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又风风火火跑去厨房装了一碗海鲜粥一碗金丝燕窝回了小佛堂。
院子里闹出了灵异事件,当家的主母把下人们都唤去问话又命人封了院门,只有沈屹渊一个人还被锁在里面。
她倒是穿墙进门犹入无人之境,但她把食盒放在少年面前时他还是神色微怔。
几乎是一瞬间他指尖的银针就飞了出去,不过,对于南溪来说不痛不痒没什么攻击力。
“吃吧,现在没人。”她说。
沈屹渊捏紧拳头沉声问:“你是谁?出来!”
空气里又传来一道女声:“抓紧时间吃东西吧,总之,我不是会害你的人。”
少年循着声音猛的起身朝她攻去,下一刻,他便被一副软软香香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可空气里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确实是被一个女子给抱住了且动弹不得。
此人是谁?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这么多人下了迷幻药,他们又是如何中的药?这人又为何如此神力?她的目的是什么?
沈屹渊心中闪过数个疑问,但他按捺住了冲动。
但很快,女子就松开了他接着留下一句话:“很快,我们就会见面,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你才能熬过去。”
空气里那股淡淡的甜香散去,他眉头微蹙,难道是那股香里带着药?因味淡且清新所以错被误以为是供桌上的花果香,难怪他们都中了药却不自知。
但是食物……他用银针试了毒又捉了一只老鼠喂了食观察,见无毒他才食用,接着将那食盒丢出外院。
不多时,外头进来两个家丁脚步虚浮两股战战。
“老爷和夫人召见。”他们说。
沈屹渊起身揉了揉膝盖一,抬起头来脸苍白声音却温和的道:“好,我知道了,辛苦。”
两个家丁面色古怪却也带上了尊称:“大公子,快走吧,别让老爷夫人等急了。”
他颔首,然后迈着有些瘸的步伐往前院去。
看见他的脸沈延辞就有些不耐烦,余氏就更甚了。
“孽障,说,是不是你搞得鬼?”沈延辞气冲冲的拍桌子道。
余氏倒是劝啊却道:“好了老爷,你说这些做什么,大公子也是无聊的很这才跟下人们闹着玩呢,您别动气。”
沈延辞闻言更是恼怒拿起茶盏就砸向了下首站着的沈屹渊道:“混账!”
少年半步不曾后退,生生忍了这一盏色热茶淋身。
发泄过后,沈延辞也缓过情绪来了,他还要这小子给他办事。
“今夜宫宴,皇上特意问起了你,下去收拾收拾换身衣裳傍晚随我进宫赴宴。”
“是,父亲。”
沈延辞看着他一身衣裳布料皱眉转头对余氏吩咐:“给他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免得丢人丢到皇上跟前累及我仕途。”
余氏的手都快撕碎了帕子却依旧笑着道:“是,老爷,我办事您放心,今夜,保准给咱们邺京第一美男子打扮的妥妥帖帖。”
沈延辞有些不悦:“一个男儿郎说什么打扮美,不伦不类。”
余氏“……”
沈屹渊仿若未闻似的,直直站在那,直到沈延辞说他像个木头似的还不下去,他这才拱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