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自己也觉得尴尬,毕竟刚刚口嗨说出来的东西确实难登大雅之堂,他只希望祁予舒不要因为他说的这句话就对他好感度下降了。
“你......”祁予舒只说出一个你字就没有再往下说了。
“我知道错了”阮意低头道歉,“是我越界了”
“你对谁都这样说吗”祁予舒看着阮意低下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就很好rua。
“当然不是,你看我对阿漾说过这样的话吗”阮意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对裴漾道了个歉,对不起啊裴漾,今天就由你来做爱情保安。
“我只对你这样”他很认真的看着祁予舒的眼睛,希望他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
祁予舒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应该没生气。
阮意自觉理亏,也不敢再坐着。
只不过他看着祁予舒穿着裤子都能隐约看出肌肉的大腿,做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不对,是坐起来。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虽然对美好的向往是人之常情,可站在他面前的可是神仙一样存在的祁予舒,他怎么能对祁予舒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祁予舒对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不老实的看着自己大腿的阮意属实没什么办法,他倒挺真诚,想做什么当场就讲出来了,从来不考虑能不能说,每次都把他吓得一激灵,还要思考阮意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纯口嗨。
不过他眼神那么赤裸的看着自己的大腿,应该是真的想坐吧。
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为什么阮意还咽了咽口水,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个时候怎么又什么都不说了。
阮意缓慢又恋恋不舍的移开了视线,总不能被祁予舒当成变态吧。
而实际上在祁予舒心里,阮意是比变态还要变态的存在。
不让他坐大腿,阮意又不老实了,一会吵着闹着要抱一会又要牵祁予舒的手,还用的是冠冕堂皇的语气。
“祁予舒,你的手,借给我牵一牵”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喜欢呗”
能把耍流氓做在这么明面上的,阮意是第一个。
“不给”祁予舒把手严肃的背在了身后,凭什么他要牵就让他牵,他以为他是谁啊。
“求你了,我心里很难过,不让我牵的话我会哭出来的”阮意立马撇着小嘴,作势就要哭,他知道祁予舒吃这套。
“好,那就哭”祁予舒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他赌阮意这句话是在口嗨。
“哦”阮意的眼圈立马红了,“祁予舒是坏人”
怎么他成坏人了,明明就是阮意撒泼打滚,耍流氓,还很赖皮黏人。
可是看着他真的红了眼眶,祁予舒的心头猛地一紧,“真哭啊?”
笑话,现实生活中阮意的哭戏都是一次过,眼泪说来就来,不就是演戏,他最会了。
“别哭,给你牵着就是”祁予舒牵住了阮意的手,可能是第一次主动的原因,阮意感受到他的指尖还有点微微的颤抖。
他就知道祁予舒吃这套,哼哼,不管是多高冷的男人还不是被阮意的苦肉计拿捏了。
“家人们,祁予舒都主动牵阮意的手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铁树都能开花,冰山都能融化,那我相信我肯定可以找到祁予舒这样的男人”
“原来祁予舒这样的男人也吃苦肉计啊”
“也不是谁的苦肉计祁予舒都吃的,你们看之前顾乔,不显得比阮意可怜多了,祁予舒还是没搭理他”
......
这边两个人调着情,那边顾乔和江言终于走到了对面。
现在该裴漾和池枫走独木桥了。
阮意最想看的就是这组的热闹,他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火花,裴漾和池枫两个喜欢男人的,组合在一起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直的直男。
裴漾走上平台之前还看了一眼阮意和祁予舒交握在一起的手,他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就是周身的低气压连池枫都能感受到。
他悄悄问了一句,“是因为刚刚乔乔和江言一起你才这样的吗”
“不是”裴漾摇了摇头,经过池枫这么一点拨他才发现自己现在生气难受的原因居然是因为阮意和祁予舒的手牵在了一起。
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更应该为顾乔和江言的甜蜜而难受啊。
他晃了晃脑袋,暂时性的把这些想法抛掷脑后,他可不想和池枫一起掉进水池里,虽然他跟池枫现在的相处还可以,可两个人毕竟是情敌,一起湿身也太奇怪了。
还好两个人虽然贴在一起很尴尬,但因为有共同的信念,那就是不能湿身在一起,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们配合默契的走到了对面,甚至看时间他们比阮意和祁予舒还要快。
走独木桥结束就是节目组的小游戏,通过小游戏让两个人贴的更近。
祁婉带着工作人员搬来了瑜伽垫,“靠近你,零距离,是指面对面俯卧撑,为了满足观众们的想法,两个人都要脱掉上衣哦”
脱掉上衣,那岂不是皮肤贴着皮肤......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此时此刻的阮意有多开心,和祁予舒光着膀子贴贴,光是想想就很刺激。
而且他不怕露上身,因为他经常锻炼,腹肌很漂亮。
祁予舒满脸写着拒绝,“可以说不吗”
“不可以哦”祁婉微笑着断绝了他的想法。
“总共分为四轮,每轮一分钟,每轮结束交换在下面的人,所有局结束,俯卧撑总和最多的组胜出”
阮意迅速脱了上衣,直接躺在了瑜伽垫上,“嘿嘿”
直播间的镜头里,他漂亮的腰身和腹肌一览无余。
紧接着其他人也脱了上衣,毕竟是节目组的要求,不遵守的话也不好。
祁予舒磨蹭到最后,不情愿的一颗一颗解着扣子,他每解一颗,弹幕就疯狂惊呼n下,到最后满屏幕的“斯哈斯哈”
扣子全部解开了,祁予舒还没有脱衣服,但若隐若无比完全脱掉还要涩。
阮意坐起来,指尖勾着祁予舒的腰带,“祁予舒,你怎么还不脱啊”
祁予舒顿了顿,和阮意对视上,此时此刻阮意嫩白的小脸已经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