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的。”
王满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之后两个人就没有什么交流了。
一直到下了飞机回到49城还是这样。
“花蕾蕾,联系一下魔都精密,让他们带着钱过来把机器拿走。
还有这几家公司的东西,也全部都逐一联系他们,让他们过来交钱。”
在办公室里。
刘光福把一张表格拿了出来,上面都是一些需要到小鬼子那里采购的东西的厂家,这一次他全部都采购过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打算多跑几趟。
一来是赚够钱完成资本积累。
第2个方面他打算布局半导体集成电路。
主要是这一次,他在小鬼子的那个图书馆里面吸收了很多的关于半导体集成电路方面的知识。
目前而言,在半导体集成电路这一方面,小鬼子甚至超过了他们的义父阿美丽卡。
当然一开始的技术是阿美丽卡提供的。
只是后来小鬼子推陈出新了。
以当前的技术而言,半导体集成电路这一块几乎是没有后发优势的。
除非能够找到新的材料替代。
目前主要是一些硅基的半导体集成电路。
所以布局这一块要趁早。
要不然将来容易被人卡脖子。
那就太憋屈了。
半导体集成电路发展到最后就是芯片。
至于现在最好的半导体,集成电路是电脑的处理器。
现在的电脑可以说是第3代电脑的初级形态。
第1代是电子管,第2代是晶体管,其实第3代实际上来说的话也是晶体管,只不过现在的晶体管微型化了,越来越小,所以在一块主板上面可以容纳的晶体管数量也就越来越多。
如果说一开始的晶体管是厘米级的,那么现在已经到达微米级了。
好处自然是计算能力增强,能耗下降,体积缩小。
这也就造就了一个产业,家庭电脑产业。
其实国内现在的确也有一部分生产集成电路的厂家的。
只是那些技术太落后了,顶多只能做一些电视机的电路板。
就这还算是技术比较好的。
绝大部分生产的只能用来做录音机的或者收音机的。
这也是现在的这些机器坏掉了以后可以手工修复的原因。
因为那些晶体管,电压包,体积都很大,都是厘米级别的,完全可以自己用手工电焊焊上去。
等到微米级别了,靠人手来操作就不行,只能靠机器。
到更后面更发达的时候,甚至都只能用光刻和蚀刻的方法,去制作。
也就是所谓的光刻机和蚀刻机。
刘光福现在唯一的优势是知道未来的走向。
以及从那些专家身上吸收到的最原始的知识。
这些知识已经比国内先进很多了。
他现在缺的就是钱。
“好的,老板!”
花蕾蕾还是很懂事的,在公司里面只会叫他老板。
这个外贸公司虽然赚钱的大头是刘光福,但其实还是有自己的团队的。
这个团队主要是做一些农副产品和初加工产品的进出口。
当然他也是经过选择的。
至少是那些能够卖出去价的东西。
主要是一些手工艺品。
比如说南方的竹编。
如今在阿美丽卡的中产小资那里还是很流行的。
这些产品的附加价值就很高。
如果说是普通工厂生产的衬衫,那完犊子了,这种东西利润很薄的。
现在刚好也是国内和阿美丽卡的蜜月期。
为了促进两国的民间交流,在阿美丽卡那边也在不停的宣传这边的一些东西,比如说功夫。
这东西刘光福懂吗?
当然懂,而且懂得还很多。
毕竟当年他也是吸收了很多的格斗和武术技巧的。
如今更是已经达到满级,连系统面板都不显示了。
所以这个时间段如果进行资本积累的话,拍电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至少要比去各国,利用神偷空间走私一些禁售物品,要来的更简单更快。
现在拍一部电影,资方大概能拿到44%,交了税以后大概能拿到36%。
如果一部电影的票房能够达到一个亿,那他就能拿到手3,600万。
现在是阿美丽卡对国内这边最大方的时候,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捞钱。
当天下午他连家都没回,就去注册了一个文化传播公司。
这年头对于公司的注册审核还是挺严格的。
特别是在北方。
如果是在南方民营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或者索性就是经济开发区,那又不一样了。
不过还好,他的关系还是挺多的。
当年他救了杨厂长,前几年杨厂长重新回来了,刚刚当了一年的厂长,然后就升上去了。
杨厂长虽然只是一个不大的领导,但是在他身后还是有人的。
所以在刘光福注册公司失败以后,就去找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今天我来找您的确是有点事儿。”
刘光福和杨厂长两个人磨叽了半天,最后在杨厂长的再三追问下,他终于说出了来意。
“我就说嘛,你肯定是遇到了困难。
你小子最近干的风生水起,手下都有三个公司了,特别是那个外贸公司,创造了很多的外汇,也带动了一些偏远山区的发展,做得很好啊。
现在是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我们不能只赚自己人的钱,我们还要去赚外国佬的钱。
这一点,你们这一批胆子比较大的青年企业家,带了一个好头啊。
过段时间有一个优秀企业家的表彰大会,我推了你,以你现在的这个成就,大概率能被选上。
据说还有税收方面的优惠。”
最后一句话,杨厂长是用很低的声音轻轻的说的。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税收优惠就等于他手上的钱多了。
“那就太谢谢杨厂长了。”
“行了,你跟我就别客气,也别见外了,当年要不是你,我还在扫厕所,住厂里面的那个仓库呢,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老李那么听你的。”
杨厂长也问出了他这么多年来的一个疑问。
当时的李副厂长,那真是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他怎么可能听厂里面的一个工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