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寅一副慵懒模样的勾着唇,看着魏晓东的背影。
魏晓东脚步一顿,偏头用余光看了眼靳寅,就知道,老靳这人肯定有别的话在等着他。
果真被他猜中了。
推着小车快步的朝外面走去。
岑瑾拉了拉靳寅的袖子,“你说你,好好的,你说他做什么?”
本身魏晓东就很可怜了,这不还被她老公刺激了一下。
靳寅:……
这是个什么情况?
唉——
她无奈的摇着头,伸手去揭开放在她面前的圆盘子。
鱼虾的香味顿时间扑鼻而来,岑瑾猛地吸了口气。
忍不住发出了感叹,“好香。”
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在鱼和虾的周围。
果然,还是美食能够治愈她。
拿起旁边的紫苏饮往嘴里吸了一口,这味道果真跟珍珠奶茶一样。
“老公,你尝尝。”
将吸管送进靳寅的嘴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老公,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靳寅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咬着嘴里的紫苏叶子,咽了下去。
听到岑瑾说的话,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这味道还是不错的,比那什么珍珠奶茶好喝了不知多少倍。
对上岑瑾的目光,他点了点头,“好喝,你喜欢喝吗?”
“喜欢。”
岑瑾把手收了回来,双手抱着杯子,含着吸管又喝了几口。
看到她似乎是忘了刚才那件事,靳寅无声的松了口气。
微微站起身将他的那一份盘子拿了过来,将盖子打开了。
蛤蜊的香味顿时也散发了出来。
闻到香味的岑瑾停下舀虾鱼肚儿羹的手,抬眼望着靳寅。
“要不你先来一口?”
感觉到她的视线,舀蛤蜊的手一顿,转了个方向将舀起来的蛤蜊喂到她的嘴里。
感觉到蛤蜊的嫩滑,岑瑾阖上眼沉醉在其中,她好像感觉到了来自大海的味道。
“好吃吗?”
听到靳寅低沉的声音,她点了点头,“好吃~”
听到岑瑾说好吃,靳寅又舀了几勺喂到她的嘴里。
……
“老公,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岑瑾嘴里一边喝着紫苏饮,一边模糊不清的问靳寅。
靳寅喝完最后一口擂茶,微微抬起左手,看了眼手上的黑色手表。
快要到凌晨十二点了。
时间的确是不早了。
将茶杯的盖子放到一旁,从软垫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褶皱。
俯身伸手将岑瑾从软垫上扶了起来,“走吧,回家。”
岑瑾顺着他手臂的力气站了起来,一手拿着紫苏饮子,一手挽着他的胳膊。
经过洗手间时,岑瑾拉住了靳寅,将紫苏饮子塞进靳寅的怀里。
“老公,你帮我拿一下,我进去一下。”
说完,松开靳寅的胳膊,转身走向里面。
“哟,我当是谁呢?”
还未走近就听到一道嘲讽的女声传来,紧接着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色裙子,涂着大红唇色的女人朝她走来。
岑瑾定眼一看,这不是容茵吗?
她这几天做了什么?
身上的烂桃花味居然更浓了,就连她身上喷的香水都快掩盖不住了。
“呵!”
容茵抚摸着她新做好的指甲,一脸玩昧的看向岑瑾,等她玩够了,就把寅哥哥从这个贱女人手里夺回来。
“岑瑾,好久不见。”
岑瑾看了容茵一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现在不仅是烂桃花运越来越重了,就连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看来这里不能久待啊!
敷衍的应了一声,“相对于好久不见,我更喜欢我们一直不见。”
说完,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从容茵的身边饶了过去。
“岑瑾,你……”
容茵气的直跺脚,望着岑瑾避之不及的身影,气的牙痒痒。
作为一个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的她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骂人的话来。
“岑瑾,你记住了,寅哥哥迟早会是我的。”
朝里面走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又转头返了回来。
不是她歧视身上有不好气运的人,而是最好不去接触。
从里面出来看到容茵依旧站在外面没有离开,她挑了挑眉,走到容茵的身边。
距离她差不多有一米的距离吧,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来。
“容茵,我给你符纸保你命,你给我钱买你命,怎么样?”
她应该是这世间最善良的人了吧!
“啪——”
容茵一脸憎恨的拍开了岑瑾的手,“谁要你的破符纸啊,你TM是不是穷疯了啊岑瑾!”
看到符纸飘到地上,岑瑾吃痛的揉了揉手,弯下腰将符纸捡了起来。
一脸无所谓的把符纸塞进了布袋里,看来她想做善人都做不了咯。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岑瑾看着容茵的模样,摇了摇头,这姑娘也是够傻的。
都说了是救她命,上赶着去死,也没办法了。
话落,四处张望着,并没有看到她老公的身影,想到很有可能是在前台,抬脚就往前台走去。
距离大门还有一米的距离,岑瑾一眼就看到一米八几的靳寅被魏晓东拉着聊天,隐约能看到靳寅那无奈的神情。
她朝靳寅和魏晓东两人走了过去,从靳寅手里接过紫苏饮子,吸了几口。
抬眼看向魏晓东手里的符纸,揽着靳寅的胳膊,“老公,你给他了啊?”
既然给他了,那这件事基本上是可以了了。
靳寅同样看向魏晓东手里的符纸,揉了揉岑瑾的脑袋,“嗯,给了。”
“走吧,我们回家。”
拉着岑瑾的手转身就往外面走。
岑瑾转头看向魏晓东,浅笑道,“魏少,记得随身携带哦!”
“啧!狐媚子。”
有了寅哥哥这么好的人在身边,居然还想着去勾引魏晓东那种人。
就在容茵打算撸起袖子上前把岑瑾这个贱女人打一顿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谁?”
一脸警惕的朝身后看去,看到是明阳时,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是你啊!”
明阳一副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的样子,蹙着眉走到她的身边。
冷声道:“除了我还有谁?”
靠近容茵时,语气又软了几分下来,“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狐媚子?”
容茵后怕的缩了缩脖子,摇着头对明阳解释道,“不是的,我刚才是遇到了一个曾经那个欺负过我的人。”
为了证实她的“害怕”,还象征性的抖动了两下。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那一晚外,跟明阳相处时,就有一种他是上位者,而自己是他奴隶的感觉。
说话时朝前台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早已没了岑瑾和寅哥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