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睡到下午才起床,想到霍林渊的所作所为,把枕头当作是霍林渊狠狠捶打,嘴巴还呢喃道:“死霍林渊,臭霍林渊,讨厌,打死你!叫你停还不停,打死你……”
这时,霍林渊推门进来了,他手上还端着一碗白粥。
他见安澜醒了,疾步上去,温柔道:“你醒了?饿了吧?来喝点粥吧?”
安澜早餐和午餐都没吃,自然是饥肠辘辘的,闻到白粥清新的香气,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霍林渊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白粥吹了吹,递到安澜唇边,轻声说道:“来,张嘴。”
安澜张开了粉唇,不是她矫情,实在全身如同散架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做不到了。
她本来打算穿上那睡衣治愈身上的酸痛的,可想起霍林渊那凶狠的眼神与横冲直撞的野蛮劲,就歇了心思,免得以为她又在勾引他。
对,安澜想的不错,霍林渊还真以为这性感的睡衣是安澜给他的惊喜,别什么都不管不顾,满心满眼都想着拆开这令人神魂颠倒的礼物。
安澜想动一下腿,就传来一股酸麻感,她想起自己白皙光滑的双腿被对方扛到肩膀上,脸上飞上了一抹红晕。
这都怪系统,给的什么破奖励?
"叮,宿主,怎么说是破奖励呢?"系统有点心虚道。
它不会说,这个真丝睡裙是它的得意之作。
这个睡裙除能治愈外,还能魅惑人心,这不把霍林渊迷得七荤八素的。
只可惜现在宿主没穿着真丝睡裙。
不然它又能大饱眼福了。
“呵,你知道我说的。”安澜冷笑。
系统直接装听不懂:"那个……小八好像电量不足,我先下去充个电。"
说完直接开溜了。
霍林渊给安澜喂完一碗白粥后,就被安澜赶出了房门,说太累要休息。
霍林渊自觉理亏,端着碗离开了。
安澜见霍林渊离开了,艰难地扶着墙面把门给上锁了,然后穿上真丝睡衣。
半个小时后,安澜身上的不适全部消失了,就连身上的红痕都淡了许多。
安澜穿好衣服梳好头发,走出房门,看着快下山的太阳,有点不好意思红了脸。
第一天嫁过来就睡到如此晚,不知道霍奶奶怎么想。
就在这时,霍奶奶和霍林清过来了。
此时霍奶奶手上还拿着一瓶药膏,看见安澜起床了,马上热情地牵过安澜的小手,笑呵呵地说:“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吃饭了吗?”
“奶,我吃了,吃了两碗白粥,肚子很饱。”说完安澜拍了拍有点撑的肚皮。
霍奶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安澜平坦的小腹,笑意更深:“嗯,多吃是对的。”
毕竟肚子可能已经有了她的重孙子重孙女了。
而霍林清却十分担忧:“嫂子,你别打肚子了,我的侄子侄女会痛的。”
安澜一脸懵:“什么?”
霍林清见安澜不懂,刚想解释什么,就被霍奶奶捂住了嘴巴,对着安澜笑道:“呵呵,没事,没事。”
然后又在霍林清的耳边嘀咕:“你嫂子肚子里的小孩还太小了,胆子小,会被吓到的,会跑的。”
霍林清十分紧张,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也生怕自己吓到了侄子侄女们,跑了怎么办?
“奶,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跑?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当小叔?”
"没事,你只说一次不会有事的,你下次别说了,知道吗?"
“奶,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说?我想跟侄子侄女说话。”
“前三个月都不能,第四个月就能了。”
此后,霍林清就数着日子,数着能跟侄子侄女说话的日子。
安澜练习了系统给的秘籍后,五感已经增强了,所以祖孙俩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听了一耳朵。
脸也悄悄地红了红,没想到她跟霍林渊昨天刚成婚,今天他们就在想孩子的事情了。
霍奶奶好不容易打发了安澜,就见安澜脸红红,清了清嗓子:“你别介意,林清自从生病好了后,对什么都很好奇。”
“奶,我懂的。”
霍奶奶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手中的药膏递给安澜:“这个你拿去擦擦,消肿止痛最有效了,至于林渊,奶奶会帮你说他的。”
安澜一听,脸更红了,语气不自在:“奶……”
“虽然林渊是我孙子,但他的行为太火了,你一定要拒绝知道吗?男人刚开始都比较热衷,要的也比较多,可女孩子的身子最是矜贵的,肯定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腾的。”
“你别太顺着他了,如果他不听你就告诉奶,奶帮你教训他。”
安澜一脸感动:“谢谢奶。”
“乖,拿去擦吧,一天三次。”霍奶奶慈爱地摸了摸安澜的脑袋。
……
学校天台。
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坐在天台上,两只脚在空中晃荡着。
“啊,天台上是不是有一个人?”
“天,她是不是要跳楼?”
“好像是也,那是哪个班的?”
“好像是3班的班花,啊,她为什么要跳楼呀?”
“我听说是9班那个校霸陈明玩弄了她,可能一时想不开。”
“有没有可能是3班的班花想攀高枝?毕竟陈明的父亲可是咱们公安局的陈局长。”
"啧,也不无可能。"
“……”
“秀影,你冷静点,你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你说呀!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你赶紧下来……”刘欣然神情慌张地看着天台上的少女,语气带着乞求。
跟在刘欣然身后的同学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天台的少女,全部都在劝着何秀影下来。
而坐在天台上的何秀影却丝毫无动于衷,背影看上去很是消瘦……
“秀影,你不说我们毕业后一起下乡吗?下乡的地点我都选好了,就是虞城,你不是一直想去虞城吗?你下来好不好?你不是讨厌陈明吗?等我们下乡就见不到他了……”
何秀影听到‘陈明’,转过头来……
此时,微风吹起,撩起少女的长发,她苍白的唇瓣张了张,似乎说着什么……
刘欣然听不太清楚,刚上前一步,少女就身子往后倒,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往下坠,然后发出“砰”一声巨响,少女躺在了地上,身下溢开了一个朵朵血色的梅花,那是刺目的红……
"啊!"
“啊,死人了,死人了,快报警……”
“啊!太恐怖了,快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