱了节拍。
“陆太太,我想要你。”陆景初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温柔的暗哑。
林知意看着她眼睛,眼神虚颤一秒。
然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男人迫不及待的吻下。
陆景初很喜欢吻她,每一次她都是生涩的模样,现在也一样,乖巧可人得让他心醉。
菲薄的双唇间捻着她薄薄的,盈颤着的唇儿,一股火烫的热气直从心窝子里往上窜,逼得他意志力全然崩塌。
脑子里每一根绷扯着的弦都在疯狂的叫嚣着,逼得他理智在一点点的溃散,沉溺在她等同于咬的吻里无法自拔,只想要更多的攫取她的香甜。
……
翌日。
林知意鲜少的无心工作。
双手捧着小脸,没什么精神。
她好累……
浑身酸软,比新婚夜那次还要累。
本来温柔的男人,昨天晚上像是失了控,把前面一周攒着的气力都发在她身上了。
她本来准备明天给他一个惊喜的,现在开始打退堂鼓了。
她这小身子,真的不太能遭受得住男人那般折腾。
他都怀疑,过去一周,他一直沉稳自若是自控力好。
装的,都是装的!
明天,到底怎么给他过生日呀。
那边医院,陆景初刚上班准备戴口罩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哎哟,陆哥,昨天晚上着凉了?还是怎么了的?”砚南州欠扁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雅痞雅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