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天点头,“也好,那就依你所言,传令下去,三日后,攻打丽都城,都回去休息吧。”
他对何有为很信任,因为他有才,也正因为堂堂状元郎投在他门下,让他的野心日益猖獗。
北平侯和南安侯往营帐走,一路上两人什么都没说,他们没有住在后邱村,而是住在村外搭建的营帐。
进了北平侯的营帐后,就听他说,“你我都赌上了身家性命,此战许胜不许败。”
南安侯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其实我有一种不好预感。”
“怎么说?”北平侯问。
“刚刚国公爷的侍卫禀报的事情你也听到了,死的那个人是谁?为何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人是否在这一仗中起着关键性的作用?这些我们都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如果没有那个人,此战凶险艰难。”
听他这么一说,北平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可是赌上了全部身家在拼了,“这么严重啊?”
南安侯笑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你莫要当真,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你我都没有退路,正如你所说,此战许胜不许败,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必须打赢才行。”
两人说了会儿话,南安侯回了自己营帐,管家进来禀报,“侯爷,出事了,夫人和世子小姐没来。”
南安侯愕然,“为何没来?”
“车夫说,夫人临时改变主意,去参加太子妃的赏花宴了。”
“这个蠢货,蠢货。”南安侯怒发冲冠,气得恨不得回去亲手宰了那蠢妇。
他背着手在帐中来回踱步,一颗心焦躁不安,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明显了。
他问:“车夫呢?”
“车夫在帐外候着呢。”管家答。
“叫他进来,本侯问问。”
“这......”
“怎么了?”南安侯看着他,觉得有事。
“侯爷,这车夫不是咱们府中的车夫......”
没等他把话说完,车夫已经进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说道:“侯爷,你要问什么?”
南安侯盯着他,此人一身黄色布衣,车夫打扮,身材魁梧,气度不凡,一看就是练家子,哪里是什么车夫,“你是何人?”
他虽这么问,但心知肚明,无论此人是谁,都不能留了,他背在身后的手朝管家做了个手势,管家明白,往外挪动步子。
车夫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领,将人甩到地上,冷冷地道:“侯爷如果不想九族被灭,最好别耍花样。”
南安侯脸色大变。
这车夫不是别人,正是影一,南安侯夫人的马车停在燕王府门口后,侍卫便将车夫和马车一并扣留了,等袁杰把人带走后,影一扮做车夫,驾着马车来到后邱村,直接来了南安侯住的营帐。
影一道:“侯爷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你老母的命,你妻儿子女的命,都在我们手中,你应该不想赵家九族像乐平侯府一样,一夜之间,满门死绝吧?”
南安侯怒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