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让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一亏,虽然我没有说什么,但是手下的那些教徒可忍不下去,他们决定去将那位老板给抓回来。
一名教徒将一个女人的头颅丢给我,一看我发现她就是那位老板身边的女人的头。
“老板逃跑了,我们就将旅馆中的那个女人的头骨给带了回来。”类人乌贼教徒仿佛在做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但他的神色却到处都是懊悔,“也许我们可以早一点做掉他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命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到教徒们伤心的面孔,我瞬间感觉到有一点心虚,当初留下这个老板的是我,给这个老板力量的也是我,和那个老板交流的也是我,最后被老板背叛的也是我,但被杀的却不是我。
我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有很重要的责任,对这件事上我不应该选择我以前的想法-----选择不了了之,也许只有用这个老板的生命才能够弥补一点我曾经的失责。
“殿下,您不用自责,没有一个过错应该是由殿下您一个人该承担的。”一名教徒看到我的眼神后,决定安慰我,“过去的人应该任由它过去,未来的它终将会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殿下,我并没有名字!”
我告诉他:“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康复。”
“谢殿下!”
“殿下,老板的人头找到了!”远处跑来一个类人乌贼,他看起来很累,也很紧张。
我连忙询问老板的人头的位置,他告诉我:“老板的人头已被踩烂了。”
“什么!”我大为吃惊,我根本想不到老板的人头居然烂了,而且我相信绝对不是我手下的人给踩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教徒将一切都告诉了我,这个老板是一个十分奇特的人,他的爷爷是一个英雄,一生最想要得到的就是一枚奖章---一枚来自军方的奖章,在这次行动中,他得到了自己想要获得的东西,但他最终还是崩溃了。
他想要的是真的奖章,真的来自政府的奖章,而不是一个人随便做的塑料假货。他原以为自己是真的英雄,但等他决定重新为自己要回真的奖章时,他却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他从来就没有和政府进行过合作,他一直就是个小丑。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在这个世界中,他又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当初骗他的那个人呢?当积恨到达了一定程度之后,自己却没有能力倾泄它,他选择了一个决定---自杀,他用自己的旅馆当做筹码,请求一个人将他的头颅挂在城墙上,而那个人刚好就是一名到处徘徊的教徒,现如今,他的头颅已经被挂在了城墙上,而那个旅馆最终也成为了我教徒的一个根据地。
“不过那个旅馆我恐怕是不能进去了。”我摇了摇头,感到无比的失落,“听你说他的头颅已经被灾民给踩烂了,怎么回事?”
“殿下,当初固定头颅时,我没有固定好,头掉在了地上,被蜂拥进来的灾民给踩烂了。”
灾民们看到头颅的第一眼时,难道不会感觉到害怕吗?
答案是不会,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颗头,他们只知道要冲进去,他们背后的丧尸绝对会威胁他们的性命!
“我感觉我自己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我招呼手下的教徒,让他们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而那个旅馆干脆也不要了,“外面有丧尸又有冲击的人群和灾民,万一那些人当中有一个潜伏期的家伙,那就完了!”
也许军队能够轻而易举的消灭一群丧尸,但他们又该如何面对那些为了生命疯狂逃命的行人和混在其中的丧尸呢?
“不论是选择思考,还是选择全部击杀,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件好事!”我喘气地说道,“如果他们选择思考,丧尸扩张的速度可能会加快,最后丧尸不会放过我们,如果选择全部击杀,我们也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在我奔跑的过程中,周围的百姓仍然在做他们的事情。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远处的尖叫声,每次听到这一类的声音,我总感觉到紧张。当我来到一个地方时,女子的尖叫声从小巷子中传来,为了(le)了(liao)解情况,我用一只眼睛瞟了瞟,最后发现是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上面,而女人痛苦地躺在地上,今天我绝对不管这种闲事,在我离开之后,男人也痛苦地倒在地上,而这恰恰不是我所知道的。
小巷中的两人鲜血喷溅,踩他们身体的男人的身上却没有沾到一丝的血,而男人手上的雨伞上有无数的红斑点,红斑点化成血液,沿着黑伞的弧线流到了地上。
“找到你了!”
男人向着我逃离的方向开始前进,他的脸被面具遮掩住,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的兴奋,他用手掰开了一个又一个下水道的盖子,虽然这种行为引得周围无数人的谩骂,但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此时的天空开始下起了暴雨,一些靠近他的人类直接被他的雨伞上的刀刃所杀,鲜血浸泡人类的手指,在他们的头颅被男人割下的时候,周围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头颅滑溜溜地顺着雨水飘到了一个逃跑的男子的脚下。
男人阴差阳错地摔进了下水道中,收好雨伞的男子感到十分刺激,他沙哑地说道:“来吧,来的更多些!”
远处传来了灾民的暴乱声,越来越的灾民在街道中奔跑,他们撞倒了一个又一个逃跑的人,男子把玩着手上的雨伞,浑然不顾周围的闹剧,而此时,刚刚来到的灾民看到了脚下的尸体,开始心生迟疑,周围的灾民们畏惧他,远离他,离开他。
“你想干什么?”一名灾民直接被男子抓住了手臂,男子使用不该属于普通人类的力量,将灾民扔进了下水道中,“啊~”
声音戛然而止,周围的灾民离他更远了,再也没有灾民想要靠近他了。
“大家都不愿意看见我,我感觉好孤独啊!”男子大笑,但他说话的语气又像是在道歉,“对不起啊,各位!你们可以原谅我吗?你们曾经原谅过一位曾经不让你们进来的士兵,现如今可以原谅我吗?认识我的都知道我是个十分有担当的人,我曾经有个小队,除了一个不懂事的大姐头外,他们人人都好,现在活得都十分滋润呢!”
灾民们伫立在那里,死死地盯着男子,他们不是不想走,只是男子的长相异常骇人,而在他们的周围,一群丧尸齐刷刷地站着。
“游戏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