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朕明白了,你和他是一伙的,对吗?”
侍卫吓坏了立刻磕头,他不知道自己所效忠的皇上为何会如此昏庸,随意污蔑七王爷不说,竟还质疑他的真心?
这一刻,他心里也有了一个计划。
“皇上饶命,属下怎敢,御林军都听命于皇上,唯皇上命令是从!”
见自己的人怕了,凤玄凌猩红着眼睛怒吼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去办?”
这不,等御林军离开后,凤玄凌却依旧不放心,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止要堵住凤凌夜最后的活路,还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他知道江南那一带已经被凤凌夜给收了,那些人都是他的人,但是没关系,他这次就一并收拾,谁也别想撼动他皇帝的位置。
所以……
他想出了一个阴毒的计划,“洛河,可有什么毒能把水下的一切都给毒死?”
“毒?”
洛河蹙眉,“皇上,这恐怕很难,这片湖是活水,如此大面积的下毒,恐怕也不能!”
“若是用禁忌之法,可有机会,朕要这片湖成为彻底的死湖,不再有任何活物!”
洛河被如此可怕的皇帝吓到了,“皇上,您……”
“到底有没有?”
洛河见皇帝如此害怕凤凌夜和夏侯筝上来,她神色一沉,还是点了点头,“有一个法子,可以毒害整片湖的生灵,还能寸草不生。”
听到这话,那皇帝瞬间就来了兴趣,“什么法子?”
这边,皇帝和洛河在进行一个惨绝人寰的计划,而湖底下面,却是又一番景象。
密室内,当夏侯筝母亲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夏侯筝之后,她惊愕的看着凤玄凌,“阿夜,果然凤九给的钥匙可以开启阴沉珠,但是这么小的珠子怎么开启?”
她一直都怀疑那把黄金钥匙的来历,如今看来是真的。
她想问母亲如何开启,但是棺木内的人已经沉默了,这让身边的男人暗叫不好。
“不好,她的魂魄散了!”
“什么?”
夏侯筝还没把她救出来,她绝对不能让她消失,他们需要她帮忙,把阴沉珠内的密诏给拿出来!
“不行,她不能消失,我一定会把她给救出去!”
她打算重新靠近棺材,可要对付的就是那条蟠龙,等她刚刚靠近的时候,果然,那条蟠龙竟猛然从棺材中飞了起来,而后朝着她袭击而去,这次她聪明了,朝凤凌夜大喝一声,“阿夜,拦住它!”
凤凌夜使出必杀技真龙现身,瞬间,一条金色的真龙从他身子里飞了出来,而后,夏侯筝趁此机会让血族的男人帮她,“来,我们打开棺木!”
两人使劲推开棺木,却是没想到根本就推不开,那男人大喊一声,”不行血主,被封印了根本打不开!”
夏侯筝咬牙切齿,“那就撕碎封印!”
“撕碎?”
那怎么行,会被反噬的!
夏侯筝已经看到封印的符咒了,见她徒手竟猛然靠了上去,一道白光瞬间朝她袭击而来,正在那男人大喊不要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却是发生了……
只见她身上的蓝光渐渐从心口处涌入,而后渗透了封印,她用力一扯便立刻扯开,瞬间,棺木竟自动飞出,而后,整个棺材也在慢慢摇晃,摇晃的那些铁链子也在不停颤动……
“小心,棺材要炸了!”
男人话一落下,夏侯筝便眼疾手快,看到了棺材内昏迷成一坨的女人,她立刻伸手抓住了她,“快走!”
等他们逃出去后,砰的一声传来一阵巨响,瞬间,封印破了,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
“阿筝!”
凤凌夜见到夏侯筝护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立刻上前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夏侯筝见安全了,这才轻轻把女人放下,“我没事,救出来了!”
她忙把女人脸上的头发轻轻掀开,这一掀开,她就看到了一个脸上都是刀疤的女人,这让她鼻尖一酸。
大爷的,该死的夏侯无极把人折磨成这样?
“血主,人如何了?”
夏侯筝瞥了一眼男人,“她太虚弱了,需要立刻救治,你这里可有什么药?”
男人现在不敢对夏侯筝不敬了,得知她是血主后,他就要全力配合她救活这个女人,如此,帮了他们,血族才有机会复兴。
“血主要什么药?”
夏侯筝顿了顿,伸手试探了一下女人的鼻息,号脉之后,她这才看向男人,“准备一些营养的东西,还有,老山人参有吗?”
“人参?”
男人沉默一刻,正想说什么,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城主不好了!”
当听说不好了,男人显得很是生气,“放肆,什么不好了?”
“城主,湖面上被人下了很多七绝散,很多鱼类的尸体都被冲刷了过来,有人在岸上放毒!”
我靠!
听到这话,那夏侯筝和凤凌夜对望一眼,她似乎已经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阿夜,一定是狗皇帝追来了,可恶,他竟然想下毒把我们给毒死,他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夏侯筝无语了,这凤玄凌是不是有毛病啊,这么大一片湖,他让人下毒,他疯了不成?
凤凌夜看向男人,“你不是这里的城主,难道没有办法收拾他?”
男人顿了顿,“你们放心,看我的!”
这不,男人离开后,夏侯筝忙让凤玄凌帮忙把女人给抬到了床上,而后,不远处那老婆子也带着老山人参朝着她走来了,她显得有些怯弱,毕竟她刚刚骗了他们。
“姑娘,公子,这是你们要的老参。”
夏侯筝白了老太婆一眼,“算你识相,我问你,她来这里多久了?”
那老太婆这下可不敢小看她了,她既然是城主的客人,那就不敢乱来了。
“她啊,来了好多年,老婆子还照顾过她呢,只是可惜,她被困在这里无法出来,姑娘,她是你什么人,你是如何把她救出来的?”
夏侯筝不想回答老太婆的屁话,“可知是谁送她来的?”
“一个老头子,让人把她送到这后便离开了,这么多年没来过,姑娘,这个女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