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舒畅,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平王和吴氏女在北寒帝面前双双请罪,纯妃在一旁气的鼻子都差点歪了,这个小贱人,竟敢私下勾引老四坏她好事。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也是情难自禁,还望父皇成全。”
北寒帝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又已经成事,朕为你们赐婚就是,只不过,这事终究是你做的过分了,稍后好生给老七道歉。”
“是,儿臣多谢父皇。”
“臣女,谢主隆恩!”
待两人退下,北寒帝才突然反应过来纯妃还在这呢,他怎么就忘了。
“爱妃啊,这强扭的瓜不甜,你就,莫与小辈一般见识了?”
纯妃心中喷火面上却依旧温温柔柔的说:“陛下说的是,臣妾只是心疼小七无福,连个侧室都被兄长...臣妾对不住他...”
闻言,北寒帝更尴尬了:“那朕便升他为亲王,再让他去查办私炮房之事,待他立功过后再另行赐婚。”
纯妃按捺住心中欢喜,柔柔的软了身子窝进北寒帝怀中就开始一边感谢一边给丽妃母子上眼药。
只是等她回到寝宫就笑不出来了,皇后传她去福安宫。
随着皇帝为安王和吴氏女的赐婚圣旨下来,还有瑾王擢升瑾亲王一事瞬间在民间炸开了锅,各路小道消息纷纷扬扬。
安王的名声和吴氏的名声瞬间烂了大街,连带着丽妃母族的女眷也抬不起头。
可紧接着便有人状告丽妃母族之人圈地蓄奴,强抢民女,贪污受贿,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除了重要的几个要犯斩首,其余三族流放,丽妃被贬为贵人,安王不受待见了整日酗酒殴打王妃吴氏,从此安王这一支便再无回天之力。
倒是皇后与常王提议选秀之事得了皇帝喜欢,一时间风头无两。
安王府后院,吴氏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浑身发抖:“你说的,可当真?”
墨十一颔首:“自然,你也不过是被安王蒙蔽的无辜弱女子罢了,这么久了你在这里受苦吴家可曾有人来看过一眼问过一句?”
吴氏忍不住哀恸落泪:“对,他们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凭什么还要顾忌他们!我知道我爹书房经常出现的那些人,我现在就给你写!”
“姑娘这样想就对了,我家主子一向言出必行,只要吴相一倒,我们立刻安排你离开。”
“好!”
北寒宫中,薄奚坤又涕泗横流得发抖,他怒急:“狗奴才!快!快!给朕神药!”
“陛下饶命!药没了!没了!”太监瑟瑟发抖连声哀求。
薄奚坤欲踹那太监一脚,只是他一动就稳不住身形摔倒在地。
这时,一个白发老太监弓着身子跑进来:“陛下,神药到了!”
薄奚坤眼睛一亮:“给...给朕...快!快!”
服下药,他突然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被老太监站起身来他冷声吩咐:“把这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太监瑟瑟发抖不停的磕头求饶,却依旧毫无作用。
白发老太监让人将其拖出去,然后对薄奚坤道:“陛下,老奴给您传几位美人侍寝吧。”
薄奚坤狞笑:“唤纯妃来!”
老太监顺从应命退下去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