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江辰的眉梢微微挑了挑。
道:“魔都吴家,钱塘刘家,一个杀人越货,为富不仁,另一个则是残害亲人,自私自利。”
“这种人,才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孙济科勃然大怒:“放屁,放你马德狗臭屁!”
“像你这种低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和这些家族势力对抗?”
“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江辰眸光之中悄然闪过一丝狠厉。
对着孙济科冷冷说道:“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好了。”
“不过你要记住,打我一下,我会还你十下。”
“踏马的,死到临头还敢恐吓老子!”孙济科怒吼一声。
抬手就是一鞭抽了下去。
搭在江辰的身上,衣服上瞬间出现一道口子。
然而让众人惊愕的是,破口之中的伤口上却依旧白皙如常。
竟是半点儿受伤的样子都没得。
“好小子,还有硬功是不是?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孙济科骂骂咧咧,举着鞭子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眨眼就是几十鞭子,打的江辰浑身的衣服都快要碎成渣了。
可身上依旧没有半点儿伤痕。
“换我来!”卢生脾气火爆,见到孙济科没能伤到江辰分毫,还以为是他被关了几天有点儿虚了。
从孙济科手里接过鞭子,直接在旁边的水桶里沾了沾,这才目光阴森地朝江辰走了过来。
“小子,知道我沾的什么吗?”卢生恨恨问道。
“辣椒水。”江辰百无聊赖得应道:“沾上辣椒水,被抽开的伤口就会疼痛无比,让囚犯苦不堪言。”
“没看出来啊,卢会长,行家啊!”
卢生冷冷一笑:“你知道就好,所以趁着还清醒,赶紧求饶,说不准我一心软,下手还能轻点儿!”
江辰淡淡一笑:“你抽的时候尽量往我右边肩膀那抽,有点儿痒,帮我解解痒。”
“混账东西!”卢生大骂一声,抡起鞭子抽在了江辰身上。
他平时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在院子里耍长鞭锻炼身体。
久而久之,腕力已经锻炼的相当强韧。
这一出手,竟真的比孙济科还有威势。
啪!
长鞭如同毒蛇一样抽在江辰身上。
不等力道消失,便被卢生快速收回,随即又大力甩出。
一时间,地牢之中充斥着鞭子发出的脆响声。
孙济科听得一阵心花怒放。
连连拍手称快。
“好,打的好,活活打死这小子,看他还狂不狂!”
自己苦熬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熬上的治安署署长位子,就这么被江辰给搞砸了。
他是真的恨不得把江辰碎尸万段。
而他手下的那群人也都一样。
以前都是抱着铁饭碗的人,现在被江辰搅合的,不仅丢了饭碗,还要面临被隔离审查。
简直苦不堪言。
而常志远则是冷笑一声,跑到一旁去给窦宝梁打电话汇报情况。
“窦会长,一切顺利,江辰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现在正在严刑拷打。”
窦宝梁沉声道:“嗯,一定要小心,这小子诡计多端,而且身手不凡,千万别让他跑了。”
“放心吧会长,十几把武器逼着他,他敢动一下,立刻把他打成马蜂窝!”常志远冷笑道。
正在这时,孙济科走了过来,示意常志远把电话给他。
常志远愣了愣,随即把电话递了过去。
孙济科对着电话里说道:“喂,是窦会长吗?您放心,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能从柳州监狱里逃出去的。”
“管他什么江洋大盗,海洋飞贼,只要进了这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您转告一下叶家主和吴小姐他们,放手去做,江辰这边万无一失,我绝不会让他站着离开这件牢房!”
窦宝梁闻言,心里也是送了口气。
“好的,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万事小心,千万不能出错。”
“解决江辰的同时,我们这边也会尽快和小龙神取得联系,争取在任职大典上得到统帅大人的认可,一举扳倒四海集团。”
“等我们站稳脚跟,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官复原职。”
“不,有可能还会再高升一步!”
虽然只是一张口头支票,但孙济科听了,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
“窦会长放心,有我孙某人在,万无一失!”
“嗯!”
挂断电话,孙济科把电话还给常志远,扭头看了一眼江辰那边。
结果两人全都愣住了。
只见卢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挥舞鞭子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经大大减弱。
然而江辰却还是一如往常。
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戏谑如常。
而就在这时——
啪!
卢生一鞭子下去 ,手中皮鞭竟是直接崩成了碎片。
吓得卢生一哆嗦,差点儿没坐地上。
屋子里的所有人也全都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这条鞭子可是牛皮做的!
就算也用刀砍,想要斩断都要费些力气。
竟然在这小子身上活活抽断了。
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江辰身上还是没有任何伤痕。
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孙济科满脸的诧异,嘴里想魔障了一样念叨着。
卢生把断掉的鞭子往地上一丢,赌气道:“什么破东西,这么不结实!”
“不可能,我在这审过不止一次犯人,从来就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孙济科怒道:“不对劲,是这小子,他练过金钟罩!”
所有人全都齐齐看向江辰。
只见江辰满脸的疑惑,睁开眼睛问道:“哎!怎么停了,继续啊,我还没过瘾呢!”
孙济科更气了!
勒令手下再去拿新的鞭子来。
却被常志远给拦住了。
“他既然又铁布衫,那你换几条鞭子还不是一样?”
“你看他身上,白白净净的,连半点伤口都没有,显然抽鞭子是没用了。”
“孙署长,既然你经验丰富,应该不光只会抽鞭子吧?”
“换个别的花样玩玩,比如挖眼睛,割舌头,拔指甲这种的,看他金钟罩能不能顶住。”
这话一出,连孙济科都打了个哆嗦。
看常志远戴个眼镜,平时说话也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好!”孙济科恨恨点头,随即对着手下的中年男人一摆手,命令道:“去把血手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