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过外人禁止来此了吧！”刻晴把头转向秦晓，仿佛是要发泄一下怨气。
“哦。那我走就行了呗。”秦晓随意的摆了摆手。
秦晓也是真的转身离开。只是，走了几步，便听到刻晴那十分怨愤的嘀嘀咕咕。
虽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璃月这古旧的制度。
古人的智慧并不逊色于如今的人，但古人的眼光却是会被生产力所限制的。
秦晓对提瓦特的历史不是太清楚，但对别的历史就了解一点点了。
这个先盖章再填字的程序，可以被称之为一种“空印”。
大多数时间，这种方法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时间浪费。
假设要送一千份货物，从蒙德出发之后，到达璃月之前的这段时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但核对货物，自然是只能取蒙德出发时的数据，和到达璃月后的数据。
旅途劳顿，若是货物产生了损耗，就必须在返回蒙德核对货物数量，避免发货环节出现问题。如此，且为之奈何……
倒不如提前做好打算。准备好认可的证明，在接收的时候，也节省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因为损耗无法预测，在来到璃月之后进行记录。反而更显稳妥。
这方面，是璃月七星也无法解决的问题。因为璃月的生产力还是不够强，交通也谈不上便利。
所以甚至最基本的道路维护也无法做到最好。更别说去管蒙德那边的商路了。
如今随着蒙德的大部分骑士外出远征，守护商路的人手愈发不足。只能暂时放弃。
蒙德的经济在短时间内影响不大。但时间长了，已经废弃的路，想再次启用，可困难了。
所以哪怕这次是璃月总务司专门委托的一次商贸活动，也会毫无顾虑的采用空印之法，只为了避免无意义的路途时间浪费。
那么这个问题，天权星知道吗？
秦晓猜她应当是十分知道的。毕竟凝光号称掌握璃月港的所有秘密。虽然是在吹牛，但肯定有点本事。
那有解决办法吗？
其实应该也可以有。只是太费钱了。远不如将这点路途损耗被计算在案来的方便。
相信其他的七星还会有保障措施，以避免有人借助这空印证明谋取利益。就算出现了贪图计量而故意耗损的情况，只要不太过分，也被当做一种“回扣”，给吃掉了。
当然，刻晴这种直性子肯定不会很快想到其中关节的。
但，他恰巧有事需要助力。倒不如，在此伸出援手。
“刻大人，别来无恙。”
“你怎么又回来了！”刻晴怒视着秦晓，脸上已经清清楚楚的表示出了很不开心，不想闲聊的样子。
但秦晓却当作没看见。靠在了装载货物的马车旁。
“对于璃月的如此制度，我深表遗憾，但，你知道的，在下来自稻妻。稻妻律法严苛，针对此等情况，亦有应对之法。”
“什么？还有这种办法，快说！”刻晴瞬间变脸，露出了一脸期待的表情。
“我本无意隐瞒，但最近实有些难以自处之事。还望刻晴大人帮助一二。”
刻晴随手一挥：“只要是不涉及璃月律法之事，我皆可帮忙……毕竟璃月是最注重契约的国度。你想用情报与知识换取利益，我也能够理解。
但……我需要清楚，你的知识，是否符合我要付出的代价。”
“呵呵，那你我之间，就立一个契约吧。”
刻晴：“如此也好，不过我需要提醒一下你。若是违背契约，不止璃月法律会给予你惩罚，岩王帝君也会重点关注你，因为他是最厌恶如此行径的神明了。”
她的目光坚定，虽然并不是很认可帝君执政璃月的现状，却十分认可“契约”这种璃月的核心思想。
秦晓点了点头：“毕竟，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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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证，玉衡星刻晴，与隐刀斋秦晓与风，缔结商事契约。
秦晓与风付出知识，刻晴付出人力与财力，负责帮助秦晓寻找丢失宝刀。
秦晓与风的知识若未能产生任何作用，将付出100w摩拉补偿刻晴损失。刻晴若未能帮助寻找到宝刀，将付出1000w摩拉补偿秦晓与风损失的时间与精力与精神损失费……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刻晴看着这份契约，表情略显难看：“这个精神损失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如果不能帮你找到那把刀，反而要付出更多的摩拉补偿？”
秦晓却露出一副悲怆的模样：“你就算无法获得情报，最多也只是让璃月如今的这般制度维持现状。
但我失去的，可是我的挚爱宝刀，我之流派开山祖师亲传千年的宝刀啊！其历史价值无法衡量，现实价值，也是足以比肩神器的绝世名刀。
敢问刻师傅，你可明白此种含义？”
“唔，为什么要叫我刻师傅……好吧好吧，我也不差这点小钱。不过，还是会派出我的关系网络帮你寻找的。
快把稻妻的制度说出来吧。如今稻妻仍然没有解除锁国，所以，我对稻妻确实缺乏了解。”刻晴扶着下巴说道。
虽然是一次对刻晴来说并不公平的契约，但她还是浪费了些时间接受了。只因秦晓是被帝君关注的人。
秦晓也不废话，当即拿出专业的废话水平，来给刻晴讲解空印的来源与避免方法。
“你知道，为何前任那么多任天权星，玉衡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对这个空印制度的不满吗？”
“我……”刻晴还没开口讲话，秦晓便继续说了起来。
“因为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如果不通过空印来度过商业审批环节，来避免因路途损耗而造成的损失导致再次返回发货地的资源消耗。
毕竟，数目对不上就需要返回再次确认。
这次的商品只是酒水而已。基本在发货时就已封装完毕。若是不遇到魔物，问题也不算太大。
但下次呢？
如果你的商品是从璃月运到须弥沙漠的粮食呢？路途遥远，环境险恶。很可能一部分粮食就会在路上产生腐烂，破损，甚至被路过的镀金旅团光顾。
这样的话，若是再进行反复的路途核实，必然是损大于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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