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是不是故意用这种话来堵我呢?看来之前那丫头给你的评价还真没说错。”
林韵没有问评价到底是什么,毕竟已经从其他人的口中了解的很清楚了。
“你是不是跟那丫头一起办了一个什么补习班?”老爷子也没有再揪着那件事不放。
林韵点点头:“对,但严格来说不是我们两个,是我跟艺梁哥和晓曼姐,我们三个人一起。”
“艺梁那小子也跟着一起?”林韵点点头。
“你别老站着,我这个年纪做你爷爷也是绰绰有余了,坐下来,我们一起说说话。”林韵顺势坐下来。
“艺梁那小子跟晓曼现在怎么样了?”冯老爷子一脸贼兮兮的问道。
“什么?”林韵装傻,但同时在心里感叹,不愧是一家人,互相之间还真是了解啊。
“是不是那丫头让你装傻的?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害怕我催她结婚嘛,每次我出去了回来都要躲上好几天。
这也就是你现在还在这里,你要是不在,我估计她都已经跑出去住了。”
“您知道那还这样催?”林韵有些无语。
“我又没有让她一定要跟那些人结婚,就见见面,这样也不行?”老爷子很是不忿。
“那晓曼姐就是不想见,她有自己的想法,这样也不行?”林韵用同样的语气反问。
“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牙尖嘴利啊。”老爷子感叹。
“这也是看冯爷爷您这样和蔼我才敢这样说话啊,不然我肯定进来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的当个小女生。”
“你们能玩到一起去,就知道肯定不是深呢安安静静小女生的性子。”
林韵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老爷子有过多的纠结,而是将话题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上。
“冯爷爷,您对国家目前针对电器引进这块的政策有什么了解吗?或者您告诉我有什么资料可以查询,我自己去找也行。”
“你了解这些做什么?很少看到小姑娘对这些感兴趣的。”
“我就是前两天听晓曼姐说了一下之后有点好奇。”冯老爷子明显没有相信林韵口中好奇的这种话,但他也没有过多的追究,直接开始就这块的事情给林韵讲了起来。
听冯老爷子的讲述林韵才知道之前冯晓曼说的冯老爷子对政策方面的事情很是关注还真没有开玩笑,讲解起来头头是道。林韵也终于对此有了更多的了解。
因此一个想法也在她的脑海中更加成型,但实际实施起来可能需要林韵再去做一些调查。
林韵在冯家住了三天,然后就开始在首都找合适的能让她租房的地方,这时候根本还没有什么租房经纪人的说法,因此不管干什么都只能自己亲身上阵。
在林韵还没能成功找到合适的房子时,帝都大学已经开学了。
林韵先是去跟老师们打报告,说自己这学期就不住校了,她需要搬到外面来住,不然很多事情干起来都不方便。
又过了一年,社会风气也更加开放了,很多转变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因此林韵申请住在校外的要求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顺利通过了。
帝都大学开学,贝斯特的补习班也开始上课了,上课时间跟之前有了一些区别,白天晚上都有,是直接根据老师们的兼职时间来排的,这时候的学生数量相比后世来说少很多,因此根据不同老师的时间,一整天都排上课也不是什么难事。
贝斯特现在的学生已经突破了四位数,并且林韵看到现在每天都还有人在门口询问上课的相关事情。
之前黄乐珍找林韵,想让她帮她介绍兼职的机会,林韵就让她去贝斯特面试看看。
这次开学的时候黄乐珍就高兴的跟林韵分享,她现在已经可以在贝斯特做兼职了,而且兼职的工资比她之前去工地搬砖之类的高很多,因此这次开学,黄乐珍也给林韵带了不少家乡的特产。
“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如果不喜欢吃的话扔掉也没有关系,我就是单纯的感谢你给我介绍工作。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黄乐珍说着说着好像就要哭了。
林韵连忙阻止她:“你可千万别哭,我就是告诉你可以去面试而已,能够在那里兼职也是因为你自己优秀才能成功面试上。”黄乐珍擦擦眼泪,重重的点点头。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帮的上我一定义不容辞。”黄乐珍郑重的承诺。
然后又问林韵:“我能把我在贝斯特兼职的事情跟宿舍里面的人说吗?”
林韵有点不解:“这是你的事情啊,不需要问我的,你自己看着来就行。”
“好的,我明白了。”
林韵看到黄乐珍这样说才想到以后她也还是要去贝斯特的,这件事可不能露馅了,还要跟晓曼姐他们说一下。林韵不太想让学校的人知道贝斯特跟她的关系。
尽管黄乐珍现在已经知道林韵是在贝斯特教英语,但还不知道她就是贝斯特的老板之一。
在学校开学一周后的一个周三,林韵下午没课便前往贝斯特去看看。
刚到那里,就看到黄乐珍神秘兮兮的冲着自己招手。
“怎么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跟你说,我们机构新来了一个前台。”林韵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呢?”
“然后你猜那个前台叫什么名字?”
“我最近都很少过来这边,对这些都不是很了解唉,叫什么名字啊?”
“叫钱小玉!”黄乐珍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更小了一些,生怕被人给听到了。
“叫这个名字也就算了,她还非常聪明,我听她说,她本来被分配到他们那边的电视厂工作,工作也很努力,然后前段时间电视厂派人出国,本来她也在里面的,但因为英语不好,所以被刷下来了。
这件事给她的打击挺大的,而且她其实一直不太喜欢电视厂的工作,就来了首都。”