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也留下一道用膳吧。”
言罢,她又对外头唤人:“春兰秋菊,多取一副餐具,通知小厨房再添两个菜。”
三人重新坐下来后氛围就变得有些奇怪,南溪和薄奚隐琛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得了恩准举止间便多了几分光明正大的亲昵,又碍于皇帝在场两人偏要克制收礼言语间的敬语礼仪也就更大幅度了些。
皇帝突然觉得,自己此刻好像一个哀怨的老婆婆,深觉自家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什么感受。
摇摇头,甩开那股奇怪的念头,他也跟那小子比赛似的给女儿夹菜。
“南南吃这个。”
“谢谢父皇。”
“南南,这虾我给你剥好了。”
“谢谢隐琛哥哥。”
结果,一顿饭吃的南溪肚子都撑圆了,他们两人倒是没怎么吃。
虽然皇帝和薄奚隐琛两人之间还是有些微妙的不对付,但好像经过这一顿饭两人面上都对彼此多了两分宽容,嗯,好现象。
饭后,皇帝虽然冷着脸却还是让李德喜跑一趟库房,给薄奚隐琛取了赏赐。
“小婿叩谢父皇圣恩。”
“好了,朕还有折子没批完先走一步。”
“儿臣/小婿恭送父皇!”
啧,此言一出,皇帝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嗯了一声就上了龙辇。
只是一众宫女太监们惊惶不已。
皇帝一走,南溪就急急的抱住薄奚隐琛的手臂摇啊摇:“隐琛哥哥,你怎么...”
“嗯?”
“厚脸皮!”南溪小声道。
他似是不解:“不是南南给我使的眼色?这样不妥吗?”
额……
妥,妥得很!
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薄奚隐琛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确实脸皮厚了些,但只要让南南开心,我愿意。”
小姑娘一愣然后瞬间喜笑颜开:“隐琛哥哥你真好。”
“洗洗去午睡,我先回。”
南溪打了个哈欠:“嗯,那下午我再来找你哦?”
“好,去吧。”他挥挥手道。
南溪对殿中的小太监道:“你们几个,去备辇,将七殿下送回清徐院。”
“是,奴才等遵命!”
回到内室,南溪对春兰和秋菊道:“白术和茯苓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往后咱们殿中不管谁来,你们都是本宫的大宫女,该拿起来的气势就拿出来知道了嘛?”
两人齐齐施礼:“是!奴婢知道了。”
“还有,咱们宫中管理内务的是谁?”
“回殿下,是安月宫统领太监宋涪,咱们宫中的太监们和内务都是归他管的,宫女们则是由先前的白术姐姐管,现下,按殿下吩咐往后便由奴婢两人接管。”
南溪点点头:“行,待本宫午睡过后你们唤宋涪来见,本宫有事问他。”
春兰秋菊同时施礼:“是,奴婢遵命。”
接着,春兰便上前伺候南溪卸下钗环,秋菊则去铺床。
午睡过后,南溪捏着眉心起来就嘶了一声,一掀开裤管,果然,膝盖上淤青红肿了。
“春兰!秋菊!”
外间闻声快步赶来的将人连忙问:“殿下有何吩咐?”
南溪皱着眉吩咐:“去拿药酒来,本宫膝盖伤了。”
春兰赶紧道:“是!奴婢马上就去。”
“可要传太医来看看?”秋菊又问。
南溪摆摆手:“不了,用药酒揉一揉就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