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花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搭在靳霁肩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的笑盯着岑瑾。
靳霁皱眉,把放在他肩上的手拍了下来,“周宽,这是我……”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岑瑾抬手打断了。
“靳霁,这就是你那个被缠上了的哥们儿?”
靳霁点头,“嫂子,就是他。”
得到靳霁的肯定后,岑瑾再次朝周宽看去,这人命里带煞,身上还背着几条命案,若是跟他接触久了,难免会沾染上一些他的气息,以至于被纠缠上。
她朝靳霁看去,发现他身上的黑气比较薄弱,很有可能是她给的护身符起了作用。
为了避免靳霁被沾染上了,她拉着靳霁的手,往后面退了一步。
靳霁一脸懵的看着岑瑾,嫂子怎么还拉着他往后退?
不是来帮他这个兄弟的吗?
虽然说周宽这人喜欢玩女人,但他本性不坏。
“靳二少,你是说……”周宽瞪大了眼睛,指着岑瑾,“这是你嫂子,靳总的夫人?”
“是啊!”靳霁点头,看向周宽的眼神瞬间冷冽起来,“我劝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靳大魔头的夫人,谅我胆子再大,我也不敢啊!
“嫂子您请,您请!”
周宽半弯着腰,脸上漾着笑容,恭敬地就要把岑瑾请进去。
就算是她不能把他身上的那些个晦气东西去了,就看在那一层关系上也得对她好,要不然……
“什么小心思?说来让我听听。”
听到那道低沉且有磁性,听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声音响起。
周宽握上岑瑾手腕的手一顿,眼里充满了恐惧。
糟糕,大魔头怎么来了?
靳霁那狗东西,他哥来了怎么不告知一声?
岑瑾回头看向靳寅,看到他此时的表情阴沉沉的。
想到刚才没等他,尴尬的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靳寅低头看着岑瑾拉着自己的手,心里的那一点不开心瞬间就消散了。
他轻声“嗯”了一声,拉着岑瑾就往里面走去。
他靳寅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知道瑾瑾来这里是有正事。
路过周宽身边时,他看了一眼周宽,冷哼了一声。
就你?
还想跟老子抢瑾瑾?
方才还在喝酒抽烟的一群纨绔子弟们瞧见靳寅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顿时把烟掐了,就连酒也不喝了,围坐在一团,生怕靳大魔头找他们的事。
脸上陪着笑,指着那一片干净的位置:“大……靳总,您坐那!”
靳寅瞥了说话那人一眼,拉着岑瑾往他们指的那里走去,并坐了下来。
说话的那人是阳家的阳齐。
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怎么会在大魔头的面前出错,他真该死啊!!
待到靳寅坐下来,阳齐再次舔着脸上前问他:“靳总,您来这是?”
靳寅双手交叉,那双看人冷冽的眼此时正深情的看向岑瑾。
“我,陪着我夫人来的。”
在阳齐顶着巨大压力跟靳寅一句又一句时,岑瑾也把这里面的十几个男人都打量了一遍,除了靳霁外,都有被周宽沾染上。
也就是说,靳霁是这里面被伤的最浅的。
“喂,你不是想让我嫂子帮你吗?”
在靳霁的提醒下,周宽克服着对靳寅的害怕,大着胆子向靳寅走近。
阳齐那个哈巴狗都能跟大魔头聊个不停,我周宽也一定可以!!
周宽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伸手拍了拍自己那不争气的腿肚子。
在经历了各种煎熬,他终于再快要放弃的时候走到了岑瑾的面前,“噗通”一声一个不注意跪在了岑瑾的面前。
顾不得他们看到他这样会是什么表情了,干脆将错就错。
他一把拉着岑瑾的手,回想起这几十天来经历的事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岑瑾哭诉着,期待她听到了,能被他这番言论感动到。
“嫂子……啊不夫人,你就帮帮我吧,我这几天一直被一个女鬼缠着,她入了我的梦,想要找我索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
“还有我回家的时候,那个灯忽闪忽闪的,老吓人了……”
靳寅虽说是在跟阳齐议论事情,目光却一直在岑瑾身上。
看到周宽那手握住岑瑾的那一刻,很是想把周宽的狗爪子拍掉,不是什么人都能碰他的瑾瑾的。
就在他即将起身时,看到岑瑾把手抽了回来,并给了他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他这才又坐了下来,行吧,瑾瑾让他不动,那他就乖乖的。
见靳寅又坐了回去,岑瑾笑了笑。
她这一笑,让周宽误以为是她愿意帮他解决这一个大麻烦。
“那我就多谢夫人了。”
听到周宽语气中的激动,岑瑾挑眉,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他。
“我又说要帮你吗?”
见他愣在原地,岑瑾继续开口说道:“你不给我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实话?”
“什么实话?”
“难不成周宽这件事里还有别的原因?”
岑瑾这话一出,刚才还因害怕靳寅不敢开口的纨绔子弟们纷纷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当事人周宽则是紧紧地握着拳头,她怎么会知道我隐瞒了?
再次犹豫之后,他抬头看向岑瑾,说话时语气不向之前那样张扬跋扈了,反倒是变得心虚起来。
“我说,我说。”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周宽把自己隐瞒的那一部分事情说了出来。
“在上一个月的一次聚会中,我把权舒强了,但是完事之后我就让我的助理把她送了回去,没想到的是……”
靳霁冲到周宽的面前,当着靳寅的面,把他打了一顿。
“你他么不是说权舒跟你是自愿的吗?你这特么是犯罪啊,还毁了她!!”
“咳咳——”
周宽被靳霁揍得直往后退,他伸手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昂着头轻蔑的看向靳霁。
“呵呵,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戏子,你知道吗,这个贱女人在我身下叫的可欢,可浪了,让人做过一次还是做二次第三次,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可惜了,死在了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