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首都,水母星空下的奥古斯城。
会议室中,在场的所有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自从我再次回到这方世界后,我很快便与这方世界的警察取得了联系。在警察的护送下,我来到了我的住处-----卡拉奇,一路刚刚建立好的位于城市中央的城堡,平时的这座城堡更像是其他人的会议室。
因为我的归来,使得很多人对继续开发这个世界感到悲观,当然有悲观的人,就有乐观的人,也许我应该好好听听他们的意见。
一位名叫梅拉的魔族率先打破了宁静,她的长相就像山羊一样,喜欢种植花草树木,对战争不感兴趣。
“殿下,既然那里已经混乱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再去插一脚呢?按照我们原来的想法,我们需要找的是一个实力并不是强的世界作为我们征服的目标,明显对抗世界,不仅有一些其他的领主,地方的政府的实力也非常强悍。我不认为我们可以。。”
这个时候,梅拉注意到一旁的瓦特,瓦特的脸色已经非常青了,也许他原来就很青,因为他是一只僵尸,在我的手下当中,那些僵尸绝对是一批轻视和平的家伙,尤其是对于这些拥有了智慧的僵尸,他们更多的认为战争远远比耕田更加有意思。
“我并没有认可你的话,小姐,往小的说,现如今我们还可以在这个世界获得更多的东西,而王大的说的话,如今世界的意志已经让殿下强制消灭那名丧尸领主,如今任务如果再不完成,难道让殿下在受一次代价吗?”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一旁的类人乌贼,管家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做甘果,也是一个主和的人,事实也的确如此。
甘果虽然也认同僵尸瓦特的说法,但他不认为应该陷入这方世界的矛盾中,应该找准机会干掉丧尸领主,然后立刻离开,以实现和平。
乔四对他的这位同僚感到十分无奈。
“不塞不流,不止不行。我们必须破除我们原来以往的懦弱的和平观念,世界很大,危险很多。
世人言: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今天我们还以如今的姿态来面对,那么今后就永远是这副姿态了!
疯狂和懦弱都是毒药,一旦沾染,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与其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未来能够改变,倒不如现在就改变。
对吧,戴尔?”
戴尔点了点头,不过他并没有说些什么,戴尔的点头在周围的一些人看来根本毫无意义,因为他们知道戴尔就是个典型的墙头草,只要你问他,他一定会同意你的话。
“首先,在场的殿下的臣子中,我们都是平等的,戴尔既然已经表达了他的观念,我们就应该认同他的回答。”
瓦特微笑着对戴尔点了点头,戴尔也回了个礼,很显然,此时的瓦特感到十分高兴。
“你们忘了一件事情吗?戴尔是人类呀!在本场战争中,因为一些特殊情况,人类是不允许参加这场战斗的!”
仿佛是在往瓦特的喉咙里面塞饭,梅拉的一句话,瞬间让瓦特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奥古斯特说道。
“可是在众多的种族中,现在的人族的实力也是佼佼者,是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理应拥有较大的话语权!”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大人!我的意思是说,既然这场战争没有人类参与,那么这场战争的决定权应该就由正在参加这场战争的僵尸们的领导者来决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殿下也无权干涉?”
“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你认为僵尸们不是接受殿下的领导吗?!”
“我可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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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一场会议而已,我都感觉他们都要打起来了!”
“少爷,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只能说他们个人的意见很强烈!”
归根到底,最后的选择权又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而且我都怀疑他们就是将最后的选择权交给我,无论是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还是按照法律的规定来说,最后的抉择还是得在我手上决定。
现如今,根据这方人类世界传来的情报来说,混乱好像要被平息了,虽然丧尸仍然在肆虐,但是人族也开始派出了他们的军队,一些丧尸已经逐渐被军队给清除掉了,他们对方世界的军队虽然没有强的超过我的想象太多,但也确实表明了不是我们所能够抗衡的。
尽管消息是这么个消息,但是瓦特并不死心,在我的同意下,他带着一些和自己意见相同的同僚,率领近百名的僵尸士兵前往了那方世界,决定支援血臣。
也许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我可以好好地决定一下我的计划。
我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上了一叶扁舟,下船时我听到一个人在唱着关于石郎的小曲,这也是从迷雾大陆传来的一个小故事,也许我的生活就像是他一样,生活在一个迷雾弥漫的矿井,只能依靠别人的灯光活着。
此刻,远处的灯塔已经开始为行人指引航路了,这段时间来这方地方的土地,长期被迷雾所包围,外面这个时候已经起了雾霾,零星的火焰出现在一些人的家门口。
零星的火焰不是我所期待的,我仍然在向着远处的高塔迈进,高塔里没有什么人,它的最上面也只是一台灯而已,年老的喜爱渔业的灯塔工仍然在这里做着他的活,他已经在这里干得太久了。
“也许我迟早也会像我的师傅那样找一个徒弟,咱也会从小将他养大,让他接替我的职务,希望他不想像我一样,将一个大船引到礁石区。”
“应该不会吧,毕竟你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了,就我所知,你这十年来可从来没有犯过一次错误。”
“小伙子,你可不知道啊!想当年我师父还在的时候,曾经有一艘大船,因为我师父的失误,船员都丧生了,我至今还记得当初黑布上的骷髅头,它就仿佛在寓意着什么。
当年我的师父为此懊悔终生,我想他应该是认为自己愧对自己的职业。
人们都说师父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灯塔工,连我师父都犯过错误,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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