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也好,你们可以好好的培养感情。”白沁月笑眯眯的说道。
“沁月,你说什么呢。”乔知夏俏脸一羞:“我跟他怎么可能培养,早没感情了。”
“知夏,你知道吗?你一说谎,脸就红了,而且,眼睛闪烁,不敢看我,你现在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对席九擎真的一点想法没有?”白沁月立即化身损友,开始损乔知夏。
乔知夏俏脸一呆,随即嗔了白沁月一眼:“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呀,就不能容许我有点自己的小秘密?”
白沁月听到这里,瞬间懂了,坏坏的笑了两声:“好啦,不追问你了,我跟慕权西先离开,回头联系。”
“好,你也要注意分寸哦。”乔知夏立即损了她一句。
“注意什么分寸?”白沁月眨了一下眼睛。
“当然是……”乔知夏的目光扫过她的小腹,白沁月瞬间就懂了,俏脸一热,嗔了乔知夏一眼:“我才不会乱来的,放心吧。”
两个好友就此分别,乔知夏和席九擎坐上了车,朝着当地的警方去了。
警方听到他们的诉求后,很热情的帮他们调了监控。
“就是她。”席九擎瞬间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
乔知夏也看到了,不由的轻赞道:“她好有气质啊,长的高挑又漂亮,一身蓝色裙子,在人群中格外的惹眼。”
席九擎点了点头:“是的,我姐长的像我妈,我妈年轻时就很漂亮。”
警方只是给他们看了监控,却没有办法替他们找人。
席九擎存下了照片,然后记住了她坐车离开的车牌号,就和乔知夏一起坐车,朝着她离去的路线驶去了。
席九擎反复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监控拍下的并不是很清晰,有点模糊,但席九擎却觉的她就是记忆中的姐姐。
乔知夏发现席九擎变的沉默了,也没有了幽默感,不时的陷入呆滞和迷茫中。
这个男人一定很想念他的妈妈和姐姐吧,想到这些,乔知夏莫名的难受自责。
如果真的是妈妈害他失去了两个至亲,那之前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没有令她那么憎恨了,正常人,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分离。
“我姐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呢?”席九擎忍不住的好奇了。
“看她穿着打扮,肯定生活富贵吧。”乔知夏立即安慰道。
“我妈当年离开,也不知道带够钱没有。”席九擎真的很担心母亲和姐姐后来的生活会窘迫,想到他现在已经富甲一方,如果妈妈和姐姐生活艰苦,那他真的会觉的十分难受的。
“你们席家出生的人,肯定天生就有经商的头脑吧,我觉的不会生活的太差的。”乔知夏继续安慰。
席九擎侧眸看着她,乔知夏也正认真的看着他。
“知夏,谢谢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寻找。”席九擎感激道。
乔知夏窘了一下,自嘲道:“难道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我妈害的,我这个当女儿的,就算为你做再多,也弥补不了。”
席九擎俊容一僵,随即也嘲了起来:“你以前不是打死不承认你母亲犯的错吗?怎么这会儿,又觉的愧责了?”
“谁说的,我一直都觉的愧疚啊。”乔知夏皱起眉儿。
“那当年我折磨你,你又那么恨我,这么多年也不原谅我。”席九擎苦闷道。
“我恨你,是因为你伤害了我的孩子,并不是因为你折磨我。”乔知夏解释清楚。
“那现在孩子也好好的,你能不能……少恨我一点。”席九擎突然伸手握紧了她的手指:“我没敢希望我们一如初见……”
“我们初见,就是谎言,你觉的我们初见很美好吗?”乔知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席九擎一愣,瞬间说不下去了,没错,那时候,他主动靠近她,把她骗入婚姻后,又对她各种折磨羞辱,他们的初见,真的算不得美好。
“那就祝我们以后越来越好吧,好吗?”席九擎赶紧改口。
乔知夏却没有信心,她低着头,看着被他握着的手,悲伤道:“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隔阂,真的能越来越好吗?”
“只要你相信我,会的,一定会的。”席九擎也没有什么信心,但他必须给她灌注信心。
“席九擎,别自欺欺人了,我们过去有太多的恩怨,随便一件,都能成为未来的爆发点,也许你现在看我顺眼,我看你也不那么反感,可谁能断定以后还两相欢喜?”乔知夏是真的没有信心了,所以,她还是很悲观。
“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席九擎立即举起手掌来发誓。
“好啊,打雷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站在大树底下,我怕…雷会劈了你。”乔知夏突然打趣他。
席九擎一怔,薄唇勾了起来:“雷是打不着我的,我是真心的。”
“嗯,我暂且相信你就是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哪?”乔知夏低着声问。
“不知道,去我姐车牌号所在地再找一找吧。”席九擎低着声说道:“我已经让助手赶紧派人过来支援,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她的。”
乔知夏也相信席九擎的实力,肯定能很快就找到她姐姐的。
两个人到达了车牌号的所在地,席九擎立即动用了他的人脉关系,查到了这辆车的拥有人,发现,这竟然是一家酒店的专用车。
于是,席九擎和乔知夏来到了这家七星级大酒店,准备进一步的打听。
“先生,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隐私和信息,很抱歉。”前台的服务员客气的拒绝了席九擎的查问。
席九擎知道像这样高档的酒店,规则分明,他也不过分的提出要求了。
“我们在大厅坐一会儿,看看能不能遇到她。”席九擎说完,就带着乔知夏坐到旁边的咖啡馆里,两个人要了杯喝的,就坐在玻璃窗前等着。
“真没想到,我们还有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光。”乔知夏觉动着手中的咖啡,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虽然他心不在焉,仍至心事重重,可在乔知夏看来,此情此景,恍惚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