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锋无奈的将这些古器放回到了桌面上,道:“爷爷,很遗憾,这次我们又白费功夫了。”
旁边的阎甫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道:“没有就没有吧,真本来就是大海捞针的事情,只是做了总比不做好,所以,你也别报太大的希望。”
“嗯。”
叶锋也没啥好失望的,将这些古器包了起来,道:“怎么说我们这次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不过爷爷,我之前却是发现一枚玉扳指,好像与我身上的那一股神秘气息有些许感应。”
“真的假的?”阎甫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拿来我看看?”
“玉扳指现在没在我身上,因为当时那股气息很微弱,而且在我戴上之后好像那气息就消失了,已经没多大用处。”
“所以我怀疑,那玉扳指是不是和什么东西放在一起久了,被沾染上了那种气息。”
“你是在哪里见到那扳指的?”阎甫眼中冒着精光。
“凌九鼎那里。”叶锋说道:“如果爷爷你想见一下那枚扳指,我可以让他给我送过来。”
“不必了。”阎甫摆手:“有没有问过那玉扳指的来处?”
“具体是在哪里出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联系上卖家,是一伙盗墓贼,过两天我或许可以过去碰碰运气。”
“嗯。”阎甫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平静,道:“一切随缘。”
之后叶锋又和阎甫在这里聊了一阵,差不多在快到傍晚的时候,叶锋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叶锋按下接听键,还未说话,对面便响起了一个阴沉的声音:“叶锋,你的人还有些本事,扫平南区,居然花了我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难怪公子会给你一次做狗的机会。”
打电话来的正是文松,就是那个原名叫做鹰九爪的老头。
对于这一通电话,叶锋并不感觉到有丝毫的意外,道:“什么地方?”
“当然是你们的大本营金煌。”电话那头的文松语气阴沉的说道:“叶锋,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小时之后我要是没有见到你,我就开始杀人,一分钟杀一个。”
说着,那头的电话好像是移了位置,道:“来,大光头,学两声狗叫。”
“草泥马。”那边响起了刘东的怒骂声,然后便是刘东的惨叫传来。
叶锋二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和阎甫打了一个招呼,走出了四合院。
刚走出四合院,叶锋便见到杨诩骑着一辆摩托车等在了门口。
叶锋笑着朝着杨诩那边走了过去,道:“身上的伤好些没有?”
杨诩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
“我就喜欢你这种办事方式。”叶锋一边坐上杨诩的摩托车,一边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绝对不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但如若我想要用你这一把刀的时候,不需要我吩咐,你便会在第一时间内出现在我的面前。”
摩托车启动,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出,朝着南区金煌那边开了过去。
金煌里面的一个大厅之内,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大厅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很多人,有好几十个吧,好多都受了不轻的伤,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甚至有两三个伤的重的已经失去了呼吸。
那边的吧台位置,文松就坐在那里,手中摇曳着一杯红酒,那颧骨凹陷的眼睛里面散发着精光,充斥着一股得意的味道。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站着那名捧着金盘子的大汉,盘子里面同样放着一条纯银狗链,周围则是站着二十多名彪形大汉。
这些彪行大汉可不是普通的痞子能够比拟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十分彪悍的气息,自带杀气,这些人,应该都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主,身上都背着人命。
二十多个彪形大汉站在这里,手中都拿着刀,在他们的前面,则是压制着七八个人,刘东和段飞都在其中。
他们每一个都是鼻青脸肿,一脸的鲜血,这些全都是刘氏的高层,此时在他们的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刀,这把刀,随时都有可能会收掉他们的性命。
“这个世界重来不缺有骨气的人,但是有骨气的,一般都死的很早。”
文松依旧摇曳着手中的红酒,面色平静的说道。
“去你妈的,要杀便杀,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刘东朝着那边的文松怒骂一声。
文松那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眼神猛地盯向刘东那边,随即一个酒杯朝着刘东砸了过去。
那红酒杯不偏不倚的砸在刘东的面颊上,力道很大,酒杯都砸碎了,玻璃渣子则是刺入刘东的血肉之中。
“放心,你们今天都会死,就算叶锋来了,你们也得死。”
说着,文松从怀中摸出了一块很古老的怀表,他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半个小时。
“时间到了。”
文松轻叹一声:“看来你们的老板并没有把你们的命看在眼里啊,他应该是怕了,跑路了。”
“呵呵,不过只要他还没有跑出庆市,我都有办法把他给抓回来。”
“我刚才说过,半个小时要是还不见他人,我就开始杀人。”
“现在,游戏开始。”
只听见文松打了一个响指,那边一名大汉立马提起了手中的刀,刺向一名刘氏高层,结束了他的性命。
整个过程非常的干脆,一刀毙命,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这些人,全都是亡命之徒,没有人性的那种,杀人真的和杀鸡一样。
旁边几名刘氏高层全都吓尿了,只有刘东和段飞还在强撑,不过此时他们的内心不恐惧肯定是假的,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可能没有。
文松一边看着手中的怀表,一边用五指很有节奏的敲击在旁边的吧台上,像是在计时。
“一分钟到了,开始第二个。”
“饶命,大爷饶命。”
那名刘氏高层吓得全身发软,满头大汗,立马开始求饶,甚至胯下都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