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看到白晓燕要撂挑子走人,冷了脸,嘲笑道:“你今天出了门,我就去镇上报案,砸了别人1000块钱的货,你哥哥不进去呆着我就不姓刘。”
白晓燕这下慌了,哥哥本来就是为了她出头的,如果进去了,后半辈子就毁了。出来后怎么找媳妇,找不到老婆,没有孩子,那她就是他们白家的罪人,以后去了地底下怎么给父母解释。
刘喜本来就是用的激将法,他哪里知道白虎就是白晓燕的软肋。内心也有点打鼓,要是白晓燕真走了,他的驯服计划就落空了。
僵持之际,院子里面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大黄狗,之前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抢你的娃,对不起。”白晓燕屈辱的对着大黄狗道歉,脸涨得通红。
大黄狗摇摇尾巴,走到了阴凉的地方趴下,脑袋搭在了腿上,很是惬意。
刘喜满意的走向屋内,对白晓燕嘱咐道:“看大黄狗都原谅你了,就留下吧。”
“简单的做点饭就可以。”
白晓燕不喜的挪动着身子,进屋拿做饭的东西,入眼看到简陋寒酸的一切,更心酸了。刘喜这么穷,还指使她,真是没天理了。好不容易在角落看到了一袋面粉和几个鸡蛋,快速的煮了点饭。
刘喜见她真去做饭了,松了一口气,悄悄的进屋。
白晓燕麻木的扔了根柴火进去,看着锅里沸腾的泡泡,思考着要不要抓把土,吐点吐沫进去,想着竟笑了起来。
“白晓燕!”后背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激灵。
待她转身,就看到刘喜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瞪着她。
“你最好不要有啥歪心思,不然就跟你哥蹲大牢吧!”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白晓燕哪里还敢多想,做事不自觉的就认真了。
吃饭的时候,刘喜就不住的感叹,这白晓燕怪不得胖,简单的面汤做的都很好喝,看着她在院子忙碌的样子,更是满意了。
院子很大,西南角住了一片菜,如今已经到了夏季,温度升高的很快。窑洞里面比较的凉快,但刘喜还是出了一身的汗,于是将换洗的衣物,床单,被罩全部丢了出去,吩咐白晓燕洗干净。
白晓燕干了一会活,身上已经有薄汗浸透了衣服,看着地上一大堆的衣物,小声骂骂咧咧的洗了起来。
这些衣物并不脏,都是新做的,新买的,洗起来也快。白晓燕快速的搓洗,想早点回家,拿到一条裤子的时候,脸却突然通红,那上面黏糊糊的感觉,她又岂能不懂,心里腹诽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洗。
刘喜都忘了那事,在屋里面做皮蛋,现在是需求旺季,能多做就多做点。
白晓燕的余光不时的向屋内瞅去,她能同意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偷师学,自己会了,就低价卖。只是刘喜并不信任她,做活的屋,进都不她进。
看着时间快中午了,刘喜叫停了白晓燕,让她去做手擀面。
手擀面用水和面粉搅拌成团就可以,然后擀成薄面,切细,放入水中就可以了。没有什么难度,但把面做劲道也不容易,每家的口感都不太一样。白晓燕洗的腰疼,听到要做面条,欢喜的站起来。
她的力气大,做这个不费事,10几分钟就做好了。
“你带点面条回去吧,下午两点半过来就行。”
村里面的小孩中午放学都是要回家吃饭的,男人白天上班,不一定。刘喜终究还是心软了,不愿意白糖糖回家没有饭吃。
等白晓燕回到家已经11点30了。她累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要给女儿做饭的样子。
白糖糖回到家,看到母亲在睡觉。就将桌子上的面条煮了一点,院子里面有菜,放进去,加点盐就可以吃的。吃好了也去睡了。
“你个死丫头,自己吃饱也不叫我,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白糖糖正休息呢,钻心的疼就将她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妈妈在掐着她,咒骂着。
“妈,我看你睡着了,不敢打扰你。”小姑娘抽噎的说道。
“你还敢顶嘴!”白晓燕又狠狠地掐了几下,拽起她女儿,让她做饭去。
等吃饱了之后,她内心才舒缓了一些,又去睡了。
白糖糖拿着书包,独自出门了,慢慢的往学校挪去。
等白晓燕醒来,已经3点了,她不在乎的往刘喜家去,路上有人打趣她,她都笑骂了回去。到了刘喜家已经3点半。
刘喜坐在院中没看着她。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
“大兄弟,这不是睡过了,上午那么忙,嘿嘿。”白晓燕本来就不想来,能拖一会就是一会。
刘喜直接进屋关门,留她一个人在院子。
白晓燕以为刘喜拿她没办法,喜滋滋的坐下,幻想着自己以后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迎面进来一个女子,挑着扁担,里面是满满的鸡蛋。
小心的放下,唤了一声:“刘哥在吗!”
刘喜听到声音赶紧出来了,眉眼都是喜悦的望着左美。
两人亲切的交谈着鸡蛋的事情,并且刘喜掏出了很多的钱给左美。
左美本就漂亮,经常给刘喜送鸡蛋,身材竟越发的凹凸有致了。有了这个活计之后,地里的活就不怎么做了,皮肤竟还白了好多。整个人闪闪发光的一样。
“刘哥,你有没有想过建个养鸡场,这样就不用麻烦的去收了。”左美建议道。
刘喜不是没有想过,但他对这方面并不在行,而且现在资金也并不充足。
忙应答:“是个好主意,但现在不是时候。真有那一天,厂子就交给你管。”
左美脸上红晕升起,羞答答的。
白晓燕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刺眼的很。她因为胖,从来就没有被男人示好过。对于漂亮的女孩内心都是无名的怒火,左美一个寡妇,让刘喜这样另眼相看。她却被刘喜各种要挟,还要在给她做活,心理的不平衡让她瞬间上头。
等刘喜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晓燕已经扯着左美的头发,两人扭打在了一起。挣扎过程中,两筐鸡蛋倒地破裂的声音啪啪的响,黄色的蛋液流满了院子。
刘喜脑袋发蒙的看着大黄狗舔舐。
“作孽啊!”刘母痛苦的声音响起,她们二人才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