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安澜就打了一盆水,把霍林渊的脚冲刷干净,准备上药。
霍林渊的脚很大,疤痕累累,粗糙不堪,他有点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就好。”
“不要,我来,你的脚底板还有一些小碎石陷进肉里面了,需要用镊子夹出来,不然容易感染。”安澜严肃地拒绝。
霍林渊见安澜态度坚决,只好收回手。
安澜将霍林渊的脚放到自己怀里,然后认真地用镊子清理碎石。
霍林渊看着白皙细嫩的手与他那黝黑粗糙的脚,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让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愈发不自在起来。
“霍哥,你别乱动,我差点扎到你伤口了。”安澜按住霍林渊的脚,语气十分生气。
霍林渊见对方生气了,不敢再动,等安澜清理完碎石后,他额头已布满细汗,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安澜见脚底板上的碎石都清理出来了,就拿出药膏,挖了一点往伤口抹。
霍林渊只感觉脚上传来触电般,又酥又麻,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阻止安澜的原因,因为脚是他的敏感部位。
就这一会功夫,豆大的汗珠从霍林渊额头滴落,浸湿了衣衫。
“霍哥,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安澜见霍林渊额头都是汗液,不由放轻了动作。
"不痛。"是痒,钻心的痒。
安澜听见霍林渊说不痛,就低头继续处理起来……
霍林渊又感受到对方那冰凉的指腹在他的脚上来回擦拭,那滋味,仿若有一根羽毛不停刷他的心尖尖,又骚又痒。
不一会,他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小霍林渊也有要打招呼的趋势。
这时,安澜已经帮霍林渊上好药,缠好绷带,本想嘱咐一句,回去不要碰水,就发现对方的裆部居然有微微的隆起……
“你……”
经过梦境加上系统的科普,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少女了,此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何霍林渊满头大汗。
想到这里,安澜满脸通红,羞涩地看了霍林渊一眼。
霍林渊赶紧站起身来,转身背对着安澜,声音低沉沙哑:“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安澜的回复,拔腿跑了。
安澜看着霍林渊落荒而逃的背影破涕为笑,总算扳回一城了,谁让他在梦境中如此欺负她!
蓦然,知青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姚春景提着篮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澜澜,你看我摘了很多蘑菇,今天晚上我们就吃蘑菇炖鸡。”
安澜看着篮子里装的满满的蘑菇,也很开心:“好,我去烧水,你让林哲去抓鸡。”
“好。”姚春景点了点头,去吩咐林哲去抓鸡了。
知青所本来是没养鸡的,后来是陈翠娟提议养点鸡,鸡能下蛋,可以改善一下伙食,所以他们几个人就凑钱买了几只。
林哲跑进鸡圈里抓了一只肥硕的老母鸡,然后又将鸡的喉咙割破,将鸡血装进一个碗里。
安澜烧好水,就把鸡放进滚烫的水里翻滚,这样鸡的毛就很容易扒下来。
他们三个人分工合作,林哲和姚春景负责拔毛,而安澜准备清洗蘑菇。
这时,知青所的人都下工了,看到几个人杀鸡,纷纷过来帮忙。
挑水的,挑水,砍柴的,砍柴,就连院子里的杂草都拔得一干二净,就在大家忙的不亦乐乎,气氛一阵和谐时,石思琪回来了。
她见到安澜并没有买肉包饺子,反而将知青所的共有财产‘鸡’给杀了,顿时讽刺出声:“安澜,你今天说要请大家吃饺子,怎么变成吃鸡了?还是吃大家的共有财产!”
“石思琪,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吃鸡怎么了?你要是不乐意就别吃。”姚春景一听就不乐意了,这鸡是他们几个出钱买的,他们都没有不乐意,怎么这个石思琪一个外人反而不愿意起来?
“姚春景,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安澜她自己要请大家吃饺子的,怎么现在变成杀大家的鸡来吃?她那20块钱就这样算了?我也是为大家着想。”石思琪真是服了,为何大家都是向着安澜。
“第一,这鸡不是大家的共有财产,是我、陈翠娟、林哲、姚春景四人的共有财产,跟你们没关系,第二,肉和糕点我明天早上会买的,你就少操点心。”
“反正也没你的份。”
安澜从厨房出来,想看一下鸡扒好毛没有,就听石思琪在乱吠,当下就直接回怼。
石思琪被安澜最后的一句话,气得浑身颤抖,用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安澜,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安澜直接无视了石思琪,去拿鸡的时候,发现新来的胡珍珍已经将鸡剁好了,内脏也洗的干干净净,也切的整整齐齐。
“你看这个大小合适吗?”胡珍珍腼腆一笑,她刚才看见姚春景拿着菜刀切的乱七八糟的,就上去帮忙。
“合适,你切的很好。”安澜感激一笑。
“合适,就好,我就怕切大了,你要烧火吗?我可以帮你。”
“好呀,我刚好缺一个人给我烧火。”安澜点了点头。
“我来,我来,我烧火特别好,你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胡珍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呃……”安澜她真的不想想歪,都是系统和霍林渊的错,让她变成不纯洁的少女。
“叮,宿主,这不关小八的事,小八只是帮你科普人体结构。”系统的声音在安澜的脑海中响起。
“呵呵,小八,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宿主,不客气,下次给我买个皮肤吧。”
“……”安澜。
安澜不理会系统的请求,回到厨房把老母鸡焯水后,把葱段、盐、姜片,蘑菇一起放入锅里面,倒入清水,大火煮开后转小火慢炖。
趁着这个时间,安澜又烙一些葱油饼和做了一个拍黄瓜。
等完做后,鸡汤已经差不多好了,打开盖子,一股特别醇香的香味飘了出来,引得众人纷纷在厨房探头探脑。
石思琪也闻到了香味,肚子也咕咕地叫嚣起来。
她知道那些都没她的份,所以她只能一边嗅着香味,一边啃着生红薯。
安澜把鸡肉和鸡汤一起舀进一个大盆里,端了出去,而胡珍珍一手端葱油饼,一手端拍黄瓜紧随其后。
石思琪看着那黄金般色泽的鸡汤和那外脆里酥,葱香浓郁的葱油饼,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