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怀疑你家公子喜欢男的?!”安笙不理解,但是大为震惊。
也不知道纪疏霖晓不晓得自己下属这么编排自己。
知道了估计得气吐血吧。
“不然呢。”纪九并不觉得他的想法有问题,他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是个断袖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丞相知道这事会不会当场气死。”
安笙哈哈大笑,笑得纪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
笑完,安笙拍拍纪九的肩膀:“收回你这个离谱的想法,你家公子没有龙阳那方面的倾向。你再乱说,小心你家公子知道了揍死你。”
“我怎么可能让公子知道!”纪九道,话出下一秒就察觉不对劲了,他看向安笙,“你怎么知道我家公子不是那个?”
“我就是知道。”
纪九疑惑地看着安笙,难道公子连这种事情都和安笙姑娘说吗?
为什么不跟他说?!
他明明是公子最亲近最优秀的下属啊!
他又不是外人!
“好了,快走吧,回去找你的公子去。”安笙开始驱赶他。
纪九满腹纠结地走了出去。
他飞快地回到丞相府,蹿进书房。
“公子,难道我是外人?!”
纪疏霖斜眼扫去,眉头微皱,冷声道:“有病?”
见他一副被背叛的伤心欲绝的模样,纪疏霖更觉得他脑袋被驴踢了。
“滚出去!”
“哦。”
……
安笙拿起,放下,放下,拿起,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复杂。
她心中的震惊现在平复了不少。
原因无他,这个残缺的信纸上的文字,和当初噬日秘境雕塑那的符文是一模一样的。
留下的字其实并不多,但剩下的符文足以说明了。
她清楚的看到了最后一个字——弋。
第二次了,看到跟他有关的东西。
这个弋在这里,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暗示的是什么?
信纸破的很有技巧,留下来的符文并不连贯,几乎是断崖式的,她只能大概猜测到是类似咒语、阵法之类的东西。
她没猜错的话,这只是其中一张的内容。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竟然是在邪修身上挖到的。
邪修他们难道在谋划什么吗?和弋有关,难道是召唤?复活?
她并不清楚,需要更多的符文内容她才能确定。
安笙觉得这事不简单,一定不止邪修参与了。
眼睛扫向其他的信纸。
青针,回南城,是他们这几天总是接触到的消息。
那里等着她们的事情,似乎不小啊。
消息不多,反正想也想不出个洞来,多纠结反而徒增烦恼,还不如就顺其自然,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这两天就要走了,她还有京城西北角的糕点没尝呢,还有醉鸽,听小贩的大妈说很好吃,她得趁没有走去试试。
“三师兄,我们出去玩……不在?”
“四师兄!我们出去……也不在?”
安笙接连破门而入,却没看到两人的身影。
“奇怪,三师兄不在可以理解,四师兄怎么也不在。难道他俩背着她跑出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