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传说？”
听到衬衫男的发问。
秃顶男皱了皱眉。
秃顶男说：
“农村都差不多吧。
无非流传着什么黄大仙，水鬼，家蛇和黑猫的传闻。”
“黑猫？”
九纹蛇问了一句。
“就是传言，黑猫在病床前晃悠，就必会死人。”
秃顶男解释。
“哦，不过我们那里，不太一样。”
杀马特青年说道：
“我们村觉得，黑猫能够驱邪镇宅。
所以，大家不相信那些黑猫的邪说。”
衬衫男解释：
“那是因为中国有一本史书叫《明清阴阳风水学说》，里面记载过：
‘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易，忌易动’。
其中的玄猫，就是黑猫。”
“原来是这么回事。”
杀马特青年越来越佩服衬衫男。
不过杀马特青年觉得。
光是秃顶男村子发生的，杀人取骨做成笛子，就已经够恐怖了。
还能有什么传说。
比那件事，还要恐怖？
一想到那件事。
杀马特青年浑身打了个寒颤。
“对了。”
衬衫男想起了什么，回头问秃顶男：
“你们家，以前是牧民啊。”
“啊，对。”
秃顶男点了点头。
衬衫男：“放牛的？”
秃顶男：“放羊的。”
衬衫男：“羊啊……”
“嗯。”
秃顶男点了点头，随后低下。
想起父亲。
秃顶男至今心里不是滋味。
“那你们家，或者你父亲，有没有什么祖上传下来的奇怪规矩？”
“奇怪的规矩？嗯……这个……”
秃顶男摸着下巴，想了起来。
“就一件。”
秃顶男说：
“不过，我觉得这不算什么奇怪的规矩。”
衬衫男：“说说看。”
秃顶男：“我爹养羊，养到八个多月，体重不超过80斤，就会丢进屠宰场，宰了。”
衬衫男不是很清楚养羊的流程。
这时。
杀马特青年接话道：
“我们村里以前有人跟我说过。
如果羊的体重到了80斤，往后增重速度就会慢下来。这个时候，宰了最好。”
杀马特同意秃顶男的说法。
这件事，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
衬衫男又接着问：
“你们家，是不是在你没出生前，就开始养羊了？”
“没错。”
秃顶男点了点头。
“你有兄弟姐妹吗？”
衬衫男继续问道。
秃顶男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家比较特殊，爹妈生育晚，我娘就生了我一个独子。
生完我后，我娘身体就垮了，没多久就病逝了……”
“那你童年岂不是挺孤独的？”
“小时候还啥都不懂呢，经常跟着我爹放羊，跟着小羊崽子一起玩。
倒也没啥寂寞的，就是……”
“什么？”
“有一回，我们家的羊都到八个月了，准备运往屠宰场。
我特别不舍得，就求我爹留下一只。
结果我爹一口拒绝了。”
秃顶男至今还记得。
当年他爹拒绝他的话——
“啥牲口养到了一定岁数，都必须宰了，绝对不能留下来。”
秃顶男回忆道。
听到这句话。
衬衫男深吸了一口气。
“我好像明白了。”
“啊？”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靠！你该不会……已经知道答案了吧？”
杀马特青年面露疑惑地问衬衫男。
“差不多了。”
衬衫男回道。
虽然这个答案……
他不是很有把握。
不过。
或许九纹蛇说得对。
「海龟汤」本来就是游戏。
游戏故事，不一定非要是现实主义。
但支撑衬衫男，得出现在这个结论的原因。
其实是刚才，杀马特青年问的那个问题——
“婴儿是一种实实在在，有生命的东西吗？”
那时。
秦雪花肯定地回道“是”。
衬衫男朝着其他三人，挥了挥手。
示意他们过来。
四个人头凑着头。
紧紧聚拢到了一起。
由于这一次。
衬衫男也没有太大把握。
他把自己得出的结论。
告诉了其他三个人。
三人一听完。
一开始，面面相觑。
然后，一脸惊讶。
“离谱啊！”
杀马特青年不禁蹦出一句：
“不过又很合理！”
九纹蛇惊呼：
“6啊！这脑洞可以啊！”
秃顶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那个答案，让他脊背一阵发凉。
衬衫男见三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这次。
举着手。
走到了秦雪花的面前。
秦雪花望着衬衫男，问道：
“请问，你们已经有答案了吗？”
衬衫男点了点头。
秦雪花伸手示意：
“那么，请说出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