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深信不疑,“许总没有骗广大群众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记者深深叹了口气,没有任何收获,预想的劲爆采访泡汤,从激情亢奋转为垂头丧气,犹如从天堂坠入地狱,没有盼头。
林落和许清淮出场作证,压低舆论走向。
几天后,热搜顺时换了一波又一波。
人们注意力转移,渐渐忘了。
林落生活回到正轨。
即使许清淮出面帮了她,可房子问题还未妥善解决,又要想其它办法。
难的是许清淮死活不见她。
黑色弥漫整个天空,星星蹦头跳出,月亮半圆发出冷色清光倾洒琉璃瓦,镀上淡淡银光。
树枝静静,黑影投倒贴地,在浓深夜里,窥见一抹诡异人影。
绳钩干脆利落甩上三楼阳台铁栏,旋了几圈紧紧挂住,那人伸手扯了扯绳子,很牢固。
然后扒着绳子,单脚蹬起,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往上爬,动作敏捷没有停歇,克制不发出一丝声音,一口气爬到顶。
栏杆近在眼前,手脱离绳索抓住护杆扶手撑起半个身子,轻松一跃跨了过去。
玻璃窗后铺着窗帘,里面情形无法窥探。
阳台上,女子站在推拉门前,黑色紧身衣描勒出玲珑有型的身姿,看不出一丝赘肉,脸上佩戴小丑面具,遮住了整张脸,一双眼睛清澈雪亮,会勾魂。
轻声推了推玻璃门,庆幸的是门没有锁,悄悄扒出一条缝隙,跟一个小偷一样。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子,在薄绿色窗帘上剪了个小洞,细碎的流光登时钻进去。
床上的人正在熟睡。
女子顺着洞口吹了阵迷烟。
等了五分钟,药物已然发挥作用,乘势进去。
她已提前服好解药,无需担心,如果一切能顺利进行的话。
走到床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加口红。
扯开口红盖,抬起男人的手指压在口红头部,拇指指纹印在纸上,留下一圈圈深红色纹路。
女子奸笑甩开他的手,仔细瞄了瞄纸上的印章,眼里透着满意,手指轻弹纸页,发出细微“哒…”。
没人知道她此时多么狂妄而嚣张。
男人睡得很沉,呼吸浅薄,没有被甩手的动作弄醒,完全昏睡过去。
女子掀起眼皮懒懒瞟了眼床上的人,眼眸冷冷泛出几分不屑,轻嗤一声。
…
“事情解决了没,要不要我帮忙?”
林落心情格外好,愉悦道:“哥,不用,你好好工作吧!”
“真的不用吗?”林羽洺追随了句。
“哥,真不用,你别担心,会解决的。”
林羽洺深深看了林落一眼,揪心“嗯”了声,然后低头吃早餐。
饭后,林落坐在阳台摇椅上,轻点脚尖微微晃荡摇椅,手机贴着耳朵,“找我什么事?没事的话我挂了。”
低低的笑音清清散散,“对你老公这么冷漠吗?中午出来。”
林落觉得他每一句话似乎都染上了寒气,一阵凉意从脚底蔓延,晃动的脚尖顿住停下。
“不出去,没时间。”
“我去找你,或者你来找我,你自己选。”
两者都不是什么好选择,反正就是必须要见面。
林落平视前方高楼,左手搭在扶手上,“我去找你算了,在哪里?”
顾寒深说了个地址,她懒懒“嗯”到,然后毫不留情掐掉电话。
分开一个星期后两人再次见面是在览香坊,上次意外碰上的地方,但是他并不知晓。
密闭的包厢面朝阳光,窗户敞开,空气里萦绕阵阵桂花香,空调温度调的刚刚好。
“一个星期了,还不回去吗?是存心想让我逮你回去吗?”顾寒深指腹轻弹杯口,温淡开口提醒。
亲手逮她回去,林落会吃尽苦头,就看如何选择。
林落眉角触动,喝了口水,握杯身的手逐渐泛白,“我过几天再回去。”
“你和一个单身男性待在一起不安全。”
“哪里不安全了,那是我家。”
目中注了冰渣子,“家里有男人。”
住自己家比顾寒深那安全舒服自在多了。
顾寒深语气坚定不可违抗,“晚上我回去要看见你。”
几天,两人火气也渐消,此刻局面又拉紧。
林落冷漠回道:“哦。”
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态度,幽幽目瞳裹着阴邪深暗,抬起她的下巴,落下热烈带有几分惩罚的吻。
吻是凉的,和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一样,林落心跳漏了半拍,睫毛煽动,眼睛瞪大。
大掌盘上她纤细的腰肢,向前用力一带,林落无防备跨坐在一双刚劲有力的大腿上,手撑在他胸口慢慢收紧。
距离亲密,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女人仰起头,密密麻麻的细吻印在脖子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空气中是暧昧的声响。
林落觉得呼吸无力,手松垮挂在男人脖颈,整个人软下来,眼里迷起水雾,眼前一阵迷幻。
顾寒深停下,半眯着眼深量,“你动情了。”
刚刚仿佛神志被迷晕,反应过来后脸烫的能煮鸡蛋,拍了下他的肩膀,“胡说,我没有。”
突如其来的举动在男人看来带了点撒娇意味,似情侣间小打小闹。
顾寒深冷冷掀起眼皮,正视林落,不想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微妙变化,坚硬的心逐渐柔和塌陷,无人知晓,“没有吗?那是我看错了?”
她刚真被撩拨到无法守住心,一寸寸被攻破。
真是见鬼了,美色抨击还真有诱惑力。
光天化日下,差点不顾形象,直接…
羞耻死了,而且还被他看穿。
打死不承认,“嗯,你眼瞎,眼瞎是种病,有病就要去医院看。”
顾寒深嘴角挂着浅笑,“为了证明我不眼瞎,我用实际行动来检验,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