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准备从工厂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几名类人乌贼在一个教堂的外面苦思冥想,因为他们特别的天赋能力,导致周围的人类都没有发现这些异族。
觉得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只以为这些乌贼只是对这个世界的教堂感到有点兴趣而已,但谁知,情况更加严重了。
关于这件事的后续,我也是第三天才知道----在某天,有一批恶棍跑进了教堂中,抢走了教堂中的书籍。
有的时候跟警方合作就有一点好处,就是能得到身份证明。
在电脑上实名认证之后,我就来看看这个世界的新闻。
就在我准备看电脑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来自隔壁的大骂声,想不到今天刚搬到一个新的出租屋里,居然就遇到这种事。
从隔壁骂人的口气来看,我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了避免今后的吵闹生活,我立刻向出租屋的主人告知了这件事情并请求离开,这个出租屋的主人性格还不错,他同意我离开这里,他也会将钱重新还给我了。
离开时,我隐隐约约从他的身体上闻到人血的味道,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出租屋的主人这么好,我怎么能够害他呢?
当我离开之后,这个出租人的脸就变得不似人形了,他的耳朵上甚至长出了叶子,在原地停留了几秒之后,他继续走进出租屋中。
他习惯性地打开了一个暗格,从中抽出了他的电脑。
「幸好那个家伙没有长住,否则的话,这个暗格迟早要暴露。」
打开电脑之后,一个关于大山中出现绿色迷雾的信息就弹出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大山,大山中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存在,甚至出现过超自然的现象,在一些打假专家的帮助下,这些超自然现象都被“解决”了。
....
我已经和手下的西装僵尸们搭上了一辆公交车,前往那个迷雾区域。迷雾区域的外围有一个村庄和一个小县城,村庄的名字叫做景仁村,小县城的名字叫做矿集县。
这两个地方原本是靠医药和矿业闻名的,最后,因为爆出了大量的丑闻,这两个地方最终从小康走向了贫穷。
原本产生的迷雾让这个地方变得更加危险,但很可惜现在是一个网络社会,无数的人对这个迷雾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越来越多的旅客来到了这里。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在了公交车的窗子上,我也不禁感慨,想不到我有一天又要在公交车上远行了,在海秦生活时,就算是出行,我也很少搭乘公交车,用那些侍卫的话来说,就是不安全。
我看着周围的这些士兵,又想了想之前的生活,就算在我住的地方,通常也是维持着一个角落,两名士兵的那种站法,这种规矩还是因为七年前的一场著名的“刺杀”案件,当时的我正在一个地方偷偷地吃火锅,突然就有一个人拿着西洋剑向我冲了过来(因为整体上“海秦”崇文尚武,再加上一些现实情况,导致帝国规定“所有合法公民只要登记,就可以携带规定范围内的武器”,当然,尽管这次刺杀发生了,但是这个规矩仍然没有被改掉),幸好当时一名路过的警察及时地开了枪,否则那段时间我极有可能就要在病床上过了,尽管事后调查才发现,这个人只是接受不了自己被绿的事实,在醉酒过程中,把我当成了他妻子的那位爱吃火锅的情夫,此事一经爆出,报社的头条就成了“被绿人夫刺杀殿下,仅是一段有关火锅的爱恨情仇”,据说这个新闻的热潮持续了三周呢。
我曾希望,祭礼团的那些人能够帮我处理好这些事情,谁知他们居然,说我这招非常的高,说什么打造了我亲民朴素的形象。
我回想往昔,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这要是再发生一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了。
简直太可怕了!
望着已经堵塞的道路,我扔掉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象,掏出手机,当一个低头族。
现在手机中正在播放一段视频,那视频是北方一个男人拍的,视频中大概讲的就是一个女人得了狂犬病,畏惧水源的故事。
就在这时,前面的司机的注意力仿佛被吸引到了另一个地方,这一幕碰巧地被我看到了。
「叔叔,您在看什么呀?」
「小家伙,也没什么,只不过前面好像出了点事。」
刚对我说完话,司机又掉头看向远处。这一看不要紧,看完之后司机立刻就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
「我擦,那是什么东西?」
我盯着司机手指的方向,发现远处的地方冒出了浓烟,不过这个浓烟好像是绿色的,有很多的百姓从浓烟中跑出来。周围什么都不知道的旅客们坐在车子中,一个个地消失在浓烟之中,先放下手机的司机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大喊让后面人掉头,后面的人虽然也听到了,但是人挤人,人越来越多,一些司机干脆离开车子直接逃跑,他们的潜意识告诉他们,一旦被卷进去,那就不安全了。
搜了搜手之后,我下意识地从我的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同时,我身边大量的士兵打开了他们的长条形的工具箱,掏出了一把把毛瑟单发步枪,他们还十分贴心地掏出了刺刀,放在了腰间,一些靠近公交车大门的士兵干脆直接将刺刀安装在了步枪上。
看到这一切的司机都惊呆了,很显然,我手下的士兵可不会管这名司机的想法,他们分别开始行动了。
原本我们准备直接逃跑的,但是发现迷雾扩散的速度太快了,我们根本逃不掉,所以我们干脆自我保护。
那此时你这变得木讷的司机,我十分好心地给他留了个手榴弹。
「司机啊,危险的时候,就拉一下,碰一下。」
说完之后,我在几名士兵的保护下回到了座位,然后我掏出了一个卷轴,打开之后,我便开始了与血臣的沟通,在我的要求下,血臣决定率领上百名士兵过来增援我。
本来我早就要求血臣去调查那些丧尸领主手下的丧尸,不过至今没有结果,想不到最后居然在我身边,在我看来,这种特别的迷雾很有可能就是这帮丧尸搞出来的,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现如今已经有几只丧尸在敲车门了。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中,越来越多的丧尸开始袭击我们,不仅是大门,就是窗子,也开始被丧尸进攻了。
因为我甚至在这些丧尸中看到了人性的眼睛,这和我理解中的丧尸不一样,我怀疑这些丧尸已经成长到一定层次了。
公交车门被一个身体巨大的丧尸冲开,士兵们开始向丧尸开枪了,一名士兵用刺刀刺中了丧尸的大脑,然后又一名士兵接着向丧尸的心脏刺去,丧尸们抓挠士兵,但很可惜,这些士兵都是被注射了魔人药剂的僵尸,面对这方世界的丧尸病毒的威胁,他们几乎不带怕的。
越来越多的丧尸聚集在了这里,很快,士兵们的子弹都被打光了,士兵们被迫用刺刀进行还击,他们借助狭窄的公交大门,对丧尸们进行有力的还击,越来越多丧尸的尸体开始堆在大门口,丧尸们逐渐丧失了从车门进入的权利,他们开始向公交车上的窗户发动了攻击,这让我感到惊讶,丧尸不是没有智商吗?
我从公交车上将安全锤拿了出来,踩到了公交车上的血迹,一个不留神,我就这么的摔倒在了地上,安全锤从我的手上脱落,砸在了司机的头上。
「对不起啊!」
当我尴尬地抬头望向司机时,我竟然发现司机的脑袋掉了下来,但他的嘴仍然在动。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看到他手上那一颗已经使用后的手榴弹。
「居然没有爆炸?!」
看到此时我的表情和现如今的状况,这名司机最终被迫接受这个现实,那就是,连我也不知道这个手榴弹居然不能用。
在气愤中,这个司机的大脑被我用安全锤给锤烂了。
「老天都在帮我,我不想活都不行啊!」
拿起手榴弹,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颗手榴弹搞了半天就是个假货。
我生气地将手榴弹扔了出去,当砸在丧尸群的那一瞬间之后,这颗手榴弹爆炸了。
「这是个什么原理啊?」
不过看到手榴弹居然这么有效果,我后悔没有多带几颗。
这个时候的紧张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多想了,我开始指挥僵尸开始向外突围,我看到远处的迷雾中时不时出现了一个个摇晃的脑袋,我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我将我的手枪交给一名智商偏高的僵尸,让他还有一些僵尸跑到前方,去当前锋,自己向后面的丧尸发动火球术。
许多的丧尸死亡于火焰之下,一些树木也被火焰点燃了,但很快,这些火焰就熄灭了,我猜是因为那些绿色迷雾的效果,从现场看,哪里的迷雾越浓,哪里的火被灭的就越快。
如今的情况既然已经这么严重了,克制丧尸的火球术也使用不了了,那面对现如今情况,我们只能逃了。
在逃跑过程中,时不时从迷雾中窜出几只丧尸,他们用他们的爪子带走了好几名僵尸士兵,一些在前面探路的僵尸士兵也被树的藤蔓给绊倒了,僵尸用手枪打出子弹,一次又一次打动了丧尸的头颅,他们用刺刀刺向一些植物,这些植物畏惧地将藤蔓拿走。
难道这些植物都是有意识的吗?
开始尝试攻击这些植物。每当火球砸中这些植物之后,周围的植物都会下意识地移动,周围的迷雾也会变得更加浓厚。
事情也很明了了,这些迷雾都是这些植物散发出来的,这些植物给我一种生命力很强的样子,冥冥之中有一种声音告诉我它和后面追杀我们的丧尸应该不是同一个来头的。
所有的僵尸士兵开始聚在一起,而我躲在了僵尸士兵的中间,那些植物也再也不装了,他们用藤蔓封锁了天空,周围的一些丧尸也不像原本那样只是靠爪子攻击,他们甚至拿起了铁锹木棍。
我开始释放一个大的水球,将我和僵尸们裹在一起,幸好僵尸和我都不怕被淹死,否则的话,这种方法几乎不能用。
丧尸们开始冲击水球,铁锹和木棍砸在水球上后就被弹了出去,我对我的这个创造感到十分高兴,这意味着,今后也许就算是普通的弓箭也别想伤害我。
觉得丧尸们聚集在我的外面,他们没有选择进攻,纷纷张牙舞爪地望着我,明明我周围的僵尸的肉比我的多,为什么他们非要盯着我呢?
一些丧尸开始选择性地离开,或者说是让出了位置,凭借自身很好的感知能力,我发现了他们离开背后的原因,一只浑身裹着炸药的丧尸正在向我走来,我就对一只丧尸还好,关键是他旁边那个拿着打火机的丧尸是什么意思?
他的这种想点又不点的这种姿态实在是太让我心烦了,干脆现在就点吧,非要靠近我干什么?
我的心态被这只拿着打火机的丧尸逐渐搞崩,只希望自己的水球能够挡住这次爆炸吧。
就在我感觉这两只丧尸快要靠近我的时候,一声枪响和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周围大量的丧尸飞了起来,四肢和血肉全部甩的到处都是。
丧尸们听到了开枪的动静之后,一批丧尸向枪声的源头冲了过去,无数的子弹倾泻在这些丧尸的身上,一些丧尸连续中了十几发子弹后,浑身散架,还有更多的丧尸是直接被爆了头。
几名工人打扮的僵尸手持冲锋枪就冲了出来,他们当中有些用身上的榔头给丧尸的脑袋来个亲密接触,还有些直接拿着冲锋枪,对着丧尸的嘴里射击。
一场来自僵尸和丧尸之间的白刃战也在进行,丧尸们凭借着利爪和人均手持榔头的僵尸们打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场上,一名作战英勇的僵尸仅仅只是靠拳头,就将一个又一个的丧尸的脑袋给打碎了,这个英勇的僵尸就是血臣。
就在我沉浸在即将胜利的激动心情时,危险正在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