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阳毫无遮拦，进了书房，赶走下人，开门见山直接跟程曜楠说明来意。
程曜楠脸色极为难看。
暗里做王八也就算了，苏子阳竟提出大白天在自己书房里给自己戴绿帽子。
程曜楠低头咬牙不说话。
苏子阳笑眯眯走近了，凑在他耳边说道：“本小爷保证，不耽误你夜夜到烟花巷那个包间去快活。”
程曜楠脸色骤变。
苏子阳慢条斯理道：“我和葛三公子有几分交情，我可以跟他说说，让他多疼你。”
“反之……”
反之，也可以让他不再见你。
程曜楠当然知道，他怕，他怕以后见不到葛三公子，只有他能给自己那种美妙的享受。
程曜楠觉得自己离不开葛三公子了。
葛元霸不过是将军府的庶子，苏子阳却是皇后的亲侄子，孰重孰轻，程曜楠当然知道。
见程曜楠仍不说话，苏子阳摇摇手里的折扇：“姑姑曾许我宫里几处供给的差事，一年少说百万两银子是有得赚。”
“我在找合适的商户呢！”
程曜楠眼里放光，和皇家做生意，包赚不赔的买卖，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求不来的。
不就是要楚灵嫣陪嘛！她反正已经破了身，还那么多人，也不差多这一个。
反正自己也不用，白放着也浪费，既然还能给程家换来生意，也算没白养她楚灵嫣了。
程曜楠立刻起身去卧房找楚灵嫣。
苏子阳得意洋洋在书房等着。
卧房里，楚灵嫣听完程曜楠说明来意，不由得眼前发黑差点晕倒，她恨恨地破口大骂：
“程曜楠你是个畜生！你竟自愿做乌龟王八！”
程曜楠不甘示弱：“又不是第一回做王八了！”
“你早就不干净了，装什么贞洁烈妇，也不在乎多一个人。”
“他是苏国舅的嫡子！他什么不知道？苏公子能看上你，你知足吧！”
楚灵嫣脸色苍白。
“他还许给我皇宫里的生意，一年几百万两的银子呢！”
“你不去也得去！程府可不养闲人！”
楚灵嫣眼里晦暗不明。
“你若是让苏公子高兴了，以后有我们的好处多着呢！”程曜楠恬不知耻继续劝。
楚灵嫣：“我同意。”
程曜楠高高兴兴地带楚灵嫣去书房，还贴心地关了门，自己回卧房等待。
楚灵嫣低着头，走近苏子阳：“见过苏公子。”
苏子阳大大咧咧歪坐在椅子上：“过来，走近些。”
楚灵嫣又走近了几步。
苏子阳将长衫下摆一撩：“过来自己动手。”
楚灵嫣没料到苏子阳会提这样的要求，面红耳赤，没动。
苏子阳不耐烦道：“小爷我耐心有限！不肯就算了！”
楚灵嫣忍辱靠近，伸手就要去解苏子阳腰带。
苏子阳突然道：“跪下！”
楚灵嫣咬牙跪下，苏子阳把膝盖往两边分了分：“那么远怎么伺候？”
其实苏子阳心里很享受，他平时逛花楼，不等他说，那些女子就会主动伸手，毫无矜持，一点乐趣也没有。
面前这个可人儿，一副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低头俯就的委屈的样子，让苏子阳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那楚楚动人的小脸，低眉顺眼的，睫毛似乎还挂着泪珠，但又十分顺从，苏子阳很满意。
楚灵嫣跪着膝行了两步，贴近苏子阳。
伸出双手解开苏子阳腰带，刚要站起来，苏子阳按住她肩膀：
“都服侍过七八个汉子了，还不懂？”
楚灵嫣心底莫大的屈辱忿然冲出，两颗豆大的眼泪突然滚落。
苏子阳将楚灵嫣的脑袋往下一按：“小爷教你。”
楚灵嫣闭着眼，心里一横，伸出丁香小舌。
苏子阳靠在椅背上身子后仰，发出愉快满足的叹息。
“这是被逼着做的还是你心甘情愿地啊？”苏子阳还要在语言上羞辱楚灵嫣。
“贱妇心甘情愿，能服侍苏公子，是贱妇莫大的荣幸！”楚灵嫣口齿不清地说道。
楚灵嫣干脆放开了，既然是苏国舅的嫡子，那就抓住这根稻草，也许这是自己翻身的机会呢！
苏子阳没料到楚灵嫣学的会这么快，简直是一点就透，和青楼女子完全不一样。
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
干脆站起身，一把抱起楚灵嫣，直接滚倒在书房的一张卧榻上。
果然是个妙人儿，苏子阳一边大动一边在楚灵嫣耳边感叹：“服侍过七八个汉子的果然不一样，小爷爱死你了！”
“以后没有小爷宠你，是不是夜夜睡不着啊！”
“想不想以后小爷天天宠你啊！”
楚灵嫣既然下了决心，也不再在意苏子阳的羞辱。
反而更加卖力迎合，婉转承欢，竭尽全力讨好苏子阳。
“那苏公子可要记得说过的话，莫让人家空等啊！”
苏子阳一万个满意。
楚灵嫣还有自尊心吗？早没有了。
她沦落到成为别人的胯下玩物，所有的屈辱和不幸都是楚清歌和程曜楠造成的。
如果不是楚清歌的配方，她不会铤而走险和程曜楠去千里之外采购药材。
如果不是程曜楠为了保命弃她不顾，她也不至于被匪盗轮番凌辱。
她要复仇，首先要有靠山，苏子阳是她目前能接近的，唯一的一个权力中心的人物。
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两个时辰后，苏子阳心满意足地从书房出来。
程曜楠弯腰屈膝恭敬地引路，送苏子阳出府。
程父见苏公子和自己儿子在书房商谈那么久，苏公子脸色很好，心里甚感安慰。
和儿子一起毕恭毕敬将苏公子送上马车，程父躬身道：“承蒙苏公子不弃！以后可要多多光临，寒舍也可蓬荜生辉！”
苏子阳坐在马车里，笑道：“自然！自然！我与程兄一见如故，以后一定会常来！”
看了一眼程曜楠：“今日谈的还不尽兴！明日午后，我再来！”
“好好谈一下宫里那几个供给的货源问题。”
程父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能结交到如此权贵之家。
听这意思，苏公子还要将宫里的买办给程家做？那程家以后的生意可就不愁了！
程曜楠明白苏子阳的话，躬身行礼道：“谢苏公子厚爱，明日一定恭候苏公子大驾光临！”
苏子阳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天午饭后没多久，苏子阳就迫不及待催着家丁赶着马车过来了。
进门就直奔书房，将程曜楠赶到卧房，和楚灵嫣在书房大战三百回合。
跟着的下人知道内情，忍不住连连摇头，这程曜楠做男人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若是程父知道苏子阳每日来书房相会的不是自己的儿子，反倒是自己的儿媳，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