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说话软糯糯的,比一般雌性柔弱娇小,说话间眼睛扑灵扑灵的,直接撞击在白虎心巴上。
白虎在女主面前是一个成年男人模样,白色长发,一身白衣裹在身上,说话很有磁性。
女主被白虎握住小手,软香袭玉,白虎心飘飘然。
女主靠近白虎,发现对方长得玉树临风,比当红小鲜肉还帅,就是说话间口中发出腥臭味。
“美丽的雌性,你愿意跟我回白虎部落吗?”
女主抹着嘴角口水,原来自己犯花痴了。
女主使劲摇头,“不行的,我有自己的部落,谢谢白虎大哥。”
白虎露出坏笑,并没有为难女主,看着女主离开,默默跟在后面,还说要送女主回部落。
女主想着还是好兽多。
另一边,崽子虎头虎脑往前走,朝夕被眼前巨大树木震惊,他们穿过荆刺,有一丝月光洒下来。
他们在一处山洞停下,朝夕从崽子背部落地,大头跳上树枝观察周围环境。
“这里很安全,没有其他兽人在。”
崽子望着小猫咪,“你是老虎一族,老虎一族的小崽子都比你大很多?”
大头看着巨大熊猫脸的崽子,跳上一旁的树枝,气势不能输,“笑话,我可是大猫,怎可和老虎作比较,我这是没变身,等我变身吓死你。”
崽子盯着大头,眼睛好像在说,“那你到是变身啊!”
大头带着崽子走出山洞,身体变大,和崽子站在一起不分大小。
崽子围着大头转了一圈,“哇,你也不能变成人身吗?我也是,据我阿母说,我从小就是兽人模样,变不成人形,被种族嫌弃。”
朝夕望着两个毛绒绒,剧情中崽子一直没有大名,被女主喊作团子,团子拿女主当亲人对待,利用团子善良,最后团子被男主嫉妒杀死。
朝夕抱着双臂靠在石墙上,有月光洒在两个毛绒绒身上。
“你们两个不要在洞外待着,快进洞去,它是大头,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被问话,崽子摸着脑袋,“阿母很早不在我身边,我一直在外婆流浪,还没有名字!”
朝夕打量着洞穴,一张大石板上面铺着草皮,角落有一个水坑,还有水滴流下来,有月光从洞口射了进来。
“黑黑的双眼,全身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叫你墨白好不好?”
崽子双眼放光,傻乐着,“墨白,墨白,真好听。”
崽子有名字了,在洞穴上窜下跳,在角落拿出新鲜果子给朝夕。
“这个好吃,有味道。”
朝夕拿着红色果子,用水洗了一遍,一口咬住红色果肉,有一点像车厘子,又有点像红布李。
“我叫朝夕,它是大头!”
朝夕借着月光,用树枝教崽子,她在地上一笔一划写着朝夕,大头,墨白。
“这就是我们三个的名字,崽子要记牢了。”
墨白眼睛转悠,摸着脑袋上的毛毛,“我叫墨白,不叫崽子。”
“崽子是小名,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也只有亲人之间才能使用,我比你大,你该唤我一声阿姐,我认你当弟弟好不好?”
崽子点头,“好,阿姐,大头。”
崽子很开心有了亲人和玩伴,兴奋往外跑,朝夕喊都喊不住,大头认命跟在崽子后面追。
崽子一高兴就想着去猎守食物,一定要给阿姐猎一头咕咕兽,咕咕兽嫩味道最好吃,他一次能吃半头,咕咕兽不大,一头只能吃上两天。
原始森林有很多危险,崽子也只能猎一些小型动物,只怪他脱离族群,在森林待了很久都没遇见同族,他知道他走了很远,这里只有他一个族类,没有兽群里愿意接纳他。
崽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蹲在一棵大树后面,草丛堆里,一只咕咕兽正在吃着嫩草,无忧无虑的,没有察觉到危险到来。
崽子一个猛冲扑了过去,双爪抓住咕咕兽,一口咬住咕咕兽脖子,咕咕兽被咬断气。
崽子叼着咕咕兽往回跑,朝夕站在洞口眺望,见一头黑白团子踏着月光而来。
她接过几十斤重的咕咕兽,“我们崽子真厉害,才出去一会儿就猎守了咕咕兽,今天就让阿姐来处理咕咕兽?”
崽子点头,朝夕提着咕咕兽来到山洞边缘,先把咕咕兽解剖兽皮,处理掉咕咕兽内脏,用空间水清洗咕咕兽。
看着满地血迹,又用清水冲洗去除血腥味。
崽子在一旁嗷嗷叫,“阿姐好厉害,可以变出清水来。”
朝夕提着咕咕兽准备走进山洞,崽子寸步不离,眼睛紧紧盯着咕咕兽不眨眼睛。
朝夕蹲在一旁给咕咕兽改刀,大头自觉跑到外围叼来干柴,朝夕生火,红红的火焰突出,崽子吓了一跳,整个身体往后挪动,用双臂护着毛绒绒的大脸。
“阿姐,崽子保护你?”
朝夕嘴角宠溺上扬,“阿姐才不怕!”
朝夕拉住崽子抓抓,崽子感受着火的温度。
“这火啊,不能离太近会感觉烫手,不能离太远,太远感受不到温度。”
崽子瞪着大眼睛不明白,反正阿姐讲什么都对。
朝夕用木棍把咕咕兽绑了起来,支起两个三脚架,把咕咕兽放在支架上面,咕咕兽表面被刀割,涂抹上一层油汁。
油汁在火堆上发出油滋滋的声音,被刀划过地方被火烤收缩,慢慢变焦,在涂抹一层蜂蜜酱,咕咕兽表皮呈焦糖色,又撒上辣椒孜然粉,椒盐粉沫,最后在一面刷上红油入味。
半湿,焦干,原味咕咕兽腿,崽子用双爪抱着咕咕兽腿,嗷呜一口扯下咕咕兽肉,吐着舌头哈气,“嘴巴嘟嘟?”
崽子还不知道这是烫嘴巴,朝夕用手拍打崽子让他放下咕咕兽腿,“别心急,会烫嘴巴。”
崽子不肯放下咕咕兽腿,大口咀嚼,“好吃,好吃,崽子才从没吃过这样的肉肉。”
“好就多吃点,别急,还有很多。”
大头对辣的来者不拒,抱着干湿咕咕兽肉块大口吃着,”这味道,真巴适得很。”
朝夕瞪着大头,“哪里去学的方言?”
大头整个头摇头晃脑,“就这么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