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渊与安澜快速地拜完堂。
主要是霍林渊猴急,连着喊拜堂的小厮都语速加快了。
拜堂后,霍林渊又将安澜拦腰抱起,亲自送进喜房。
小芭与喜婆们又上演了一幕,追新郎与新娘的戏码。
霍林渊快步到婚房,一脚踢开房门,把安澜小心翼翼地放在拔步床上。
这时,小芭与喜婆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将军,前院还有客人等着,你先去招呼一下。”
霍林渊纵然很不舍得,但习俗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走了出去。
小芭又吩咐喜娘出去,将一个瓶子塞入安澜手中。
安澜只觉得手中一凉,低头一看,是一个白瓷瓶,十分不解:“小芭,这是什么?”
“小姐,这是润花露。”
“润花露,是什么?”安澜更好奇了。
小芭悄悄在安澜耳边嘀咕几句。
安澜听了后,脸色爆红,:“小芭,你到底是不是系统?”
小芭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小姐,你说什么?什么是系统?我是你的贴身侍女呀!”
“小芭,你就装吧!”安澜已经确定小芭就是小八了。
古代贴身丫鬟哪里懂得这些,这些事一般都是由嬷嬷来做的。
“小姐,小芭真不懂你在说什么,小芭去帮小姐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话毕,门吱呀一声,小芭就走了出去。
前厅的霍林渊,快速地敬完一圈的酒,就开始装醉了。
其实,众人都明白霍林渊洞房心切的心情,可是他们就是不想霍林渊太容易得逞!
谁让霍林渊娶了京城的第一美人!
安家是新晋的官家,有一次,安澜参加了一次赏花宴,露了一次脸,就引得一群公子们恋恋不忘。
纷纷去打听美人儿是哪家的家眷,就被霍林渊捷足先登了。
这如何让他们不气?
他们想灌醉霍林渊,可霍林渊直接装醉。
众人见霍林渊醉的不省人事,才稍微按捺下心中的不爽,给霍林渊放行。
霍林渊被两个小厮一路扶着到婚房门口,就睁开了眼眸,漆黑深邃的眼眸闪着亮光,哪里有半点的醉意。
两个小厮被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理解,他们的将军都是千杯不醉的,哪里会让前厅那些小公子们灌醉。
霍林渊打发了两名小厮,推门走了进去,就看到安澜坐在拔步床上。
霍林渊大跨步上前,来到安澜的跟前,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十分乖巧坐在床前,红盖头将她遮住了大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小手与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霍林渊看到那条细得过分的腰肢,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拿起榻上一旁的秤杆,轻轻一挑,那红盖头就掉落下来。
盖头一掀,霍林渊感觉这世间万物都比不过眼前人的一颦一笑。
只见安澜在烛火摇曳的映衬下,美得勾魂摄魄!
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眸光潋滟,唇若红梅,美艳无比,光采逼人。
霍林渊看失了魂。
安澜这时才发现霍林渊,除了比现实中白了一点,五官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五官硬朗,穿着一身与她同系列的喜服,显得更加俊美非凡。
安澜娇笑出声:“你看够了吗?”
霍林渊这才惊醒回神,连忙到桌面上倒了两杯酒水,走到安澜身边:“澜澜,我们来喝合卺酒吧。”
安澜伸出玉手接过酒杯,与霍林渊喝了一杯。
喝过合卺酒的霍林渊,眼神立刻变了,变得炽热滚烫。
他声音非常低沉嘶哑,带着危险:“澜澜,我们就寝吧。”
说着就要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揽安澜的肩膀……
安澜却在这里出声:“等一下。”
霍林渊粗喘着气:“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第一次见我是在哪里?”安澜想看看眼前这个霍林渊,是不是现实里的霍林渊。
“在安县呀!澜澜,怎么了?”霍林渊目光疑惑。
“没事了。”安澜有点伤脑筋了。
她迷糊了,既然是霍林渊的梦境,他肯定是不记得现实中的自己的。
却没发现霍林渊目光闪烁了一下。
安澜还想问什么,就发现霍林渊已经脱剩一条亵裤了。
安澜见状,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羞得迅速捂住眼睛:“你干嘛呢?快把衣服穿上。”
“澜澜,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那……又怎么样……我突然”不舒服三个字没说完,就被霍林渊按在拔步床上,他迅速地将安澜繁重的喜服脱了。
只是在脱的过程中,霍林渊摸到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坏坏一笑:“澜澜,还是你想的周到!”
安澜看见那白瓷瓶,羞得抬不起头,“不是……我准备的……”
“不管是谁准备,澜澜,我们今晚都不要浪费它。”
话毕,霍林渊就附上去,堵住了安澜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粗糙的大手从轻抚着肩膀到手臂,最后落到细腰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在她优美的腰线处流连。
安澜被他如此抚摸,一时瘙痒无比,想躲开,却无法躲避。
她被男人死死禁锢着,男人冰凉的手在她身上带起了一阵阵的酥麻感。
这酥麻感,让安澜忍不住嘤咛出声。
霍林渊听到这令人血热沸腾的声音,更加卖力……
不一会,两人就坦诚相见。
霍林渊眼眸漆黑,却又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般明亮。
这血脉喷张的美景,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相见。
霍林渊本来跟舒知白在一起吃饭,蓦然,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接着醒来就得知他变成了将军,要娶安澜。
霍林渊知道这是梦境,所以他就按部就班。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并非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他的澜澜也在。
至于他为什么不跟安澜相认。
是因为他真的太太太想跟安澜在一起了。
安澜不知道现实中的霍林渊跟了过来,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累,眼睛都睁不开了,霍林渊还没结束。
这一夜,拔步床外,男子的喜服、亵裤,女子的嫁衣、肚兜,凌乱地洒了一地。
而帐内,呻吟不断,直到天空泛白,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