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只是图一点钱财也就算了,只要让母亲开心就好。
可是,她今天喂母亲吃的那药是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什么不好的药物!
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不能像母亲一样稀里糊涂的。
乔润也像是想到了什么。
“今天妈送的那些珠宝首饰在车上吗?”
陈旭点点头,解释说:“少夫人,就在你身边那个盒子里,我还没有来得及送进银行的保险柜呢。”
乔润点点头,她在国外待了4年,学了4年的珠宝鉴赏。
这会儿,把这些钻石、宝石、珍珠、玉器拿出来,乔润也能看出一些门道了。
傅暄不明白她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想要干嘛,难不成也有自己喜欢的?
“傅暄,我怀疑这些宝石大多数是假的,比如说这串鸽血红宝石。”
陈旭听到这话,猛的一个急刹车,又立刻缓下神来。
“不好意思,老板,这些珠宝我真没有拿去其他地方,我没有调包。”
陈旭刚才都吓懵了,这其中任何一条钻石手链拿出来,都抵他大半年的工资了。
乔润解释说:“陈旭,我说的不是你把这些珠宝调包了,他们今天拿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些珠宝是有问题的。”
当时佣人只是端着托盘,从她面前经过了一下,乔润也就瞥了一眼,就感觉到这些珠宝的色泽和光亮度不太对劲。
她随手一捞,又拿出来几条,认真查看了一番,她摇摇头,还是不对。
“妈不可能送假首饰给朵朵。”
傅暄点点头,母亲的确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
那这珠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之前是设计师,她也不可能看走眼才对,这些珠宝首饰之前都是在瑞士银行里存着的,这次拿出来,转头就变成假的了,肯定有问题。”
乔润也觉得有问题。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她看走眼了,毕竟没有专业的鉴定机器,她只是凭着肉眼看了一下,也许是自己学的还不够。
“要不然再送去鉴定一下?”
傅暄点点头,他让陈旭调转车头,先去了一趟珠宝鉴定机构。
一行人下车以后,带着珠宝先过去了。
很快,鉴定结果就出来了。
这里面一大半,特别是那些价值高昂的宝石,全部都是假的。
如果按照真实的价值来推算,这中间起码有几个亿的差值。
鉴定机构的人一眼便认出了傅先生和傅太太。
珠宝鉴定师解释说:“傅先生,这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这串鸽血红宝石是当年夫人在拍卖会上以三个亿的价格拍下来的真品,怎么会变成假货?”
傅暄点点头,当年的事他也记得。
其中还有一条蓝宝石手串,也是以两个亿的高价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这些都不该是假货,到底是谁有机会接触到这批首饰?
金薇妮现在不在工作,之前的助理也早就辞职了,唯一和她亲近的就只剩下白羽了!
当天晚上,陈旭就把所有有关白羽的资料全部送来了。
说来也奇怪,这个姑娘虽然只有22岁,但是学历相当高,可以说是天才,一路学业顺利,事业有成。
“老板,她之前有六年的经历,我怎么都查不到。”陈旭提醒说。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就是对方有所隐瞒。
傅暄点点头,陈旭能查到这些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个人为什么接近他母亲,肯定是有目的的。
“陈旭,你让方姨留心一点,下一次,她再给母亲送药的时候,想办法拿一些药出来,做个化验。”
“好的,老板。”
陈旭离开以后,乔润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一边擦着头发。
傅暄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
乔润乖乖在沙发上坐着,由傅暄给她擦头发,“老实说,你真的没有怪我失忆,把你全忘了吗?”
傅暄笑笑:“怪过,甚至想过怎么会有人那么缺心眼,把我对你的好全部忘记了。”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乔润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自己也怪过,为什么把过去全忘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傅暄哑然失笑,摇摇头,乔润的头发也擦干了。
他把毛巾放下,说:“早就已经不气了,我转念一想,你把过去那些不好的事也全部忘了,未尝不是一件开心的事。”
乔润不确定地问:“我过去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傅暄抱着她,靠在沙发上,“我现在心里也很纠结,到底是想办法让你恢复记忆好,还是就让你像现在这样,其实也没什么遗憾。”
乔润心里却有了想法,“阿暄,我想恢复记忆,我想知道之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今天沈雨薇见她的时候,说得那么激动,她也很想知道,之前的乔润到底是怎样的人。
傅暄点点头,“好,那我明天让人联系脑科专家,不用焦虑,就算恢复不了记忆,咱们也可以重新开始。”
他只希望乔润开开心心的。
“傅暄,谢谢你。”
傅暄指着自己的脸颊,“那亲一下?”
乔润凑过去,刚想亲他,就被傅暄搂住腰,反客为主了。
“你那样不行,我教你。”
乔润红了脸,他就是流氓,说了只是亲亲,后来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衣服落了满地。
乔润害羞地蜷缩在沙发里,一把抓住他作祟的大手,低声呢喃着:“这是在客厅。”
她的声音润润的,还带着轻喘,脸颊绯红,她想把一边的浴巾抓过来,裹住身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
傅暄抓住她伸出去的手,压在她身上,除去了两人间的阻碍,声音低沉,“就在这里,没事。”
男人声音喑哑,听着让人面红耳赤,乔润抬手抵住他的肩膀,头偏过去。
“不行,羞死人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凹陷下去,完全埋在沙发里,都不敢直视傅暄的眼睛。
男人拉开她遮脸的手,轻轻摩挲着,鼻尖与她相贴,轻笑着开口说:“我们在这里也做过,挺遗憾的,你都忘了。”
乔润的脸红的厉害,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她之前真做过这么疯狂的事吗?
傅暄看她实在害羞的很,这才摁下开关,让客厅的全景窗帘全部合上了。
客厅的壁灯还亮着,偏偏是暖暖的粉色,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老婆,现在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