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手结印指尖发出暗红色的光,不过须臾他便浑身轻松,胸口和腹部的疼痛也都消失殆尽,抬起袖子一瞧臂上的刀伤也全都愈合如初。
做完这些,她转身就欲走,又道:“我已经给你施过法了,在他人眼里你的伤如同未治之前,把脉也一样,我走了。”
不知怎的,沈屹渊心中一慌总觉得若是让她走了就会失去她似的,下意识的,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认错:“我错了,别走。”
她哼一声:“错?你有什么错?你做的很好,这皇帝一回去保准立刻派人马来搜崖底,成了皇帝的救命恩人,你那头把为沈屹安作文章的事也捅出去了,加上沈延辞在林子里可没出的去,你这是大获全胜你有什么错?”
越听,沈屹渊越是心惊。
“对不起,是我不爱惜自己身体和性命,也太过自负没有把你当做依靠,是我错了。”
他诚恳的认错,一边说一边悄悄拉开了衣带,南溪气呼呼的一转眼就见他一副狐狸精做派简直……
“放肆!沈屹渊,你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不,在下只是诚心道歉,希望小公主垂怜。”
说着,他居然拉着少女的手摸向他的胸膛。
南溪一时间没忍住捏了两把,真滑真软,下一刻,她又变了脸清咳一声收回手来。
“成何体统。”
沈屹渊从少女背后抱着她弯腰,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蛊惑似的说:“那,小公主喜欢吗?”
脖颈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南溪抬手推开他的脑袋:“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要来这种苦肉计万不可动真格,寻我做法便是,你若是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我可不会上赶着心疼谁。”
沈屹渊点头:“我记住了,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当然不会再如此行事。”
南溪嗯了一声:“差不多了,皇帝的人快找来了,你就躺在那湖岸边装晕吧,我也还有事做,沈延辞父子确定是死了吧?”
“嗯,沈延辞是我手刃的,沈屹安那个蠢货是撞上了别人的刀口。”
“行吧,现在赶回去正好给皇帝提供一点证据,跟你提前打个招呼,我看中的储君人身上选是九皇子,这次过后你进入朝堂多亲近他,太子太傅这个位置,我希望是你坐上去。”南溪道。
沈屹渊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她:“这是另一队人身上的东西,是大皇子母家的家徽。”
南溪点头随即隐身离去,沈屹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勾唇一笑,随后他便立刻潜入水中将自己从头泡湿趴在岸边“晕”了过去。
“陛下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快看,前头有人!”
“是沈大公子!”
“快!”
……
这头,南溪在林子里将自己头发弄乱衣衫也粘了泥土一副狼狈样的跑出围场。
少女狼狈的出现在人前只来得及说一句“求见陛下”就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帐篷里了。
“公主!您醒了!”红雨惊呼。
南溪揉着脑袋起身:“快!带我去见陛下!”
“朕已经知道了。”
一道男声响起。
说着,他拿着那块令牌道:“多谢公主,这是方才你的丫头拿出来的。”
南溪急切道:“陛下,我不小心瞧见...瞧见...”
皇帝摆摆手:“朕明白,公主好生休养,此事朕自有主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