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这边,萧天飞还在和大长老、林卿他们说话,复盘一下出去遇到的事情。
曲昊和把安笙给他的罗盘拿出来,特地跟萧天飞说了一下这罗盘的用处。
其他弟子走后,萧天飞才看向大长老拎着的跟死了一样的玄一。
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弟子跑着嚷嚷。
“宗主——”一名男弟子趴在门框处。
萧天飞眉头一皱,板着脸对冲到房间里叫嚷的弟子道:“什么大事不好了?有那么多大事不好?一惊一乍的,像什么样子!没看到本宗主在商议事情吗?”
那弟子趴在门上,喘了好几口粗气,他手掌对着萧天飞晃了晃,摇着头:“不、不、不是……”
“没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就不用告诉我了!没点样子。”萧天飞横眉冷对了一下,转过身去。
“不是的宗主,是小师妹!”那弟子连忙道。
“小师妹怎么了,她又跑出去了?”曲昊和问。
“小五不是被你关禁地了吗?”大长老看了萧天飞一眼,他们可是看到了安笙被拖走的时候,还死命扒着门不愿意去呢,两个弟子都拉不走,最后还是萧天飞看不下去亲自上前,在安笙震惊的目光中,把她的手扒开的……
安笙还眼泪汪汪地怒斥萧天飞,声称不会原谅他来着,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安笙说了多少遍了。
她不仅不原谅萧天飞,甚至连他们看戏的一个都不原谅……
“不是的,小师妹她掉进幽禁之地了!”那弟子呼吸平稳了不少,一开口就是平地雷。
“什么?!”萧天飞面上一片惊愕,他大跨步走上前,直瞪着那名弟子的脸,“你说她去哪了?”
“幽禁之地。”
……
安笙感觉周遭有些寒冷,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这空调是不是开太低了?
不是吧,她好像死了来着……殡仪馆的冰柜里?
不对不对,她已经不在现代了。
卧槽!
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安笙猛地睁开眼睛,妈的,她好像是在禁地里弄断了什么,然后被一个黑洞吞了。
周围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刚刚摸到了什么。
安笙摸了摸芥子袋,从里面摸出了符纸。
之前在秘境里,她不知道随手把夜明珠丢给谁了……
早知道往兜里揣了。
安笙叹了口气,从芥子袋里拿出火符,照亮这里。
这下面似乎很大,反正火符的范围不是很大,照不到边,脚下软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算了,安笙把火符丢掉,丹田处还有一点灵力,画个照明符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这时,粉条却从百兽袋里跳了出来。
“怎么了粉条?你出来作甚?”安笙有所察觉,她低头问了一句。
“我来帮你。”粉条说着,安笙觉得周围的空间都亮堂了不少。
安笙:!!!
“这么牛逼?”安笙瞪着眼看了一下粉条的尾巴,惊讶道。
粉条抬了抬下巴,神色欢快。
抬眼看了一下周围的场景,安笙发现她脚下踩得并不是地上,她竟然被一个大泡泡裹着悬在水底,软软的触感是这个泡泡的触感,刚才手上摸到的估计也是这个。
周围的水是清透的碧蓝色,可以清晰地看见水底的草随着水波流动摇摆着,就连石块鱼虾也看的一清二楚。水似乎有进有出,不是一个死泉。
除此之外,就没有看到别的东西了。
安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底,粉条的光并没有将水里照全,但至少比她的火符和照明符范围要大一些的。
这个泡泡是什么东西……
安笙手戳了一下将她圈在里面的泡,没有破,边缘竟然凸出她手指头的形状出去。
她又试了几次,就跟气球一样,边缘可以随着力的方向变着形状,看着很薄,没想到还挺厚实的。
安笙收回手,她看向在泡里跳来跳去的木栾:“所以我刚才就掉进了这里?”
“不知道。”木栾头也不回地回答。
安笙蹲下来抓着它的头,木栾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就听到安笙没有感情地说:“你们晕了吗?没晕也没看到?”
木栾的动作僵了一下,它四肢伸直,梆硬地倒在了地上,一副什么也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白皙的小脸黑了一半,安笙不愿再多看戏精的木栾一眼,她站起身来,摸着下巴,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们其实没有看见,你下来的时候,我和木栾虽然没有晕过去,但是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全是黑色的。”粉条爬到安笙的肩膀上,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才慢慢地开口。
安笙眉眼一动,突然皱着眉“啧”了一声,看着好像因为被困然后面上担忧又苦恼的样子。
“没事的,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我们那么多次危险都化险为夷了,你不要担心。”粉条吐了吐舌头,尾巴拍了拍安笙的脸蛋,小声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安笙痛苦地摇头,她右手手背拍在左手手掌上,眼中遗憾,“我说我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妈的,四师兄和慧云师姐他们欠我的两个灵羊腿还没去吃啊!靠,万一他们赖账怎么办啊?”
她咬着手指头,有些苦恼。
她买得起,但是她不想自己花钱……
而且这是他们的赔罪礼不是吗?
哎,师兄师姐们人这么好,应该不必干逃单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粉条:……
白安慰了,无语,浪费感情!
木栾:……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有病吧?
木栾睁开一只眼睛,看了安笙一眼,没一会又睁开另一只眼睛,看了安笙一会,见对方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它又舒缓了一下四肢,爬了起来,在泡里面跳来跳去的。
这什么东西,这么好玩!陷进去了,又会弹起来!
粉条余光看到了木栾,它微微偏头,瞟了安笙一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谁懂啊,一人两兽里面,就它一个是正常的,这种感觉真的太孤单了!
“那这是哪?”安笙盘腿坐在泡泡里,双手抱头靠在泡壁上,随口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跳累了的木栾挨着安笙,它趴着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安笙:“要你何用?”
木栾:“也不知道是谁手贱,自己把自己弄下来的。”
安笙:“狗叫什么,那叫惊喜。”
木栾:“让人喜欢的叫惊喜,不让人喜欢的叫惊吓,你喜欢?”
安笙:“姐爱得深沉!”
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