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许瑶看了一眼被吵的迷糊的李琳，再看看四仰八叉的魏佳艺。
“局长，我咋感觉这是专门给我下达的，就是为了魏导员和李导员。”
“知道就行，那些人恐怕已经有所察觉了。”
“那怎么办？”
“我这个空降局长能稳稳在这里还能保下你，你以为我是喝稀饭的？”
听到这句话，许瑶心中略微安心，低声道：“知道了局长。”
“嗯，大胆去做，遭遇也是机遇，我也是会吃肉的。”
得到保证，许瑶心中大喜，江城的阴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局长一直若有若无暗示她，恐怕她早就放弃了。
现在想想，李琳就是局长来了以后下来的，从开始一系列混乱，局长都表现的束手无策，现在看来是想搅浑这江城的水啊。
“我明白了，既然有些人不按规矩打牌，那么局长就干脆直接出老千，抓不住又输不起，那些人便只能掀了桌子，重新洗牌。”
挂了电话，许瑶看着已经瞪大眼睛的两女。
“那个，我们可能得加个夜班了……”
另一半，王凡行走在黑暗中，利用自己敏锐的感官和强悍的体质，避开了所有还在夜间活动的夜猫子。
凌晨两点，白金瀚依然灯火通明，但明显能留到这个点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单纯想要唱歌娱乐的那种了。
潜伏在黑暗中的老虎死死盯着眼前的金碧辉煌，它能够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当然，也能听到一些女人的求饶呼叫。
“这声音……”
王凡一愣，有点熟悉啊，略一思考便想了起来，是徐莹，那个养鸽人的女儿。
她听到了徐莹的虚弱，也听到了有人对她 发出威胁，好似在说，如果你们还不上，公司也看不到你们还钱的决心，那就别怪公司用别的办法。
这些女子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徐莹，望着她毒瘾发作的惨状，一个个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各位，不是公司逼你们，是这么久了，你们说说公司养着你们，你们却越欠越多，可只要接了牌子，哪怕是银牌，想想，债务能还不说，自己也有存款了，那天还清了，想走了，那也是有本钱的不是？”
经理循循诱导，其实徐莹是主动接的银牌，只不过既然能够利用，当然会不客气的教育一下这些新人。
在这种压力下，最终七个女子四个接了银牌，三个接了金牌，对于这个结果，经理当即露出笑容。
“很好，接下来就是公司对你们的培训了，第一次的站这边。”
见到竟然真有两个还算清秀的女孩站出来，经理双眼一亮，对着一旁的手下道：“带她们去检查，好了，接下来对你们进行培训，开始吧。”
几个女孩还没弄明白啥意思，就看到那些打手笑吟吟中，满是色彩的走了上来，并且不断的解开纽扣，眼中满是贪婪。
徐莹看着眼前的一切，露出悲伤之色，当初的她何尝没有经历过这一劫，虽然拼命反抗，但结果就是被特别对待，还不如乖乖配合。
她后悔自己的贪慕虚荣，有时候会想死了算了，这样也能一了百了。
可有时候也幻想能够活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去攀比，脚踏实地，积极阳光的生活。
“神啊，你还在么？”
对于王凡的信任，她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坚固，无他，只因为王凡是她黑暗中唯一的那道光了。
就在包厢中上演王爷追妃子，到处尖叫大笑的戏码时，窗户哗啦破碎，随着满地玻璃落地，一只老虎猛然落地。
所有人呆滞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老虎，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经理大喊一声跑啊，画面这才再次播放。
“吼……”
低吼一声，王凡一跃落在包厢门口挡住出口，惊的这些人快速往里面缩成一团。
那些打手更是将吓坏的女人推到身前做挡箭牌，任凭女孩们如何尖叫恐惧，也不让她们跑开。
“你们不是很牛么？杀老鼠的时候一个个凶的不得了，现在怎么软了？”
老虎突然开口，让包厢肃然一静，都呆滞的看着王凡，抬着手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反倒是轮椅上的徐莹，眼冒精光的看着门口的老虎，满是崇拜。
“尊神，你终于来了。”
王凡点了点头，对着眼前的这些人道：“两条路，一，被我吃了，二，自首，交代所有问题，若敢遗漏半件，那就等着被我狩猎吧。”
看着露出獠牙的老虎，这些人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一个个吓得跪在地上。
“神虎，我选第二，第二……”
“对，我们也选第二条，保证全都交代清楚……”
有人选择自首，当然也有人在敷衍了事，口中说着选二，但心中却想着如何先跳过这一劫再说，至于自首，搞笑，十几年的牢那里是好坐的。
想的是挺好，可他们不知道强化三倍的老虎，感官是如何灵敏。
那表情的变化，气息的隐藏，都无法逃过王凡的感知。
“你是不是想敷衍我？”
经理心中一跳，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我只是在想怎么把问题交代的清清楚楚。”
看着对方眼中闪过的慌乱，王凡冷笑一声道：“如果放在这之前，我也许会给你一个机会，不过现在嘛，我懒得和你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话音刚落，王凡便扑了上去，看到老虎扑来，经理吓得大叫一声，一把将身前的女孩推了过去，然后快速向着撞开的窗户跑去。
女孩吓得发出尖叫被王凡扑倒，看着白森森的牙齿直接晕了过去。
窗口，经理没有任何犹豫一跃而下，等王凡跑到窗口，就看到对方一瘸一拐向着大门冲去。
“呵呵，潜力还真不小。”
冷笑一声，王凡又看向了另一个打手，他是刚才下手最狠的一个，完全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你也不老实。”
“我，我没有，真的，神虎，我……”
吓坏了的他还想解释，可看到老虎不听解释迎面冲来后，当即露出狰狞之色，从腰间拔出一把弹簧刀。
“草，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
他的凶狠，带动了另外两个打手，同样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冲了上来。
可刚到近前，就被老虎一巴掌就拍在地上。
看着抽搐着口吐鲜血的同伴，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你这种货色，也敢向我亮刀子，还有你们……”
微微偏头，虎目凝视下，两人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刀子也随之落下，发出叮铃脆响。
“我，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