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言词犀利,一口咬定凤凌夜要为了夏侯筝对付她,这让她感到绝望,自己的亲生儿子竟为了个女人而和她作对,这到底是为什么?
“母后,儿臣从未说过要杀您的话,只是想来查个真相罢了,希望你能配合儿臣!”
太后却是嗤之以鼻,“真相?什么真相,哀家都已经听侍女说了,那个张三已经招供,而你,你竟然和想暗杀哀家的人在一起,如今还来质问哀家,你想要什么真相?”
“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张三是供述了是我派他暗杀你的,可你想听听后面的话吗?”
夏侯筝的话让太后冷冷看着她,“什么后面的话?”
夏侯筝见这太后竟然在装傻,她则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个曾经让她觉得可怜的女人,被前太后给害死了,如今她是回来了,可没想到,她回来是为了对付她的儿子的。
真是想想都很唏嘘。
“张三都已经供述了,太后,幕后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若非你的安排,他一个乞丐怎么可能会来到宫里,还有这机会刺杀你?”
“你还说什么,怎么会是哀家,难道哀家还要自己对付自己?”
“事到如今,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是张三的口供,太后,我不明白,你不喜欢我夏侯筝没关系,可你怎么能帮别人害你的儿子?”
“什么别人,你们在胡说什么?”
太后不肯承认此事,而夏侯筝却是一把拿出了张三写的认罪书,而后丢在了太后的身边。
“你还是好好看看,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放肆,皇帝,你就如此看着这个女人欺负哀家?”
这一次,凤凌夜也被太后彻底伤透了心,阿筝说了,太后是真的太后,可是如今,她却帮着外人对付他们。
这一次,他不会姑息她了!
“母后,你若是还顾忌一点点亲情,朕请你告诉朕真话,为什么要如此做,为何要针对阿筝?”
这一刻,太后看到了儿子眼中的泪花,这让她瞬间就有些绷不住了。
“皇儿,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儿臣?”
凤凌夜却是苦涩一笑,慢慢走到了太后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联合外人一起来对付我们,你说是为了我?”
“没有外人!”
太后不停否认此事,“皇儿,你可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雪龙国的公主,是霸星,她存在会让你这皇帝毫无尊严,她可是要为她爹娘报仇的人啊!”
什么?
太后的话让凤凌夜和夏侯筝都蒙了,这太后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太后,你从何得知我是雪龙国的人?”
“夏侯筝,你的身世哀家和太上皇再熟悉不过了,你本来就是我们用来存放天寿原珠的载体,你本就是个孽种,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哀家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有把你给杀掉,如此,让你蛊惑哀家的儿子,让他现在连亲生母亲的话都不听了!”
果然,当凤凌夜听到这些话后,他算是彻底明白为何母后要针对夏侯筝了,不是她幕后有什么人,而是她知道夏侯筝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如此的厌恶她,阻止他们在一起!
夏侯筝也是懵了,她没想到太后竟会知道这些事情,难道,真的没有幕后人操控她?
这都是她自己所为?
“母后,阿筝没有什么身份,她就是宋夫人的女儿!”
“那是自欺欺人,皇儿,你有没有想过,你找一个前朝余孽做妃子,百官知道了会如何看待她?”
“母后……”
“够了,哀家再说一次,哀家的身后没有什么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阻止你们,皇儿,你不可以和她在一起!”
听到这话,那夏侯筝确实没话说了,如果因为身份她一直都看不起自己,这点她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如果是因为别的人,这事儿就还要查了。
凤凌夜却是冷冷看着眼前的母妃,“母妃,你一直都忌惮她的身份,可你知道若没有他,你儿子早就死了吗?”
“皇上……”
“儿臣被人算计中了噬心蛊,是阿筝千里迢迢去哒哒国找解药,为了这件事情,她差点死在哒哒国,母后,儿臣知道你忌惮她的身份,可若她真的想要大夏的江山,想要朕的命,她有一百种法子,无需等到现在!”
听到这番话,太后整个人脸都变了,她没想到夏侯筝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做这么多的事情?
难道,是她错了吗?
“这么说来,是哀家错了?”
“太后,我知道你忌惮我,可我一个女子我拿江山干什么,阿夜,你们母子好好聊聊?”
夏侯筝也不便于参与此事,在她看来,若太后只是单纯知道她的身份而弄这些事情来阻止他们在一起,这点是可以理解的。
就怕她幕后有人操控,那才麻烦。
所以,她打算让他们母子好好聊聊!
说完这话,夏侯筝便转身要走,而那太后却是突然的道,“站住,你不是想知夏侯一家的事吗?”
我靠!
夏侯筝有些受宠若惊,忙转身神色复杂的看着太后,“太后,您这话什么意思?”
太后却突然对她态度好一些了,可能是听到皇儿告诉她的那些事,她对夏侯筝似乎没有那么厌恶了。
太后捂嘴咳嗽一声,“既然想知道,那还不过来?”
凤凌夜听闻高兴极了,忙一把拉住夏侯筝,“阿筝,母后叫你!”
夏侯筝也觉得不可思议,忙立刻上前对着太后施礼,“太后!”
“你们不是怀疑慕容一家动机不纯吗,这么一说,哀家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说来,慕容一家这些年做的事,确实很奇怪。”
什么?
夏侯筝做梦都没想到,太后竟主动把事情告诉他们,她忙轻声询问,“太后,她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莫非,他们私下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见的人哀家不知道,总觉得他们一家人怪怪的。”
“母后,怎么个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